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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啥了?”
东青不解的目光看着司浊,
“怎么出去溜达一圈就入心动了?”
他又看了眼初来乍到的林颖,看着对方和那只秃毛猫打得火热,他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司浊的袖子。
“借一步说话。”
来到角落之后,东青神秘兮兮地开口,
“司浊啊,我做兄弟得提醒你啊,林颖是个好女孩。”
“我知道啊,这还用你说?”
司浊不知道东青为啥突然和他说这个,满脸疑惑。
“那你可不能辜负她。”
“辜负?”
司浊更加摸不着头脑,
“说啥呢你?”
“瞧你这家伙,装啥傻啊?”
他看了眼身后还在逗那只秃毛猫的林颖,用肥硕的身体撞了下司浊的肩膀,
“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兄弟我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看着司浊一脸懵,东青也懵了,
“你们不都那啥了吗?不成婚?林颖能答应?”
司浊眉头皱得更紧了,东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猜错了某些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俩没有双修?没有双修你的修为也能突飞猛进?”
那一刻,除了司浊以外,东青感受到了另一道几乎凝为实质的目光。
他转头看去,竟是那只秃毛猫正盯着他看。
对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是在看一具尸体,正是他东青。
吓得他的本命飞剑银鱼主动出现,开始在他身边溅出水花。
“咳咳——”
东青干咳了两声,
“你刚刚去哪里晃悠了?我也要去悟道一番。”
“木塔那。”
司浊指了个方向,东青一愣。
好家伙,那不是勾栏地界吗?去个勾栏也能突破?当真没天理了。
可他也不敢多说,连忙离开这是非之地。
“诶,那小子刚刚干嘛呢?”
刘宪走了过来,
“一会舞剑,一会御剑,怎么还练上功了?”
他此刻已经换了身衣服,司浊自然知道他是要返回沛义国了。
“准备回去把刘家的人接来?”
刘宪先是点头,而后朝着司浊一抱拳,
“你的大恩,我无以为报,待我刘家族人迁至此地,我再与你共游神州!”
“好说,去吧,早去早回。”
司浊一拍刘宪肩膀,示意对方赶紧动身。
反正风卷城基本已经安定,连魔气也被他方才在返回的时候吸收殆尽,后续无非是修缮和加固的工作。
既然司铎不在,那他又得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那我去去就回。”
刘宪离开,司浊也没有刻意相送。
毕竟,他们两人都觉得,这无非只是一次短暂的分别。
可他们都没有料到,这一别,便是天人永隔。
因为,沛义国的合道境强者,少家少胤,他变了。
而吞吃了徐然,本应该得到许然所有记忆的穷奇,在融合记忆的过程中,因为连番大战导致失去了许然这一条重要的线索。
这也让少胤的变化无人知晓,除了蝇虫之卵的所有者。
司浊虽然也有蝇虫之卵,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洞悉这背后的一切。
眼见着刘宪离开,司浊靠近。
穷奇依旧不想从林颖的身上离开,可它还是挣扎着从林颖身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
他知道,自己该干正事了。
既然再次相遇,那么它这一次一定要保护好她。
它决不允许对方,再一次死在自己的面前。
至于能不能在万妖谱上留下自己的真灵,它已经毫不在乎。
只是司浊全身灵气一震,身后万妖谱直接显化。
穷奇先是一怔,而后它自己都笑了,
“苦求不得其门而入...“
它转头看了眼林颖,
“心安反倒觅至归处。”
下一秒,一个虚影从它身上缓缓走出,随着它的步伐迈出,一步步变大,背后双翼舒展泛出黑光。
