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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话不能这么说。
秦尘不过是在调侃罢了,也是为了打趣自己去遮掩失去小月的忧伤。
正常情况下,这种一对很难走到一块,不过秦尘和小月属于特殊情况,第一秦尘是农户出生,他在这个观那个观上是既可以和上面的一样,也可以和小月一样,他们会有共同话题,第二是两人之间的经历,小月对于秦尘来说,那可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接济他活下去的人,更是改变了他心态的人。
也许很多人都是小月,觉得自己不是主角,觉得自己就是来人间凑数的,其实每个人都是生活的主角,人们不该被分为三六九等,或许可以说,这个世界就没有普通的人,都会在各自的领域散发着光芒,再退一万步说,哪怕你觉得是普通人,可是一次善举也许会改变一个未来主角的一生呢?
她间接甚至直接的改变了秦尘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让秦尘明白了要礼下,感受到了人情的温暖。
这个东西,让秦尘做人不会太极端,对于不好的人,他会折磨,可对于好的,他真的会豁出去一切去守护,甚至是……命。
苍帝被带到了秦尘面前,此人骗了帝瑶池,不至于死罪,但在追查的过程中,发现了他以第一帝子的身份,背着帝瑶池,在背地里做尽了烧杀抢掠的事。
他依旧是没有改变五千年前的残暴,秦尘不会再让他轮回,赏了他一个神魂俱灭!
“夫君,我不要了,我就想过农户生活,要不你休了我吧。”陈韵儿有些害怕,她何德何能和帝尘倾抢位置。
秦尘还没开口,帝尘倾率先开口:“韵儿妹子,你还是不够了解他,这一世,他两个身份,其中一个便是你陪的他从一无所有开始的,若不是他最重要的灵魂所华的那个身份是小月陪着的,这次唤醒他的人极有可能是你。”
“都不用说了,也许开创了先河,但朕意已决,共立两后,倾儿韵儿一样,不分大小。”
秦尘摆了摆手:“其实都是一样的,朕不会厚此薄彼,其他人也是一样,在朕心里的地位不会比谁低。”
“帝君,你还要叫秦尘吗?”帝尘倾问道。
秦尘点了点头:“朕就不改了,朕怕小月找不到阿诚了。”
此言一出,帝尘倾眼眶发红,说不出话了。
“倾儿,你,我……”
薛金兰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现实。
“娘,都过去了,你以后不要见钱眼开就是。”帝尘倾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还认我,还认我。”薛金兰兴奋的笑着,可是笑到一半脸色又悲伤起来:“可怜小月那苦命的孩子,还记得从罪皇朝回来,娘抱着你,她没有人在乎,自己主动挤到我怀里找寻拥抱,她过的不好,总是自己乐观的去找温暖。”
“是啊,她做什么都是主动争取,不是她,我怕是变了,便会远离帝君了。”帝尘倾眼中满是心疼之色。
“姐姐,呜呜呜……”帝瑶池跑到帝尘倾怀里,紧紧抱着她抽泣:“我不要你再死了。”
“不会了,此生你也算是如了愿,这也是我想看到的。”帝尘倾宠溺的摸着她的小脑袋瓜子。
“姐……”
帝瑶池看了一眼秦尘,那个夫字还没叫出来,就看到秦尘抬了抬手,吓的她立马捂着水果:“夫君。”
“你这丫头纯的差点坏了大事,让苍帝钻了空子,也怪朕浑浑噩噩,始终醒不来。”秦尘叹了口气:“不必惧怕,朕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也许是时候了,会带你们去另一个世界看看,但你们要记住,那里的人不通高武,你们一个个不准乱来。”
“看来你很喜欢那个世界。”帝尘倾笑道。
“那是家啊……”秦尘红着眼睛:“谁会不爱自己的家呢……”眼中的忧愁浓的怎么都散不去……
“陛下,外面有人要见你,来了好几批,我们拦不住。”
钱有荣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对着秦尘眨眼睛。
“钱妈妈,你还是老样子,在皇宫,何人是你们亲卫拦不住的?”秦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些人,莫说老熟人,便是他行走在街头,都没一个百姓怕他的,那真是一点威严都没了。
尤其是一个买衣服的小妹妹,多年过去也长大了一些,她终于不用存许久的铜钱都买不上一件麻布衣裳了。
看到秦尘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护卫也不阻拦着,知道自家陛下无人可伤,也知道陛下与民同亲,不仅不防备这小妹妹,还给她抱了起来,当自己女儿一样宠着笑着。
“威严这个东西藏在内,百姓心里知道就好,表面不惧你才是好事。”帝尘倾笑道。
夏婵衣点了点头:“他一直都是这样,在罪皇朝便开始分人了,那一天,我察觉到了帝气,一直不知是谁身上发出来的,在某一天,我又看到他改变了矿山开工的模式,他在分人,在分辨出那些禽兽,让小队长放下铁鞭,从头到尾,他做人做事都一套属于自己的准则,他杀了那些已经没的救的牲口,但那些正常人,他的态度比谁都好,后被那些人亲切的称为大队长,我在罪皇朝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
“物以类聚,小夏你还不是自己没的吃,在护佑着孩子们,便是前世你也是一样,不喜侵略,护佑了一名九洲的孩童,如此,朕才给了你轮回的机会,同你有了今生的姻缘。”秦尘笑了笑:“钱妈妈,让他们进来吧,你不阻拦,应该是与我有关。”
“秦哥哥!我不管!你要是不管我,我就草泥马!”
冯芷婷气呼呼的走了进来,来到金碧辉煌的大殿也是没大没小的,一屁股坐到了秦尘龙座的一角。
秦尘禁不住眼皮子直跳,这小夹子还是这般的生猛啊。
她是真的一点不带怕的。
秦尘还来不及开口,便听到了女子的哭啼声。
“呜呜呜,土匪~”
紧接着,风婉柔像被人打碎了奶瓶一样,一边抹着泪花,一边走进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