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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名叫候格。”
“弟子名叫卢诵。”
“弟子名叫东方悦伊。”
“弟子名叫谭念。”
梵岩天探查部第一分部共有五十名弟子,其中每十名由一名队长担任,这五人便是他第一分部五名队长,其与第二分部一般分别由飘、行、鱼、空、生五字来命名。
阎葛是飘字队的队长,老者候格是行字队的队长,胖子卢诵是鱼字队的队长,面若桃花的东方悦伊是空字队的队长,心脸凤眼的谭念则是生字队的队长。
只是随便一扫,梵岩天便发现五人中两人是人劫境后期的修为,三人是人劫境中期的修为,他心中不免感到有些惊讶。
“尔等既是一队之长,能力和修为本座自是不会怀疑,但这里本座要强调一点,尔等且谨记在心。”
见五人同时看了过来,梵岩天的脸顿时变得异常严肃,婴煞境的气势倏地爆发出来,一字一顿道:“尔等须记住,既然在本座身下办事,本座之言便是圣言,若谁胆敢阳奉阴违,本座并不介意亲自动手!”
五人瞳孔一缩,在这股排山倒海气势下,压抑得他(她)们浑身难受,冷汗倏地从背后徒生,面色苍白至极。
“弟子等不敢。”
收回气势,见五人面色难看,梵岩天撇撇嘴,开口道:“本座之意不是要尔等屈服于本座,而是要你等记住一点,那就是本座十分不喜那些阿谀奉承,两面三刀之徒。”
“是!”互相对视一眼,片刻间,阎葛五人似乎有些了解这位新上任探查使的脾性了。
“下去吧。”挥挥手,他转身向床榻行去。
“弟子告退。”五人行礼告退。
狭长的过道上,阎葛五人神态各异,气氛很是沉闷。
“这天绝师叔脾性似乎有些不好呢。”见四人面色,胖子轻声道。
“你懂什么?这叫下马威呢!”面若桃花,身材婀娜的东方悦伊呵呵一笑。
“不管如何,莫要惹他着恼就是了。”高挑冷漠的谭念淡淡道。
“人心总是肉长的,我们且用心与师叔磨合就是,如今我宗形势不容乐观,我等任务艰巨啊。”阎葛轻叹。
“阎师兄所言正是我要说的,且好生与绝师叔相处,勿要再让他像流师叔一般独自前去查探消息不与我等知晓。”老者候格语气低沉道。
“可不是吗,若不是我等不知流师叔心意,又何至于让他老人家独身前往?”阎葛摇摇头。
当初流百前去黑炙宗查探消息前,曾唤他五人来说了一些话,最后五人争辩下,他气得大骂了五人一顿。
于是想当晚其便独自出宗去了,当消息传回之时,已是陨落的消息,为此,五人心中懊悔不已。
若当时自己五人不与师叔争辩惹得他老人家生气,其也不会不带五人一起去,已至陨落的结果,这是他(她)们心中的痛。
时间流逝着,今天已是梵岩天成为探查使第二个月了。
如今已是秋风萧瑟,不知不觉间一年秋季又到了,只见树叶纷纷凋零随风摇曳,整个斩尘仙门一片昏黄色,有一种别样之美。
此时在刑罚殿探查部第一分部房间中,梵岩天正怔怔看着手中淡蓝色绸布,这是刑罚殿殿主浑元命人传给他的。
只见绸布上写着“泣血门有蠢蠢欲动之势,望我宗谨慎。”
斩尘仙门在逆修各大宗门宗皆布有眼线,这消息正是布置在泣血门的眼线传来的。
“这是要我去打探消息吗?”梵岩天嘀咕一声,刚才那名传话的弟子也同时也传达了浑元的意思,其意就是令他去查探是否属实。
“唉……”梵岩天心叹,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去,不为什么,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不想动,懒得动。
“要不派几个弟子去意思一下就好了吧?”他皱眉暗忖。
“额,算了,还是我去,不然出了什么事,岂不死得冤枉。”不情不愿从床榻上爬起来,他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一路出了地下室来到地面上,当见到外面在下着濛濛小雨时,梵岩天愣了愣。
