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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杀气!
闭眼躺在床上的朱怡焕,虽然还没缓过酒劲,但他依旧灵敏的感觉到了床边有杀气。
朱怡焕猛的睁眼起身作出防御姿态:
“是谁!”
朱怡焕的声音很大试图通过嗓门吓到对方。
“怎么?你想醉酒打人?”床边,年轻姑娘的声音。
朱怡焕这才细细看去。
“美女你谁?”
只见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姑娘,她的眉毛修长,双眼灵动,只见她双眼轻轻一撇:“我是你心心念念的媚娘啊。”
朱怡焕一摆手:“拉倒吧,媚娘和你不是一个风格,媚娘是成熟女人风格,你就是高中生风格,嗯,高中白月光风格。”
朱怡焕补充道。
“哦?公子对媚娘的了解还真细致呢。”女人回道。
朱怡焕揉了揉脑袋,虽然昨天酒的度数不高,但喝这么多身体还是受不了。
“也不算了解吧,主要还是你们区别太大。”
朱怡焕说道这里忽然想起正事。
“不是,你谁啊?”
女人把脸稍微凑到朱怡焕的跟前:“公子真不认得我?”
“嗯......”
女人这句反问,让朱怡焕一时不敢回答。
朱怡焕反复打量着眼前这张精致的脸庞。
莫不是穿越前,身体原主人留下的风流债?
原主朱怡焕作为一个皇孙,沾花惹草很正常。
但是什么花花草草敢杀到家里来,直接坐到自己的床边?
朱怡焕继续打量着眼前的姑娘,美貌没得说,朱怡焕这小子眼光不错,但确实不知道她是谁?
“要是马树在就好了,还可以给点提示。”
朱怡焕想着。
“嗯?她怎么还在撸我的狗?”
朱怡焕这才瞧见,床边的姑娘还抱着自己昨天辛辛苦苦赢回来的高加索幼犬。
小小的狗崽在眼前这位美女的膝上睡得很舒服。
朱怡焕摇摇头:“给点提示?”
美女见朱怡焕真不记得她说道:
“亏我还追了你这么久,你居然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怪不得能拒绝我这么多次。”
朱怡焕一听这话蒙了。
“嗯?追我?这世上除了高盈盈还有人追朱怡焕这个废物吗?”
“等等?”
朱怡焕忽然反应过来:“你不会就是高盈盈吧?”
高盈盈将手肘撑在朱怡焕床边,用手掌拖着脸庞。
“看来你还是记起我了,酒也不算喝得太多。”
高盈盈继续说道:“公子一边说着愿意和我结婚,让我父亲来谈婚事,一边喝得酩酊大醉不起床,还装作不认识我。”
“朱怡焕,你还在欺负我。”
高盈盈这帽子扣得朱怡焕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真喝多了!”
朱怡焕有点慌张,内心深处还真有点担心高盈盈误会。
没办法,高盈盈确实漂亮,对于漂亮的女孩子多解释两句是应该的。
高盈盈忽然呵呵一笑。
“爹说的没错,你真的变了。”
“要是在以前,你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
说罢高盈盈站起身来:“婚事有两家长辈商定,和我们没关系,我逗你的,现在两家正商量着。”
“不过按照大明朝对女人的规矩,在结婚之前我不该来看你,更不该坐在你的床边。”
“所以只有有劳公子洗漱更衣完毕后来院子找我,你们院子里有个有趣的东西,还想请公子为我解惑。”
坐在床上的朱怡焕,看着高盈盈抱着自己的高加索犬就这么走了出去。
此刻朱怡焕的脑海里有一个急需解答的疑惑。
“高加索犬这辈子认几个主人?”
朱怡焕怎么感觉现在这只高加索幼犬和高盈盈的关系很好,似乎有把高盈盈认为主人的趋势。
“马树这家伙,我叫他好好给我养着,他怎么随随便便把狗交给了别人。”
朱怡焕骂骂咧咧的起床穿衣,在高盈盈走出房间后,才有下人进屋来收拾房间。
......
二十王爷府的后院,高盈盈正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黑家伙。
“你好像会说话?”
高盈盈站在笼外对着黑人问道。
笼内传来了黑人的叫喊。
接着整个笼子都被黑人摇的疯狂震动。
也许是被关了一晚上的缘故,黑人的情绪十分激动。
他在笼中忽然伸出手来,试图抓到笼外的高盈盈。
黑人这一行为把高盈盈吓了一跳,怀中的高加索幼犬更是疯狂的朝着笼内恶狗狂吠。
只是高加索犬狂吠的越厉害,笼中的黑人就激动的越厉害。
一人一狗吵得不可开交。
一时间后院嘈杂声四起,颇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好在这个时候朱怡焕走了出来。
“我擦?谁把我黑人关笼子里了?”
朱怡焕这才看见,自己赢回来的硕大的黑人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铁笼里。
“是我,是我!”马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是我小王爷!我特意跑到奇货居把笼子弄回来了,不然昨晚还没地方关他。”
马树说道这里还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
朱怡焕无语道:“谁让你关他了?”
“不关他?”马树有点蒙。
朱怡焕来到笼前指着里面的黑人说:“你仔细瞧瞧,这家伙和我们比,除了黑点,是不是一样的,都是一个脑袋两个手?”
“这是人啊!这叫黑人,关笼子里干嘛?找个房间先锁着就行。”
被朱怡焕批评了的马树低下了脑袋,但他心理也有点不服:“小王爷,黑人我见过,昆仑奴嘛,但是他们都说昆仑奴不通人性,性格暴躁,手脚不干净,比猴子聪明不了多少,我先把他关起来,免得他犯事。”
马树这一说,朱怡焕倒也不好反驳。
马树确实说的有道理,对于正常的人家来说,用昆仑奴作家丁不是好的选择,一是他们没读过书,保留着人类原始的冲动,很难约束自己,二是这个时代的黑人别说识字了,就连语言都几乎还没传开,黑人基本就属于一个听不懂,不好管的代名词。
朱怡焕之所以选择这个黑人也是事出有因。
首先是因为黑人在这里无亲无故,社会关系简单,在鱼龙混杂耳目众多的京都,朱怡焕想挑一个保镖首先要的就是忠于自己,没有依靠的黑人如果能认可自己,那比任何京都本地招的保镖都靠谱。
二是这个黑人真的壮硕,朱怡焕不知道这黑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按理讲长期营养不良的黑人不应该拥有这样的身材才对。
但这黑人的身材属实诱人,有句话叫乱拳打死老师傅,这黑人一拳下去可以打死一堆老师傅。
高盈盈指着黑人说道:“我想问的就是这个,这个昆仑奴好像和其他的昆仑奴不一样。”
“不一样?是想说他很壮实吗?”
高盈盈摇摇头:“不。”
“有很多不一样。”
“比如他的脸。”
“又比如......我总觉得他会说话。”
“会说话?”
朱怡焕转头,此刻黑人正巧张口:
“open!”
“你看。”高盈盈说道。
“我觉得这就是他的语言,但我听不懂。”
此刻,朱怡焕站在笼前,惊讶的说道:“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