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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
朱元璋本来是想要在行用库看看兑换百姓会不会出乱子。
结果没等多久,检校就给他汇报了另外一件事。
被他罢免的原宝钞司提举曾秉正,竟然在不远处公然叫卖他四岁的亲女儿,筹集回乡的路费。
一听到这事,朱元璋登时大怒。
他立即差人把曾秉正连带他闺女给拉来,可来的人只有曾秉正。
原来就在王布犁走后,李景隆路过也去看热闹了。
他一瞧正四品的官都当街卖闺女,这成何体统,立即询问老登你闺女要卖多少钱,咱给你路费。
曾秉正也懵逼了,他没想着真要卖闺女,就是想要在这等皇帝的召见。
结果要等的人没来,谁承想出现一个纨绔非要热心行事。
非要做成这笔买卖。
“你到底卖不卖?”
李景隆也觉得有些奇怪,满场的人有谁比他给的钱还要多的?
咱这几日心情好,愿意做点善事。
然后曾秉正无奈之下,就草草的卖了闺女。
李景隆还特意叮嘱:“咱是李景隆,等伱筹集好钱财后,来曹国公府中,保准让你女儿白白胖胖的跟你回家。”
朱元璋听完检校的汇报后,他不清楚李景隆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总之,这件事他办的不错。
可朱元璋对于眼前曾秉正卖女儿筹回乡路费着实是憎恶的。
这无异于是在效仿句容县知县杨馒卖儿医母的法子。
人家还真是走到了山穷水尽那个地步才有此举,你曾秉正也到了山穷水尽的道理吗?
“曾秉正。”
朱元璋先声夺人,指着他吼道:
“你卖自己四岁的闺女,说是为了筹集回乡的路费,此举背后的心术,你自己说,是真的正派吗?
你这个行为及其恶劣,而且动机也十分的明显。”
曾秉正当即开口道:“陛下,臣确实手中路费短缺,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呸。”
朱元璋吐了他一脸口水:
“你敢说你跟同乡借钱了吗?”
“谁不会借给你?”
“你跟咱说!”
不等曾秉正反驳,朱元璋又指着他骂道:
“咱免了你的职,你不甘心,你个脏心烂肺的狗东西,咱就该直接把你扔到辽东去,让你回乡做什么?”
老朱一开始就是这么做的,但是被胡惟庸等人劝住,给了曾秉正一个回乡的机会。
“咱听古人说,君子与人绝交,不会为了自我辩护而说对方的坏话;
忠臣离开朝堂,不会为了自己的名声而说君王的坏话。
反观你曾秉正,是怎么做的?”
太子朱标也一言不发,朝廷改革宝钞的事情,以及假钞案的一些事情是瞒不住人的。
尤其是案件送到了刑部神医,又得到如此快速的复审,必然会走漏风声。
曾秉正觉得杨馒惨,想要从这里找补,当真是天真呐。
“汝既然不能为人父,实难留种于世,阉了吧,免得致使生人陷人。”
朱元璋刚说完后,曾秉正立马抬起头惊恐的道:
“陛下,我无罪。”
“我无罪啊!”
“谁让你私自卖人的?”朱元璋哼笑了一声:
“你与江宁县县衙报备了吗?”
大明有合理买卖人口的渠道,要不然牙人是做什么用的。
高官显贵家里的奴仆可不单单是俘虏这单一来援。
曾秉正瞪大眼睛,他本来就没想着卖闺女,如何能报备呢!
李景隆那是把他架起来了,只能暂且卖了,然后寻机再买回来。
“标儿,替咱给他写一道旨意,差宫中好手阉了他,别让他死了,再让他滚回老家。”
朱元璋吩咐完了之后,便挥挥手,自是有检校带着挣扎的曾秉正走。
“陛下,臣冤枉啊。”
等到人被打晕带走了,世界就清净许多。
朱元璋才啪的一声,把桌子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真是岂有此理!
这些文官,一个个的心眼坏透了。
前有杨馒如此行径,后有曾秉正,全都在变相说他朱元璋给臣子定的俸禄极低。
一个七品官为了治病散尽家财还说的过去。
一个正四品的大员,许多人一辈子都爬不到的位置。
他竟然说自己没有路费返乡,还要当街卖闺女。
这就是纯纯恶心朱元璋来了。
没让朱元璋等太久,检校双手捧着托盘,上面盖着红布,露出些许的血腥气,就送到了朱元璋面前,说是已经割完了,曾秉正的吉吉在此。
朱元璋看都没有看,下令拿去喂狗。
一场政治秀,就在朱元璋强有力的侮辱下结束了。
敢跟老子哭穷卖女儿,我让你从今往后没有后代!
你敢羞辱咱,那咱就羞辱你,叫你生不如死。
大热天的,王布犁躺在家里的床榻上。
旁边摆着一大块冰,享受着小空调的待遇。
李景隆推门而入,还抱着个小姑娘。
“把你妹叫过来,带这丫头去吃个冰激凌,咱刚认的义女。”
王布犁光着膀子,只穿个大裤衩子,坐了起来,瞧见那小姑娘十分眼熟。
“曾秉正的闺女被你给买了?”