它走到万妖谱前,转头看向林颖,却见对方身后有一团微光缓缓析出,而后消散于天地之间。
穷奇闭眼,而后转头,
撞进了万妖谱。
“原来,你一直都在。”
南庆地界,这段时间以来开始变得逐渐动荡起来。
尤其是在祝弦月返回之后,有小道消息称祝弦月的涤罪之焰神通消失,已是一个凡人。
也有的说她在沛义国,和那个声名鹊起的年轻人私定了终生。
而那个年轻人,很有可能是魔族的细作。
于是,对于祝家的风评开始变差,甚至连南庆之主孟肖都开始被人诟病。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两家的关系似乎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这一日,终于有不开眼的势力按耐不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潜入了祝家。
他们有两个目的,一是确认祝弦月的神通是否真的消失。
二是杀死祝林,因为他们知道祝家和孟家最大的纽带便是祝林。
只要祝林一死,祝家和孟家,南庆的两个最具势力的家族再无合作的可能,必然要分出个高下。
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运气这么好,刚潜入的时候便看到了正在赏月的祝弦月。
她就和往常一样,坐在她最喜欢的望月亭中,看着圆月至中天。
在看到祝弦月的刹那,他们眼中狠辣之色尽显。
若是确定祝弦月再无涤罪之焰,他们不介意多杀一人。
与此同时,祝府的另一处也出现了骚动,显然是针对祝林的袭杀已经开始。
然而他们显然小瞧了祝弦月,她虽然确实没了涤罪之焰,但是不代表她的修为尽失,她依旧是一个实打实的元婴第四境,心动境。
霎时间,望月庭被一个矮小的身影轰成齑粉,祝弦月退至一边。
“嘿嘿嘿,大哥!我看这妮子果然如传闻中所说,没了神通。”
“还用你说?”
为首的是一个身上有着黄毛生长,额头上隐隐有一个王字,像极了半人半虎的存在。
他甚至都没有想要掩盖身份的想法,因为他今天就没准备活着回去。
要是祝弦月的神通没有消失,那他只要想着如何死战即可。
要是祝弦月的神通当真消失,那他今晚的宵夜又着落了。
他姓少,名有真。
少有真身边那个面相猥琐的矮子上下打量祝弦月,
“大哥,那等会要是赢了...嘿嘿嘿...”
少有真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伙伴,眼神冷漠。
“要是赢了,如何?”
“大哥你先爽一爽,然后就让弟兄们...嘿嘿嘿...”
下一刻,他的喉咙已经被少有真掐住。
对方的身体被缓缓抬离地面,少有真看着对方,
“看你不爽很久了,让我来看看你脑袋里都是什么东西?”
咔——
对方来不及挣扎,整个脑壳被少有真咬掉了大半,红白之物溢流而出。
“难吃难吃!”
随着咀嚼的声音响起,祝弦月依旧没有动作,她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她知道这是一个劲敌。
尤其是在对方吃了一颗人头之后,气息开始缓缓增长。
而他身后那些人无不露出惊恐的目光,他们亦是没想到少有真的残忍。只有几个从小就被精心培养,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是被少有真当人形丹药的人处变不惊。
同时,那些显露出害怕的人无一不被死死控制住,作为少有真的修为储备。
“给你个自裁的机会,我不会辱你尸身,只吃你的脑袋。”
噗——
少有真吐出一块骨头,方才那个猥琐的矮子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具无头尸体,被他随手扔到一边。
“既然你的神通涤罪之焰真的消失了,自然也没什么和我抗衡的资格了,我不喜欢打女人。”
噗——
“今天却要打两个。”
他又吐出一块碎骨。
而祝弦月则是眉头一皱,她知道今天这个局是针对她和她姑姑的了。
“你为何知道我的神通消失?”
“自然是有人得到了消息。”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另一个消息?”
“什么?”
