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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佛斯
海王殿
在波光粼粼的海王宫殿内,海王的亲信顾问托尔莫,嘴角挂着一抹深思的微笑,凝视着神色沮丧的韦赛里斯王子,轻声劝道:
“尊贵的殿下,您何苦如此固执呢?海王大人已明言,无谓之事,他不会见你。”
那位失落的青年韦赛里斯,银色的秀发映衬着他英俊的脸庞,此刻却低垂着头呢喃道。
“我只是想知道,布拉佛斯是否已将我遗忘……”
托尔莫微微一怔,随即安慰道。
“殿下,布拉佛斯绝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位受邀的宾客,您尽管安心。”
韦赛里斯默默点头,随后像一只失去了灵魂的蝴蝶,缓缓离开了海王的殿堂。
托尔莫随即步入宫殿深处,那里,海王费雷哥·安塔里昂正坐在暗影之中,见他进来,便问道:“那个年轻人,已经离开了吗?”
托尔莫带着一丝不解,向费雷哥发问:
“既然我们决定不把韦赛里斯交给维斯特洛,为何又要断了他的月供呢?”
费雷哥饮下一口清泉,沉吟道。
“布拉佛斯不会屈服于维斯特洛的拜拉席恩家族,尽管他们势力庞大,但我们布拉佛斯也不是任人摆布的。”
“只是如今布拉佛斯商人们对韦赛里斯的怨言如潮,他的存在阻碍了我们的贸易。我承认,庇护他是个错误,但拜拉席恩妄图以贸易为武器迫使我们交人,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断绝资助,让他自愿离开布拉佛斯,至于他流落到哪个城邦,我们不再过问。就让他自求多福吧。”
托尔莫若有所思:“这样,维斯特洛会重新考虑与我们交易吗?”
费雷哥的目光犹如淬了寒冰,斩钉截铁。
“他们必须接受,如果不答应,他们的商船在驶向东大陆与其他自由城邦贸易时,可能会遭遇无数的海盗……”
“再过些时日,我会派遣你去与拜拉席恩的王室谈判,恢复我们的贸易关系。”
托尔莫接着提道:“听说维斯特洛王室的财源日渐枯竭,铁金库是否可以提供贷款援助?”
费雷哥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我期待他们需求巨大,我对维斯特洛的秩序深感厌恶。只有混乱,才符合布拉佛斯的利益。”
“维斯特洛大陆已经积累了多年的财富,需要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才能让我们有机会榨取。然后,他们会主动寻求与我们的条约。”
“可惜了篡夺者之战,我们无法干预,那些心怀怨恨的自由城邦始终盯着我们……”
韦赛里斯王子,被挫败的阴影紧紧裹挟,回到了布拉佛斯给予自己的孤独避风港,他走进了威廉·戴瑞爵士病榻前。
这位英勇的骑士,此刻宛如秋日落叶,虚弱地躺在床榻之上,目光追随着韦赛里斯踏入房门的沉重步伐。
王子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嗓音中充满了自我质疑。
“威廉爵士,布拉佛斯似乎已不再欢迎我们,我是否太过无能?”
威廉爵士艰难地挺直身躯,尽管病痛缠身,他的眼神依旧坚定:“陛下,您是坦格利安家族的最后的火焰,切勿熄灭。”
“别忘了,还有忠诚的追随者愿为您赴汤蹈火。我将致信琼恩·克林顿爵士,他会派人来,照料并保护你。他在黄金团中潜伏多年,如今已是副团长。”
韦赛里斯凝视着威廉,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沉重地点了点头:“爵士,坦格利安的耻辱,我必报之。”
威廉爵士深深一叹,忧虑的目光落在韦赛里斯决绝的面庞上:
“陛下,仇恨如同烈火,会烧尽理智。拜拉席恩如今强盛,我们需要耐心等待,等待时机。”
韦赛里斯的手指颤抖,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孤独:“你不懂,世间仅存一个坦格利安,那种孤独是何等的恐惧。”
他转身离去,背影显得那么孤独而坚决。
威廉爵士忧虑的目光追随着他,心中充满了对这位流亡王者未来的担忧。
在韦赛里斯的房间里,阴郁的气氛犹如乌云笼罩。
韦赛里斯的目光犀利地投向那位红袍僧卡特罗,一年前正是此人预言他将唤醒巨龙,重振坦格利安家族的辉煌。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将孵化出龙,为何至今仍无半点头绪?”韦赛里斯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与期待。
卡特罗面带微笑,仿佛未察觉韦赛里斯的阴霾,平静地回应:
“殿下,我受瓦兰提斯大祭司之命前来帮你。大祭司指示,时机尚未成熟,何必急于一时?”
“你的命运已被光之王亲自扭转,你被选中去孕育那传说中的魔龙,已是无法逆转的命运。”
韦赛里斯的脸庞扭曲低语着。
“我是坦格利安家族的最后血脉...无人能比我更了解龙的秘密...”