“你知道这事?”
李景隆抱着孩子一路走过来,也是热的不行,连忙靠近冰块。
“我从行用库回来的路上遇见了。”
“他真把女儿卖给你了?”
“他敢卖我就敢买。”
王布犁笑了笑:“你坏了人家的好事,他哪是真的想要卖闺女,不过是在作秀。”
“我说我买他闺女的时候,他还上演一出父女情深,不肯撒手呢,原来是这样。”
李景隆也笑了笑:“不过咱把他闺女买过来,看他拿了钱滚不滚。”
“你还怪好的。”
王星影端了一盘冰激凌过来,请小公爷的义女吃。
“哈哈哈,最近咱心情好,愿意做点好事。”
“我倒是想要瞧瞧天子该如何处置此人。”
“你觉得他没好结果?”
“嗯。”
李景隆又压低声音道:“假钞案在刑部复审后有结果了,明天就要把犯人全都押到三山街处斩。”
“哦,我今天见到太子了。”
“啊?”
“他好像对我不是很满意。”
“啊?”
李景隆接连惊诧,一时间有些不理解。
“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愿意过早的当官,因为不安全,他大抵觉得我没有上进心吧,所以就挥手让我走了。”
“你呀你呀。”
李景隆站起身来气的围着桌子转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看你如此大好的机会,都不知道要抓住了。
谁不愿意青云直上?
你年纪轻轻就能走到别人一辈子都走不到的位置,如何不好?
“你糊涂啊!”
李景隆忍不住怒斥王布犁:“都这个时候了,你耍什么小性子?”
“太子亲自招徕你,你还学那些个腐孺的做派,真以为你自己是卧龙诸葛亮啊,还得让太子请你三次,你才去给他卖命?”
“纵然是皇帝登基为帝,也不过是三请三让,就顺势答应群臣的劝谏了。”
“王布犁,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觉得我是蠢蛋?”
李景隆听完王布犁的反问,沉默了一会,摇头道:
“你王布犁若是蠢蛋,那天下就没有几个聪明人了。”
“如今朝廷斗争严重,我不想掺和进去,只想当个小吏以避风波,我可没有丹书铁券,能够让全家不死。”
李景隆属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他跟朱元璋什么关系?
他爹李文忠可是朱元璋的亲外甥,老朱清洗许多人,都没动自己个的外甥这一脉。
朱允炆即使在李景隆打了那么多败仗,也没干掉他。
李文忠死后是要封王的,还得在功臣庙,正殿配享太庙,位列第三。
朱元璋虽然嘴上夸赞李景隆,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朱元璋知道。
战争不是儿戏,许多勋贵二代们只是空读兵书,没有严谨的思维和准确的判断。
他李景隆除了是李文忠的儿子之外,什么都不是,朱元璋从来没有对他抱有期望。
所以后期在朱元璋大肆杀掉能带兵有经验的将领后。
大明需要一个合格的带兵打仗保卫边疆的人,而且又不会叛乱,那就是朱棣。
朱标是班里的优等生,被名师重点培养。
那朱棣就是班里坐在后面的差生,老爹不关系他的学习,老师也不关系。
朱棣甚至还不如他爹,自学成才的朱重八,所以分外喜欢行军打仗,喜欢用武力说话。
而且老三晋王与老四朱棣的关系也很僵,他们两个可以互相掣肘,确保不会反攻中央朝廷。
朱棣对于李景隆也有很清醒的认知,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跟李文忠相比较,李景隆就是个军事菜逼。
“我爹就快到京师了。”
李景隆自从假钞案破获后便极为开心。
再加上他爹出征回来,要不然也不会有好心情办点好事。
“我要不要把朝中的局势告诉他?”
“你爹需要你提醒?”
王布犁反问一句,又叫李景隆沉默了。
“你可真是会说话的,我算看透了,你要是在太子身边,也得日常气得他说不出话来。”
李景隆忍不住叹息道:
“王布犁,你可真是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生怕有些话不说出来不痛快是吧?
为啥我就没有这种想法?”
“也许你爹是李文忠吧,所以你从小到大都不需要操心,当个傻白甜也挺好的,至少过的快活。”
王布犁又重新躺在床榻之上:“没事别耽误我睡觉。”
就在李景隆坐着不走思考着什么是傻白甜的时候,有仆人前来汇报。
他差人看着曾秉正,说是被人带走了,然后听说曾被陛下给阉了。
听到这个消息,王布犁立即仰卧起坐,重新坐了起来:
“消息为真?”
