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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济只能不停的使用这一招,因为他最强的法术就只有这一招,王家的家族底蕴太浅了,不仅传承功法只能是面前筹齐了五行,就连传承法术也是如此,这就是小家族的悲哀,更别提法器阵法符篆什么的,对于王家来说,这些嗜血丹基本上就花光了他们几十年上百年的积累,就是为了拼死一搏,家族能够往上迈一步,可惜现在看来天不遂人愿呐!
“嗷”,红斑狼也被激发起了凶性,张口十余团火球喷出,径直杀向张元桥。
“杀”,肖家族长手中拿着一枚黑色珠子,另一位肖家族人手中同样拿着一枚黑色珠子,将法力灌入其中,随即以极快的速度丢向了张元桥。
韩家、胡家两位家主的手中各拿着一张白色、紫色的符篆,将法力引入其中,两张符篆朝着张元桥飞去。
“该死,二阶地雷子和二阶符篆,该死”,张元桥只是一瞥,便大致看出了几人所用的东西是何物。
只见他快速的祭器辟火珠,然后手中拿出一枚符篆快速激发,又在自己周身形成了一道保护罩,又是一枚二阶符篆出现在他手中,只见他一激发,此符篆如奔雷一般朝着那两道黑色珠子而去。
“砰、砰、砰”
“噗”
连续几道爆炸之声响起,张元桥的避火罩被王乐济和红斑狼的攻击所破,另一张符篆的保护罩被韩家家主的二阶中品攻击符篆破空符所破,张元桥的符篆直接将肖家的两枚地雷子击破,胡家家主的二阶中品攻击符篆惊雷符直接打在了张元桥的丹田之上,一口鲜血喷出,张元桥的脸色惨白,身体已经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知道他的麻烦大了,虽然自己在最后一刻施展出了护身灵甲,抵消了一部分符篆的攻击之力,但是余下的力量全部击在了自己的丹田,此刻他的丹田已经裂开了一条口子,就像是一支充了气的气球,被针扎破一般,丹田之中的灵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要是不能止住丹田的伤势,那么他虽然不会有生命之危,但是修为绝对会跌落到炼气期。
筑基修士与练气修士最大的不同便是,练气修士将灵气贯通四肢百骸,而筑基修士则是需要练气修士开辟丹田,将四肢百骸之中的灵气都灌入丹田之中,只要能完成这两部,练气修士便能够突破筑基期,成为一名筑基修士。
“张元春、张元路、张元奇、张厚平快挡住他们”
在他受伤的片刻,张元桥就吞服了一枚丹药,并朝着不远处和王家族人厮杀在一起的张家族人。
“保护长老”,四人闻言立刻招呼族人往这边赶来,王家人一时不差,手里慢了一步竟让他们跑了。
张元桥在求援的一刹那瞬间祭出一张符篆,乃是一张二阶上品飞行符篆,也是他最后的保命手段,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被一股飓风包裹了起来,消失在了原地。
“该死,御风符”,肖家族长气急败坏,其余三人也面面相觑,他们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杀”,七八名张家族人朝他们四人杀来,他们眼睛一亮,要是将这些张家的人都杀了,那张家绝对要实力大损。
“杀”
想通了这一关节,肖家四人迎了上去。
王乐济面色苍白,但是他还凭着一股气稳当的站着:“去吃了他”,他手一指不远处的重伤昏死的张厚宁,眼中闪烁着怨毒的神情。
“咔咔”,红斑狼大叫一声,一个飞扑便到了张厚宁身边,一口就咬碎了他的脑袋,张家唯二的筑基初期修士的儿子就这么惨死。
“厚宁,住手”,不远处正在跟王家族人厮杀在一起的一名张家族人见此,肝胆俱裂,连忙转身朝张厚宁那边飞去。
他平常与张厚宁关系最好,而且张元桥已然逃出生天,事后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无动于衷,绝对不会轻饶了自己。
“留下吧”
只是经历了刚才的一幕,王家族人怎能让他如愿以偿,一道道攻击施展开来,直指他。
“该死的”,张家族人悲呼一声,只能转头抵挡他的攻击。
不过他的话引起了王乐济的注意,他知道他的侄儿就是被这小子万般侮辱,最终只能在对方实力之下忍气吞声。
“金焱剑”
他手一挥,一柄金色巨剑朝着张厚宁的尸体而去。
“噗”
巨剑穿透了他的身体,张厚宁瞬间被分尸。
他到死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个下场。
老东西不讲武德,出手偷袭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可惜他不是马掌门,不会闪电五连鞭,不然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可惜,可惜!
王乐济看着红斑狼几乎将张厚宁都吞入了腹中,地上的一柄淡蓝色小伞引起了他的注意,手一伸,将之吸到了手中。
“二阶防御法宝”,王乐济眼睛一亮,想到了如今王家近乎族灭的惨状,眼神顿时暗淡下来。
“去吃了他们”,王乐济指挥着红斑狼,指着远处的张家族人,恶狠狠的说道。
“噢”
红斑狼大叫一声,飞快的往前一扑,一名离它最近的张家族人就死在了它的口中。
相当于筑基初期的红斑狼在场中左图右撞,没有一合之敌,很快张家族人就有四五人死在了他的口中。
“曾叔公”,一路快马加鞭赶回青云山王家的王定安,看着门口惨死的族人,心中一突,飞似的往里跑去。
看着一路上倒在地上的族人,王定安心如刀割,眼中泪水如注,嘴唇紧咬。
“定禹”,一处院落之中,一名只有四五岁的小男孩倒在了血泊之中,手中还拿着一个拨浪鼓,那是他上次从城里专门带给他这个年龄最小的族弟的玩具。
王定安再也忍不住了,他停下了脚步。
“十二哥,过来陪定禹玩啊”
“十二哥,你给定禹带好吃的了没有啊”
“十二哥....”
“定禹”
“噗”
回想起往日的一幕幕,很多事情似乎就像是刚刚才发生的一样,踉跄的走了过去,将这个弱小的身躯抱在怀里,看着他嘴角的血痕,无助且无神的眼神,他的心仿佛都被撕裂了一般,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抱着他痛哭流涕。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才外出个把月的时间,回到家居然就只有一具具亲人的尸体来迎接他,告诉他家中发生的变故。
“三婶儿,九婶儿,定旗......”
不满血丝的眼神在这个小院之中来回扫过,满眼皆是躺在血泊里的一个又一个的亲人,他的心在滴血。
这一个个至亲之人的往日的音容笑貌在他的脑海中浮起,一张张洋溢着笑容的脸庞似乎就在他的面前。
“啊、啊、啊”
他抬起头仰天长啸,歇斯底里,极度悲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这样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他知道这样会显得很无能,但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王家后院,杀戮还在继续。
“三叔公”,王乐济感觉自己不行了,连忙一招手,一名离它最近的族人飞似的过来搀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明风,带着族人离开这里,跑的越远越好,咳咳”,王乐济不停的咳着血,气息萎靡的拉着他的手说道。
“三叔公”,王明风看着眼前随时都会死去的三叔,心中悲痛不已,呼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