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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实不相瞒,昨日学院突起大火,楚亦心又平白无故的失踪,今日一早我们找人的时候,又正好看到了这腰牌,徐老夫人你说这是不是未免有些太巧了?”
“听齐夫人这意思,是认为这件事是我们徐家做的了?”徐老夫人冷笑了一声,啪的一下将腰牌拍在了桌子上,“我看你太过草率了吧!”
在来之前齐夫人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态度拿的死死的,“我今日前来是找人的,若是老夫人执意不允,那咱们只能公堂上见了。”
贱妇……徐老夫人在心底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眼下徐家的风波才过去了没多久,哪里还能再上公堂了?
“我们徐家行的端做的正,找人便找人!找不到也好让齐夫人赶快死心,还我徐家的清白!”
齐夫人点头,冲着自己带来的那些人说:“听见了吗?徐老夫人应允了,还不快些动起来?找的仔细些,千万别磕了碰了的。”
伙计们在徐府里散开,齐夫人无视徐老夫人想要杀人的目光,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地还喝口茶水。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伙计们陆陆续续的跑了回来,并没有见到楚亦心的影子。
齐夫人心中一惊,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这下子齐夫人放心了吧?”徐老夫人悠悠的开口,以为自己占了理便开始挤兑人,“齐夫人好端端的到我徐府来撒野,如今什么都没找到,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解释才对?”
“解释?”齐夫人站了起来,即便是心中觉得没理也不能表现出来,“徐府的腰牌出现在我们学院的门口,老夫人还是给我个解释吧。”
“你!”徐老夫人猛的一拍桌子,“莫不是当我徐府没人了不成?
“徐老夫人为何会有这般想法?”齐夫人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不过是按着线索找失踪了的人罢了。”
说完,不等徐老夫人说话,齐夫人又继续说:“今日实在冒昧,这腰牌我就拿走了。”而后便带着人转身离开。
徐老夫人觉得自己体内气血翻涌一阵怒火攻心,拿起手边的茶盏就狠狠地扔了出去,“该死的贱妇!竟敢跑到我这里来耀武扬威!”
听着里面这动静,齐夫人苦笑了一声,心中知道,这下子是把徐府给彻底得罪了。
齐夫子等人在学院里也没闲着,把各个角落都给找了个便,连楚亦心的人影都没有见到,一个个只能学院里焦急的等消息。
终于,齐夫人挺着大肚子赶了回来,众人立马就迎了上去,“在徐府里找到楚亦心了吗?”
“没有,上上下下翻了个遍都没有亦心。”
“这可如何是好!”齐夫子愁眉苦脸拍了拍手,万分无奈,“言润进京赶考,咱们却连楚亦心都没能看住,这可怎么跟言润交代啊!”
这话倒是给李恩庆提了个醒,在陈言润还没走的时候,百鲜楼的掌柜郭晖就对楚亦心懂了心思,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在陈言润离开之后动手吗!
李恩庆猛然明白了,于是便笃定的说:“我知道了!一定是郭晖做的手脚,怕引火烧身这才祸引动水到了徐家,咱们都被郭晖的小伎俩给骗了。”
“你如何能确定是郭晖做的?”齐夫人刨根问底,刚刚已经得罪了一个,眼下可不能再打没把握的仗了。
“前些日子郭晖曾找上我……”李恩庆跟众人讲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此人是御史大人的侄子,仗着有点关系便为非作歹,为人更是贪婪下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此事定然就是他做的!”
齐家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觉得李恩庆说的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我便亲自带人去那百鲜楼一趟!”齐夫子大手一挥,今日把楚亦心带回来势在必行!
“我随您一起去!”麻六和李恩庆异口同声的说道。
齐夫子没有反对,人多力量大!那郭晖也不是个好说话的。
于是齐夫子带着众人气势汹汹的找去了百鲜楼,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带上了学院里的武丁。
这些年来齐夫子一直在暗中帮着皇上做事,身边也养了不少的暗卫,个个都是武艺高强的。
眼下正是青天白日的,学院里的夫子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走在大街上,引来了许多百姓的注意。
“诶?这是干什么去了?”
“从没见过夫子身上带有这么大的杀气的,走走走!跟上去看看!”
百姓们不约而同的很在了后面,队伍越来越壮大,走到百鲜楼后,齐夫子的身后俨然已经跟着整条街的百姓了。
“郭晖呢?”麻六上前询问百鲜楼里的伙计。
小小的伙计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瞬间吓的两股颤颤屁滚尿流,“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说完,就撒丫子跑了出去。
“掌柜的,齐夫子带着一帮人凶神恶煞的来找事了。”郭晖的眼线见到这阵仗后,知道今日的事情恐怕是不能善了了,于是便连忙去给人送消息。
“齐夫子?”郭晖不屑,“你怎的这般胆子小?不过就是个教书的先生,能弄出来什么大名堂?去!把人给我打出去!”