“八九不离十。”
李景隆看着王布犁,他确是比自己聪明,能想出曾秉正这个人没啥好下场。
还得是他舅姥爷狠呐。
直接给他割了。
王布犁稍微思考了一会,又躺在床上:
“小公爷,你可瞧见了,当官太高了,可不一定能有好下场。”
“他那是自找的,你可不能跟他学。”
王布犁也不搭理李景隆,就自顾自的睡起来了。
就在行用库办公的朱元璋,突然大吼一声:
“所有人退下,严守周遭,咱要与太子商议大事。”
朱标也猛地抬头,他知道他爹是又要进入仙境当中了,他赶忙自己举着椅子坐在他爹旁边,拉住他爹的手。
父子二人相对无言,随即又有了升空的感觉。
这种感觉朱元璋已经熟悉了,并不会如同第一次那样的惊恐慌张。
朱标有了他爹妈的教导,以及体验过一次,此时对仙境更是充满了期待。
大明的未来到底是何种模样,他要好好瞧一瞧。
朱元璋父子首先看的是一条诏令,隆庆元年:凡买卖货物,值银钱一钱以上者,银钱兼使,一钱以下止许用钱。
这让他们父子两个极为诧异。
朱元璋都说了要禁止金银流通,怎么后世子孙当了皇帝,就废除这个制度,直接要收银子了?
这说明在国家律法层面上承认了白银是大明合法流通货币,宝钞也不发了。
“大明哪来的地方有那么多银子?”
要是真有那么多银子,朱元璋还至于因为钱发愁吗?
“咱一年的税收才几万两白银呀。”
光靠着这点白银,全天下百姓如何花钱?
商人还怎么进行大额买卖?
他怎么给全军将士进行赏赐?
相比于元朝,朱元璋对麾下的赏赐,算得上的“抠逼”的。
一旦没有了宝钞支撑,那点银子够谁分的?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朱元璋愤愤不平的道,这不是把朝廷印钱来钱快的法子给他废除了吗?
尤其是子孙当皇帝都带头修改他的祖制,那其余人还会按照他定下的规矩行事吗?
倒是朱标觉得没什么,没有什么制度是一成不变的。
可光是这个还不止,朱元璋看见许多百姓都拿宝钞擦屁股,随意的丢弃。
这更是让他暴怒。
好一个不肖子孙带头违反咱的祖制,以至于民间百姓对待宝钞都如此行径。
虽然他没有定下肆意毁坏宝钞就要问罪的律法,但看到这一幕,也是遭不住了。
这几次进入仙境当中,朱元璋都极为暴躁。
除了那一次他瞧见自己在未来废除了丞相制度,极为开心。
他甚至还仔细观摩了王布犁与仙女房事的全过程,并且回去同郭惠妃体验了一二仙人的新姿势。
搞得郭惠妃害羞的数日想起来还会脸红。
可朱元璋的吼叫并不会让旁人听见。
眼前的画面又一变,该王布犁上场了。
可有了前两次的铺垫,他们父子二人都清楚,王布犁进入仙境并不猴急,而是在一个发光的物体前看着什么,还时不时的敲一些东西发出声音。
反倒是那女子,今天穿了一件露肩的紫色小吊带。
短短的裙摆依旧是无法包住她那浑圆的大屁股。
那女子站起身来,便显露出傲人的曲线,雪白的长腿,赤着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的双手搭在王布犁的胸口,嘴巴轻轻抿着他的耳朵,哼哼唧唧的。
双手不断的向下游走。
王布犁能感觉得背后的柔软。
朱标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虽然他不是第一次看仙女穿搭,可纵然是这抹风情,便不是凡间女子能够媲美的。
愿不得王布犁他不想当什么高官,有进入仙境的机会,我求什么高官啊?
朱标仅仅比王布犁大几岁,也是个年轻人,他其实很羡慕王布犁。
绝不是羡慕王布犁能够经常与仙女进行连接这事。
纵然朱标是太子,也没有这份奇遇,完全都是他爹的关系,才能进入仙境当中。
要是没有老朱带领,小朱是很难进入仙境当中来的。
“爹,若是把仙女的服侍转到夜秦淮,会不会让那些富商更加疯狂?”
“不妥。”朱元璋不愿意为了些许小钱破坏大局:“这种衣服除了王布犁之外,谁都没有见过,若是贸然出现,定然会引起他的怀疑。”
朱标轻轻点头,王布犁目前在严守这个秘密,连他的家人都没有透露过。
尤其是仙境这种虚无缥缈之事,万一出现无法控制的,好不容易得到的奇遇便会消失,朱标也不想这样做。
朱元璋知道每次天机泄露的很少,他从开始的不解到现在的十分理解。
因为天机不可泄露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能看到一丝就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
男人的意志力,有时候很强。
有时候又很弱。
特别是有人在你怀里扭动,很难坐怀不乱的。
还对你的耳朵吹气的时候。
王布犁的双手从键盘上离开,他伸手抱住媚娘。
并且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他仔细的扫量了媚娘一眼。
不得不承认,许嵩他说的对。
妹妹穿着紫色衣服。
确实非常有韵味!
王布犁轻轻的拉了紫色的吊带。
媚娘极大的罪恶没了衬托,便不受控制的动了动。
王布犁一只手环抱着媚娘。
另一只手也在不断的摸排。
朱标看着这一幕。
他下意识的咽了口水。
我滴个乖乖。
这种节目,谁看谁不急动一二?
反倒是朱元璋定力更强一些。
他看出来儿子脸上的窘迫之色,摇摇头,今后还得好好练一练呐。
否则等他执政了,有人给他进贡一个类似仙女模样的女子。
他还能不能把持的住,坚持去天天处理朝政而不是选择赖在床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