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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盗不蠢,这人一开口,他就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你想说什么?”
小弟摸了摸鼻子,伸出手点了点楼上:“吴道兄对楼上那些贵人有些好奇,只是那些贵人又不下来与咱们相见,已经出航这些日子了,如今怕是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若是大家一路的都好说,若不是一路的……”
“小盗兄弟,你从前也是夜行王者吧?难道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小盗冷笑:“你这是蹿腾我去跟那些贵人对上?”
“欸这话怎么说的,咱们是合作,合作呢。”
“吴道兄还记得那日你说的那美人的模样,只是当时碍于旁人在场,总不好表现的那么明显,其实吴道兄与你一般好奇那般美丽的美人儿到底是何人呢,你也知道,咱们一路去苗疆,山高路远的,保不齐就出什么事呢。”
“若是咱们能找个机会,啧,你看?”
小盗本来面带不屑的脸色慢慢就严肃了起来。
“你这话的意思……”
小弟咧嘴一笑:“让你先。”
三个字,小盗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小盗这人,平生也没什么太大的报复,就是一个想睡漂亮女子,可他又瞧不上一般女子,不然他也不会选择成为一个盗贼而不是成为采花大盗。
他身份卑贱,就越发爱在这些东西上纠结。
他从前玷污过的女子身份最高贵的是县令之女,那一晚他可真谓是雄风大振,那县令之女尖叫连连,后来竟是主动央求他别走。
小盗跟那县令之女来往了一段时间,发觉那县令之女后来跟妓院女子也没甚两样,他立刻就淡了心思转而寻找其他目标。
只可惜身份高贵的女子哪里有那么好找?
更别说那样的人也不可能落得到小盗手里。
小盗已经有许久没有如那晚一般激动了,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后槽牙无意识咬紧了,盯着面前的小弟看得目不转睛。
那小弟也是男子,自然察觉得出小盗这是什么反应,咧嘴一笑,眼底满是笃定:“如何?”
“这对你来说不是亏本买卖吧?”
小盗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小弟跟小盗比了个手势:“那就如此,你若是觉得方便,今晚就去探一探虚实。”
“我知道了。”
两个人就此达成了合作,小弟转身离去,小盗眯着眼睛看着他走远,这才转身回了屋子。
……
“主子,你醒了吗?”
盛明姝如今白日里睡觉的时间也不少,她开始畏寒,不管穿多少都是手脚冰凉,漪琴跟平儿安儿三个人轮流值守,隔一段时间就要给盛明姝被窝里的汤婆子换上热水。
但即便如此,盛明姝睡的依旧不安稳。
“醒了……”
盛明姝的声音有些沙哑,才说了两个字便咳嗽了起来。
漪琴眼眶通红地进来,显示端了热水来给盛明姝擦脸,又端了水来给她洗漱,一番折腾,盛明姝已经冷到牙齿打颤。
“屋子里似乎不够热。”
盛明姝捧着热烫,喝了一口感觉到体内的寒冷被驱出了一些,才轻声说了一句。
但随着她扭头,看见屋子里的放了足足有六七个炭盆的时候,她眼底的情绪顿时凝固住了。
漪琴道:“可能是其他炭盆里的炭火都熄掉了,是我们做事不仔细,我这就让人来点上。”
说完漪琴就要转身出去。
“不必了。”
盛明姝的声音很轻,轻到好似马上就会破碎一般。
“哪有那么麻烦?”
盛明姝又不是瞎子,她已经看到那些炭盆里燃烧的炭火正旺了。
原来不是屋子里不热,而是她越来越怕冷了。
盛明姝摸了摸自己的脉搏,脸色沉静,看不出半点喜怒。
漪琴本来还算是忍得住,看到盛明姝这般模样直接哭出声:“主子,你别担心,顾大夫说了,主子你一定会没事的。”
盛明姝看了漪琴一眼,莞尔一笑:“没事的,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如今也不过是得偿所愿而已。”
不过……还是心有不甘啊。
盛明姝垂下眼叹息一声。
本以为安排好京城的一切便已经足够,现在看来,到底还是她太过想当然了。
祁盛皇城便是京城,京城都乱成那个样子,祁盛的百姓焉能过得好?
覆巢之下无完卵,百姓们水深火热是必然。
那时她单单只想着,若是能除掉太后那老妖后便是好的,只要京城能稳住,其他地方必然也不会如何。
可莲城所见所闻,以及寻仙草重新问世,种种迹象都表明,京城安,祁盛也未必能大安。
盛明姝忍不住捧紧了碗,察觉到热意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体,盛明姝心底无比不甘。
为何重生一世身体还是如此弱呢。
有师兄在,她怎么都该熬得过去。
可是随着船只顺着南仓江逐渐入了苗疆境内,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
畏寒还只是一个开始,若是没有很好的压制手段,她接下来怕是连行动都受限。
这可怎么好?难道要她把所有的压力都放在容无妄跟顾鹤桢身上吗?
“师妹。”
门外传来顾鹤桢的声音:“我能进来吗?”
盛明姝赶紧抬头,给了漪琴一个眼神。
漪琴唇瓣动了动,本想说她的状态越来越差别人肯定也知道了,可是对于主子想要安抚其他人的心意她也不能视而不见。
于是漪琴手快地擦掉了眼泪,怕顾鹤桢看出什么端倪来,垂着头蹲到一边去给炭盆加金丝炭去了。
这金丝炭很名贵,听说几两银子才得一两炭,比其他的炭要好用许多,烧起来一点烟雾都没有,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气,对养病有好处。
要不是此番主子病得越来越厉害,她还真不知道容千岁居然还带了这样重的东西。
不过也幸亏容千岁带了。
不然一时半刻还找不到好用的炭。
“进来吧师兄。”
顾鹤桢闻言就大步跨了进来。
“我让人去底下查探了一番,你猜怎么着?”
盛明姝强撑着露出一个笑脸:“怎么?”
“师兄不要跟我卖关子,只管说便是。”
顾鹤桢一只手习惯性地摸上盛明姝的脉搏,一边道:“底下那群人为了纾解坐船这些日子的无聊,竟是还带了一批女子上来,昨夜关着那些女子的屋子,声音一夜没歇过,那些人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