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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旁边添油加醋。
朝堂上,本就站在太子这边的党羽,更纷纷出口训斥。
上官炎百口莫辩,交出虎符,被打入天牢。
皇帝老子,其实明白,上官炎是冤枉的。
可自古以来,文武就是如此,文能兴邦,武能护国。
文衰武兴,这是历代朝堂的通病。
当一个武将功高盖主,那就是他被架空的时候。
上官炎,只是运气不好,碰上这么一个,把权力看得如此之重的太子。
皇帝也没想到,太子手段竟如此狠辣,困扰他的难题,太子做坏人,就迎刃而解。
可怜上官炎,背着一身的刀伤,在天牢里待半年。
这期间,太子将边军调遣回京,找了个心腹,举荐给皇上。
至此,皇帝的权力,开始不如太子,失衡就在一瞬。
某个阳光晴朗的上午,大乾第二任皇帝,于龙榻上驾崩。
死因是心力交瘁,年仅四十五岁。
太子终究是下了手。
随之而来的,就是天子圣旨,大赦天下,上官炎例外。
这个人影响力太大,对朝廷是个威胁,要午时三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上官炎在牢里,受尽照顾。
本应该严厉的狱卒,听到上官炎的判决通知,声泪俱下,“将军,太子何至于此啊。”
“您是大乾的利刃,如今,却被他亲手折断。”
上官炎笑着喝着断头酒,提醒狱卒:“兵娃子,说话以后要小心,太子早已不是太子,如今已是真龙,要叫皇上啊!”
“从戎二十载,杀敌三千又七,复大乾国土三十四万五千亩。”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用兵一时,斩兵一瞬。”
“来世愿做一条狗,于皇宫高墙前终日狂吠,不误国,不害人,只要那真龙不得安生。”
华服褪去,铅华洗尽,囚服加身。
铁刀高悬,刽子手一口烈酒吐在大刀上,却两眼一黑,翻下台子,被几个大汉支着抬走。
换下一个,依旧如此。
午时三刻的问斩,一直拖了两个时辰。
一直等到天子亲临法场,所有的刽子手都明白,无论怎样,都不能再拖。
第一个刽子手从担架上一跃而起,磨刀霍霍。
“将军,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黄泉路上别回头,这世间,不值得你留恋。”
上官炎对着刽子手微微颔首:“承蒙照顾,感激不尽。”
“上官炎,凡心已了,甘愿赴死。”
“手快些,我好快些见到那些陪我征战沙场,不幸遇难的兄弟。”
“到时,我在下面备好酒席,只等你们到来。”
刽子手眼角含泪,瞥到台下熙攘的人群中,突然窜出几个人头,身后负剑,手中有刀。
他大喝一声,一刀挥下。
铁刀砍在镣铐上,火星四溅,刽子手一脚将上官炎踹翻,再砍脚镣。
台下乱成一锅粥,人群里那几个人,掏出大刀长剑:“救将军,杀昏君!”
一个刀客冲上法场,寒光四溅。
刀气纵横,上官炎凭刀法认出,这是他的副将。
他不敢大声喊副将的名字。
副将蒙面,眼神犀利,刀刀往护驾的禁卫军要害上砍,一刀一条人命。
皇帝坐在椅子上,跷着腿,面色平静。
副将杀来,皇帝竟身形一闪,褪去龙袍,露出一身紧身衣。
他揭下人皮面具一瞬,上官炎立马认出,这是太子找的那个傀儡。
曾经他的副官,被他赶出队伍的草上飞周岩。
周岩号称草上飞,不是因他的轻功盖世,可以在青草上飞行。
而是他的剑,快到可以在草地上,只斩草尖而不斩草身,所过之处如同飞剑掠过。
副将根本不是周岩的对手,再加上轻敌,以为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子,一刀劈出,中门大开。
周岩出剑奇快,在心口窝一点,就取走性命。
接着,他冲下法场,追杀上官炎。
一路上,护着上官炎的亲兵,死的死,伤的伤,逃到北门,只剩下三人。
副将惨死,手下亦是如此。
上官炎本还有意劝他们走。
可事已至此,若他再不落草,这些人全都白死。
踹晕城门守军,他夺刀埋伏在城门口。
牢内半年折磨,他的刀法非但没有变慢,反而杀气腾腾,比之前更加灵动飘逸。
草上飞十招之内,就被上官炎一刀砍下脑袋。
“若非你杀我部下,我断然不会如此。”
“你的头,我帮你送回老家。”
一块破布卷起血头,上官炎终于还是成为逃犯。
他一路北上,一边躲避朝廷追杀,一边招兵买马,收拢旧将。
北方大捷后,朝廷召回五万士兵,只留下三千精兵,倒是便宜上官炎了。
这些人,都是上官炎心腹中的心腹。
皇帝自知放虎归山,悔恨不已。
若在牢中暗暗杀死,再抓一个死刑犯,套上脑袋,塞住嘴巴,推上刑场,一刀斩杀,就没有这许多事。
原本是商城的凌霄城,立刻被启用,成为抵御北原的战城。
这么多年来,朝廷派不下三万兵马,上官炎或招降,或俘虏,或杀死近一万。
曾经的镇关大将军,论领兵打仗,大乾里头,能赶得上他的,连凤毛麟角都没有。
至此,拉锯形成,上官炎以山头的名义,加入魔教。
北原巨魔,诞生。
听到这里,萧辰心里的所有疑问,都解开。
蜀山的屠魔任务,这么多年来,都在讨伐北原巨魔。
看来,这都是朝廷的要求。
北原如今这穷困潦倒,民不聊生的样子,更是朝廷压根不管的作为。
风刀讲完,心情大大不好。
“我替武当,受朝廷之命,潜伏多年。”
“当年的任务早已模糊,谈什么卧底,我心知肚明,我早已是北原一员。”
“具体情报,我已向武当汇报清楚。”
“师父替我请示师尊,师尊降下灵意,允我留下。”
“武当王天青,从此就是北原人。”
如此感人肺腑的一幕,洞穴里传来微弱的啜泣声。
王天青背对萧辰,眼角含泪。
呜呜呜……
王天青听到萧辰这边传来哭声,如同小鸡啄米,鸟叫潺潺。
“你个小蛋子,怎么哭起来像个女娃,你给我憋回去!”
回头,王天青傻了。
哪里是萧辰在哭,是韩双坐在那里,抹着眼泪,“武当的王道长,您真是个好人……”
“上官大将军,当真是命苦……”
王天青感觉天都要塌了。
萧辰搂着韩双的肩膀,递过手帕,“师妹,王道长为你指点迷津,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韩双擦去眼泪,重重点头,“王道长,我韩双只是蜀山弟子一个,拿得出手的东西,没有多少。”
“我从小就持有这一枚蜀山令,此令在手,可任何时候,唤蜀山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