此时,卡特罗的手掌中忽然燃烧起一团火苗,他轻声说:“殿下,请看看我手中的火焰。”
韦赛里斯虽心中不屑,但在最近的压力下——威廉爵士的病弱、对于琼恩·克林顿爵士的疑虑以及布拉佛斯的驱逐威胁,让他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于这些信仰光之王的人。他们坚信自己能孵化出巨龙,重现坦格利安的伟大。
他凝视着卡特罗手心的火焰,惊讶地发现其中似乎映射出一幅血色天空下,一头鹿与巨龙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接着,他又瞥见一个身影在一座宏伟教堂的加冕仪式上,伴随着民众的欢腾,旗帜上飞扬着坦格利安家族的龙徽。
韦赛里斯满腹疑惑,他转头向身边的卡特罗寻求解答,然而红袍僧只是微笑着回答:
“殿下,您所见皆是光之王的启示,而我并非红袍女,无法为你解读预言。一切的答案,您需要自己去理解。”
韦赛里斯陷入了沉思,那些如梦似幻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
在君临城红堡幽深的地窖里,贝勒里恩的巨龙颅骨静静地陈列着,自劳勃国王登基以来,它已被宝冠雄鹿的旗帜取代,象征着新的统治。
瓦里斯,正凝视着这古老的遗骸,仿佛在倾听它的历史低语。
突然,一道暗门悄无声息地开启,走出一位身披黑斗篷、腹部滚圆的男子,他笑盈盈地望着瓦里斯。
“瓦里斯,你在怀念那个被火与血铸就的坦格利安王朝吗?”
瓦里斯并未转身,只是沉声道:
“伊利里欧,坦格利安的陨落,真是令人哀叹。我曾试图劝阻疯王伊里斯,不要信任泰温,但他不听。否则,坦格利安或许还能延续。”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惋惜。
伊利里欧微笑回应:“但现在,我们有机会让红与黑交融,让两股力量汇聚在一起……让教堂里那被寄养的女孩与伊耿联姻。可惜,伊耿尚且年幼。”
闻言,瓦里斯转过头,目光坚定地对伊利里欧说:
“这还远远不够,其实我并不愿看见国家动荡,民众受苦,但形势逼迫我如此。只能苦一苦人民了,或许这是必要的牺牲。”
地窖内的微风轻轻拂过,如同叹息。
伊利里欧的好奇心被勾起:“瓦里斯,你有何打算?”
瓦里斯缓缓道来。
“首先,琼恩·艾林必须离世。他是劳勃和艾德的养父,霍斯特的女婿,鹿狼鹰鱼同盟的支柱。只有他的逝去,才能开始瓦解这个同盟。”
接着,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其次,亚瑟王子也必须消失。”
伊利里欧不解地问:“为何?”
瓦里斯嘴角上扬。
“亚瑟是瑟曦与劳勃的亲生子,但瑟曦的其他三个孩子却是她与弟弟的孽种。”
“亚瑟的存在,正是拜拉席恩与兰尼斯特紧密结合的象征。”
“若琼恩和亚瑟都离去,再悄悄让劳勃得知瑟曦那三个孩子的真相,劳勃将对兰尼斯特产生怀疑,进而决裂。”
“我们只需推波助澜,让劳勃成为兰尼斯特的敌人。而我们帮助兰尼斯特再度弑君。”
瓦里斯揭示了他的计划。
伊利里欧皱眉道:“即使如此,兰尼斯特也无法单独对抗整个同盟……”
瓦里斯从容回答:“蓝礼·拜拉席恩野心勃勃,与河湾地的提利尔家族私交甚密。”
“如果计划顺利,劳勃死去,然后他的三个孩子是私生子的消息一旦公开,王位将归属亲王史坦尼斯,但蓝礼绝不会让他哥哥轻易即位。这将引发拜拉席恩家族的内战。”
他继续阐述:“而艾德·史塔克,在琼恩和劳勃死后将作为联盟的领袖,以其高尚的品格,将会支持史坦尼斯。”
“而兰尼斯特为了家族延续下去,只能选择支持蓝礼。蓝礼拥有风暴地、河湾地和西境的强大势力,实力将远超北境、河间地和谷地。”
“此时,我们再让韦赛里斯秘密进入多恩,迎娶道朗亲王的女儿亚莲恩。”
“剩下的,只需静观拜拉席恩家族的内乱,待其两败俱伤,伊耿带领黄金团自东大陆开始,择机在谷地或风暴地登陆。那时,我们的胜算将大大增加。”
伊利里欧忧虑地问:“你不怕之后伊耿与韦赛里斯之间爆发冲突吗?”
瓦里斯淡然一笑,回答:“你的顾虑过于长远了。我知道你偏袒伊耿,但首要之事是清除这些叛国者,然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先让我们等待伊耿长大再说吧。”
瓦里斯说完,伊利里欧消失在了密道之中,留下瓦里斯独自面对贝勒里恩的颅骨默然低语。
“对于坦格利安或黑火,我已经竭尽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