那眼线想起来黑压压的一片人吓得咽了口口水,“掌柜的,齐夫子带了许多人来,门口还有不少围观的百姓,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嘿!反了你了,老子跟你说的话你敢反驳?”郭晖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准备狠狠地给人一脚。
“慢着。”张梁计将人拦住,“急什么?不过就是个夫子,你便下去看看又有何妨?”
“切,一个夫子就要我亲自出马,未免有失身份。”郭晖撇撇嘴不愿意。
“难不成你忘了自己做的事了?齐夫子今日定然是找你算账的,他一个跑堂的能忽悠的过夫子?”张梁计皱眉,很是不喜这人反驳自己的样子。
郭晖思索片刻,觉得张梁计言之有理,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
一下楼,郭晖也被眼前的阵仗给吓了一跳,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冲着齐夫子扯着嗓子叫嚷。
“青天白日的!你当这没有了王法不成!?带这么多人到我百鲜楼想做什么?”
齐夫子冷笑,“原来你心中还有王法二字。”
“老子没空陪你玩这文字游戏,你究竟想要什么?若是无事便赶紧离开,少在这里耽误老子做生意!”
郭晖这话说的倒是很有底气,但却整个酒楼里就零零星星的坐着两三桌的人,还被齐夫子给吓跑了。
“明人不说暗话,楚亦心呢?”齐夫子觉得郭晖愚蠢,便不愿意跟人说太多废话。
郭晖轻笑了一声,“楚亦心?你找楚亦心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寡妇,能入得了老子的眼?”
“你放屁!”李恩庆站了出来,被郭晖这话气的脸色涨红,“明明是你说的要对我师父动手,眼下怎又不敢认账了?”
“嘿你个小杂碎!”郭晖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想要拉住李恩庆的衣领暴揍一顿,结果却被齐夫子的武丁给拦住。
“郭晖,且不说楚亦心的事情,你仗着自己跟御史大人的关系在这里为非作歹,仗势欺人,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齐夫子冷冷的质问着人,相比于郭晖的生气跳脚,齐夫子更多了三分的沉着冷静。
“呦?你今日是到我的地盘上撒野来了?”郭晖挑眉,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可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个穷酸的先生罢了,真以为自己开了个学院就摇身一变了?”
齐夫子冷哼了一声,“若说你愚昧无知,恐怕都是对这词的侮辱了。”
“赶紧滚!”郭晖不耐烦的摆手,“你要的什么楚奕心不在我这!要找人到旁的地方找去。”说完,又让人把门口看热闹的百姓给赶走。
”郭晖,仗着自己跟御史大人的关系横行霸道,区区一个酒楼里卖出来的东西竟是天价,因此更是活活打死了几个受你蒙骗又拿不出银子的百姓,你可承认?”
“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赶紧滚!”郭晖有些心虚。
齐夫子不理会,又继续说:“昨日,为了自己的阴谋诡计得逞,又故意纵火烧了我的学院,你可承认?”
“赶紧滚!再不滚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郭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叫嚣着。
“楚亦心就是被你恶意抓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少的了你郭晖?”齐夫子目光凛冽的盯着郭晖说道。
“说得好!”郭晖正想着如何反驳的时候,张梁计突然从楼梯上拍手叫好。
“齐夫子果然是看得清的人,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先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的还在关键时刻胳膊肘往外拐了?信不信我回头便派人去告诉御史大人换了你?”郭晖心中十分不愿意。
张梁计淡淡的看了人一眼,“你莫不是没有听到齐夫子列举出来的罪状?即便是御史大人这次也救不了你了。”
“你……”郭晖退后了一步,从未想过张梁计会临阵倒戈。
张梁计不紧不慢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郭晖这么多年来确实是无恶不作,在这条街上也算是响当当的恶霸了,若不是我们御史大人给撑着,这酒楼早就开不下去了。”
说完后,趁着众人不注意,张梁计猛然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匕首,直冲着郭晖的命更子挥去。
郭晖嗷的一嗓子放声大叫,叫的好不凄惨,立马倒在地上满地打滚,没一会身上的衣衫就被冷汗浸湿了。
“要怪就怪你自己捅的篓子太大了。”张梁计冷眼看着人,根本就没把郭晖的身份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