“我觉醒了另一个神通。”
少有真瞳孔骤缩,一股浓郁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而祝弦月的头发开始缓缓褪去颜色,变成了纯粹的白色,反射着明月的光芒。
那一刻,祝弦月如同下凡的仙子。
“月华之下,我无敌。”
“好好好!这样才好!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少有真身上战意勃发,虽然他不喜欢打女人,那也只是因为他不喜欢欺负弱小,对于祝弦月这种展现出足够实力的,不会让他动手的时候有一丁点的负担。
另一边,祝林所在的方向,祝天赐也已经赶到。
他已经猜到了这些亡命之徒的来意,正是为了他的姐姐祝林。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最近祝家和孟家走得有点近了。
“看来我南庆也有了魔族不弱的势力。”
祝林脸上没有一点害怕,她甚至嘴角微微翘起,
“他们越是针对我,想要破坏我们两家之间的关系,就说明我们越是做对了。”
“你们就不担心祝弦月?不瞒你们说,少有真可是去了你们女儿那里,他可是不弱于我的存在。”
在祝林和祝天赐对面,是一个带着面具的道士。
倒不是他想要遮挡面容,不如说这个面具才是他的本体,整个南庆除了他以外,没有人会带这个面具。
他被称为欢喜道人,臭名昭著,擅长双修。
欢喜道人会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他们背后的势力是一点都不想给转圜的余地了,动手便是最为恶毒的手段。
他们要彻底毁了祝家和孟家之间的纽带。
沛义国,少胤闭关之所内。
“老祖,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引发南庆动乱。”
“我何时...”
那一刻,少胤头上的云尺内,有无数蝇蛆蠕动,
“...罢了,你先退下!”
见到自家老祖发话,他一个出窍境都不是的家伙自然不敢多言,连忙走出少胤的闭关之处。
他是少浩存,如今沛义国的新帝。
当然也是少胤自己亲自安排的新帝,在少希声死后,接替了对方的帝位。
只不过,他在离开少胤的闭关之处后,脸色一变。
“老祖果然出了问题。”
方才唯唯诺诺的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严肃。
少胤此刻身上气息不稳,头顶云尺中的蝇蛆正在不断啃食壮大,而他已经开始逐渐记不清很多自己安排的事。
“我没问题,我绝对没出问题!”
他如是想着,身边不远处有一处石壁是如此光滑。
以至于让少胤的身影完全映照其中。
少胤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此刻的他除了还在维持人魔两界的界壁,其余所有时间,几乎都在自证。
自证自己的无恙。
可他已经忽略了一点,当他想着自证的时候,事实上已经出了大问题。
只不过,合道境就是合道境。
在他被偷袭的瞬间,他已经分出了一缕真灵和身前的石壁合道。
虽然他那一缕真灵无法阻止自己的本体,但那块石壁已经将他在此期间的所作所为全部记录下来,所有不合理的安排以及命令皆是如此。
未来只需等同样是合道境的人发现这块石壁,自然能够通过他如今的安排,开始缓缓推算出到底是谁的手段,能够如此隐蔽。
这是少胤的无奈之举,也是神来之笔。
他如今还不知道,正是这块石壁,将左右人魔两界的战局。
南庆祝家,此刻月已落下。
少有真气喘吁吁,他的身上已经满是细密的伤口,周围他带来的人已经被吃了个干净,地上全都是无头的尸体。
全部都作为补给品,被他吃进肚里。
而祝弦月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没有对那些人出手,任由少有真补充。
“你很强,但还是战斗经验太少了,竟然没有先把我带来的那些人杀了。”
少有真看着随着月光消失,气息逐渐开始衰落的祝弦月,
“如果不是上头的命令,真不想杀你,当个陪练都好。”
“你说的是上头,是谁?”
祝弦月此刻身上衣着完整,甚至连拳印都没有几个,但是难掩气息的衰败,仿佛即将从心动境跌落。
“既然你快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沛义国要让你们南庆永无宁日,只要你们祝家和孟家没有联合,其他家族根本翻不起水花。”
少有真说着说着便不笑了。
因为,眼前的祝弦月的气息又开始逐渐恢复。
“你不算强,而且嘴巴也不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