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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
一伙人吃完了早饭,准备去洗澡。
大院里洗澡的地方是公共澡堂,只有少数人家里用的是独立浴室,一般人懒得花这个时间精力还有金钱弄一个洗澡的地方。
在哪里洗澡不是洗呢?
洗完澡之后,贾东旭嫌弃家里无聊,揣着钱就出去喝酒了。
秦淮茹习惯贾东旭的没出息,径直帮棒梗洗完澡之后就出门糊火柴盒。
贾张氏和贾东旭嫌弃秦淮茹只知道花家里的钱,一点付出也没有,就让秦淮茹没事的时候就跟大院的妇女一样给别人糊火柴盒补贴家用。
贾东旭买了一瓶酒,去找他的狐朋狗友一起快活。
“浪里个浪~”
贾东旭醉醺醺在大街上晃悠,街上的人都退避三舍。
碰上这样的人,自己可就遭殃了。
“看什么看!”
贾东旭驱赶看他的人,手里的酒瓶子空空如也。
“嗝!没酒了,得再去买一瓶。”
他晃晃悠悠前往打酒的地方。
“又来买酒啦,喝不死你!”
买酒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每次贾东旭都来他家买酒。
原因就只有一个,他家的酒是最便宜的。
“再给爷来上二两!”
贾东旭霸气地说。
“二两酒?成啊,先给钱!”
中年男人伸手要钱,每次这个晦气的家伙都是赊账,要是不给钱,别想买酒喝!
“我贾东旭你还不相信吗?我肯定会给你酒钱,等我,嗝!等我发达了,就给你!”
贾东旭就是一个酒蒙子,喝大了在这吹牛皮。
“走走走!没钱喝什么酒!别耽误我做生意!”
老板见他没钱还想赊账喝酒,晦气地把他赶出去。
“你给我等着!嗝!”
贾东旭醉醺醺地走出去,周围的人都见怪不怪。
又是这个小子,没钱喝什么酒?
贾东旭被蔑视的眼神惹火了,有酒精的加持,冲着那人直嚷嚷。
“你瞅啥?是不是想找打?”
被喊话的人是轧钢厂的锅炉工,叫做王泽平。
王泽平来买酒回家小酌,碰见贾东旭正在这里发酒疯。
贾东旭这个人他知道,是一车间出了名的废物,奸懒馋滑,王泽平不屑于跟这样的人来往。
“瞅你咋地?”
王泽平心想,我不惹事但我也不还是,本来我只是来打酒,你硬要撞枪口上,那就没办法了。
“想找打是吧,吃我一拳!”
有一种人喝了酒就是大爷,贾东旭就是这种人。
听见王泽平不把他放在眼里,还呛声。
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一拳打过去。
王泽平可是锅炉工,平日里干的都是力气活,怎么会怕贾东旭这种奸懒馋滑之人?
他一把抓住贾东旭的拳头,一捏胳膊,狠狠地给了贾东旭一个过肩摔!
“疼死我了!”
贾东旭倒在地上,不停哀嚎。
“活腻了,竟然想要跟我动手?”
王泽平看不上贾东旭这样的人,下手极狠。
“下次别人我再看见你,见到你一次打你一次!”
被这样一个坏家伙破坏了心情,王泽平酒也不打了,直接回家了。
贾东旭被许多人围观指指点点,丢不下面子的他站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贾东旭这次被打,完完全全就是他自讨苦吃,霉运符还没有发挥作用,贾东旭就已经吃了苦头了。
贾东旭龇牙咧嘴地回到家,刚进家门,就看到棒梗在家门口玩泥巴。
“臭小子!你爹都快疼死了,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玩泥巴!”
贾东旭没好气地瞪了蹲在地上玩泥巴的棒梗。
“爸!你回来啦,背我!”
棒梗看到贾东旭回来了,缠着他要背。
院里那些小孩子都有人背,他也要背!
“边去!我都要疼死了,没有心情背你!”
贾东旭没好气地拒绝。
棒梗被贾张氏宠坏了,要什么贾张氏都会满足他的要求,因此棒梗养成了骄纵的性格。
“我不管!我就要背,我就要背!”
棒梗在地上撒泼打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给老子起来!”
贾东旭没好气地说,被不知名的人过肩摔之后背上火辣辣地疼。
“我才不下来!我就要人背!”
棒梗眼见撒泼打滚没效果,径直爬上贾东旭的背。。
“啊,痛!棒梗你给我下来!”
贾东旭怒斥棒梗,想要让他主动下来。
“我不!”
棒梗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鬼,扒拉着贾东旭的背部不肯下来。
“你给我下来!”
“我不!”
正在两人纠缠之际,贾张氏听到动静赶紧出来。
“这是咋啦?”
“妈!你快让棒梗下来,我背疼!”
贾东旭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向贾张氏求救。
“棒梗乖,快下来。”
贾张氏一说话,嘴巴就漏风,看着非常滑稽。
昨天惹火了夏言,夏言给了她两巴掌,把她的两颗门牙给打掉了,还没有安回去。
“奶奶的门牙没有咯!哈哈哈哈!”
棒梗不下来,看见贾张氏的门牙没有了,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哈哈大笑。
贾张氏脸一红,要是别人嘲笑自己的门牙没有了,她铁定火冒三丈。
“棒梗,再不下来,你爸就要收拾你了!”
贾张氏“威胁”棒梗。
棒梗害怕贾东旭的铁拳,悻悻然地爬下来。
贾张氏感激走过去抱起来,担心棒梗摔倒。
一不留神没有注意到门槛,摔了个狗吃屎,眼前冒星。
“哈哈哈哈!奶奶摔了个狗吃屎哦!哈哈哈哈哈!”
棒梗拍手大笑。
“妈!你怎么样?”
贾张氏冲过去搀扶贾张氏起来。
贾张氏被摔蒙了。
只见贾张氏脸上糊着不知道是什么物体的一团,黑乎乎的,闻起来难闻的臭味。
眼睛一个大大的黑眼圈。
“疼死我了!天杀的!”
痛感回归,贾张氏拍着大腿喊痛。
“妈,快起来进屋坐着。”
贾东旭搀扶贾张氏进屋。
贾张氏用清水洗干净脸上黑乎乎的脏东西,一看,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眼睛的伤最重。
看人都是重影的,门牙的伤口也崩开,流出了血。
“是不是夏言那小子又在诅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