“这雨下的还真是时候。”他没好气道,这等小雨飘飘,可不是正是探查的好时机吗?顿感觉连天都不帮他。
来往的弟子见到他都纷纷行礼面露疑惑色,不明白这位师叔站在出口处叽叽咕咕什么。
“师兄可是要去泣血门打探消息?”就在这时,一道轻灵的女声打断了梵岩天的嘀咕声。
“是慧贞师妹啊。”见来人,梵岩天回过神来,开口笑道。
慧贞是探查部第二分部的探查使,这俩月中二人虽没见过几面,还彼此间关系却倒是不错。
而且他还从其口中知道其原来是大元朝皇帝司徒玄的姐姐,在大元朝还没建国时就已经加入了斩尘仙门。
看着对方那柔弱惹人想要呵护的气质和那绝美娇嫩的脸蛋,梵岩天心中早就动了心思,可惜对方一直不给他机会罢了。
“那消息小妹浑元师兄已然与小妹说了,原本小妹想接下的,可是浑元师兄说,绝师兄你去比小妹合适,所以才传与你的。”慧贞上前后先是微点螓首,有些歉意道。
嘴角一抽,梵岩天还真不知道这回事,不禁暗骂那浑元混蛋。
“没事,这等粗话,确实为兄去比师妹去要合适许多。”他强笑道。
“此乃多事之秋,那泣血门想来必定似那龙潭虎穴,师兄这样可好,不如小妹与你同行,若遇到危险,你我也好能相照一二。”沉吟些许,慧贞倏地看向他。
闻言,梵岩天大喜,他正愁没机会接近慧贞,这等机会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如此也好,宜早不宜迟,不如现在就启程?”
“自然!”慧贞点点头。
招手唤来一名弟子,二人嘱咐一番后,便一齐飞行远方。
一路出了斩尘仙门,偷偷看了眼身旁的慧贞,梵岩天开口笑道:“师妹且停下。”
在慧贞不解目光下,他手一招拿出一对拳套,随即心念一动,拳套变成了一艘带有篷布的船。
“师妹,请。”他笑眯眯,当先走了进去。
“师兄这是何物?”进了船内,慧贞心中惊奇。
“为兄闲事学的一小道尔,倒让师妹见笑了。”两人相对而坐,这是梵岩天刻意变小了许多的船舱。
含笑打量着梵岩天,慧贞轻笑道:“师兄倒是个雅人。”
近在咫尺望着对方吹弹可破的俏脸,梵岩天暗自惊奇这位活了两千多年的女子竟还能保持如此美貌。
“师妹,你可有道侣否?”他似无意问道。
“修行之路漫遥兮,小妹不敢奢求。”慧贞轻轻一笑。
“人生在世,若不得尽心,成仙又何为?”
闻言,慧贞面含笑意:“何为尽心?”
“所为尽心,自是不负年华,你我人生漫长,年华已逝,徒生遗憾岂不可惜?”话毕,他竟直接握住了慧贞的手。
面色一僵,手蓦地被其握住,慧贞下意识急收,俏脸一红道:“师兄有些过了。”
梵岩天哪会让其抽会,正色道:“师妹,为兄知你心性淡泊,但世人间,若迟暮,何人敢相与,今日就恕师兄冒昧了。”
“若迟暮,何人敢相与?”闻言,慧贞心中不禁触动,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仙道渺渺,你我孤舟独行可悲可叹,师妹何不与为兄携手共行呢,仙上仙呢?”心中暗笑,梵岩天在其愣神下,竟直接吻住了她。
美目一缩,慧贞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对方胆敢这般放肆。
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她方才惊醒,连忙推开他。
“师兄你——”嘴角上还尚有对方温度,她羞恼。
得逞后,梵岩天呵呵一笑,退回了座位。
“师妹勿恼,为兄其心可鉴日月,绝不敢负师妹。”
修炼两千余年来,这还是慧贞第一次乱了心神,她喘着粗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