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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弄走。”
肖泽筵冷酷的下达命令,说完转身离开。
今晚的局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才没空在这陪这个疯女人玩呢。
谭濯深深地看了眼苏缈,随后也跟上肖泽筵的脚步。
“苏小姐你看,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帮你?”严卓做了个请的动作。
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他还是很挺有公德心的,不想对智力有障碍的人动粗。
“你认真的?”苏缈问。
“你刚才也听到了不是,我们老板让我把你弄走,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等会我们老板会放狗咬你屁屁的哦。”严卓拿出吓唬小孩那套,试图唬住苏缈。
真是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结果脑筋不好。
苏缈:“………”
有病。
说话就好好说话,突然夹起来干嘛,哄小孩呢?
.
“你说什么?受伤了不能上场?”肖泽筵还没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个电话。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肖泽筵停下了脚步,气愤的踢了一脚墙,“你知道今晚的注有多大吗?早不受伤你现在给我受伤。”
听到肖泽筵的话,谭濯蹙起眉头。
“对不起有毛线用,对不起能换回我的五千万吗?”肖泽筵大吼。
况且这不单单是钱的问题,这还关系到他的面子问题,关系到两个场子之间的胜负问题。
电话挂断,肖泽筵把手机直接砸了出去,手机被摔了个粉碎,“靠!”
“没办法只能换人了,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应该还来得及。”谭濯抬手看表。
肖泽筵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方是国外来的有名格斗手,九连胜,我们手里的人哪个能赢?”
就金武还有点希望,结果受伤了。
谭濯噤声。
好像也是。
肖泽筵握拳砸了几下墙壁,“丢人丢到家了。”
在自己的场子上大输特输,不是丢到家是什么。
“不行,就我上吧。”谭濯叼着根棒棒糖,黑色的领口微微敞开,寸头下是立体又硬朗的五官。
“开什么玩笑,想都别想。”肖泽筵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谭濯之前确实玩过两年,但他自一年前受伤以后就再也没上过场了,并不是肖泽筵不信任谭濯的能力,而是比起五千万和面子他更在意好友。
“可是……”谭濯话还没说出就被打断。
小弟捂着脑袋,拖着一条腿急里忙慌蹦了过来,“肖少 ,不好了。”
“托你的福,本少好着呢。”肖泽筵咬牙切齿,原本就阴沉的脸上直接阴云密布, “说,还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
看到小弟的惨状,肖泽筵直接误会,“有人来踢馆?”
“对方是什么人?”谭濯也跟着严肃起来。
小弟摇头,“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踢馆。”
“不是踢馆你怎么变成这样?”肖泽筵问,“摔的?”
小弟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不稳定的气息,“是苏小姐。”
“刚才那疯女人?”
“嗯。”
十分钟后。
苏缈翘着二郎腿坐在肖泽筵的办公室沙发上,严卓带着一众鼻青脸肿的小弟围在她身边端茶递水。
办公室的主人则和谭濯蹲在在电脑前看监控回放。
看完回放两人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人好像真是来挣钱的。
“你怎么做到的?”肖泽筵抬头问苏缈,语气再也没了之前的不耐烦。
苏缈勾唇,脊背放松倚靠沙发,精致好看的眸子眯起,邪魅又狂狷,“现在知道,我不是来表演的了吧。”
看着苏缈那狂样,肖泽筵也不恼,“有点东西。”
“怎样,我能在你这挣钱了吗?”苏缈抬了抬下巴,十足的自信。
“当然。”
.
擂台四周围满了人,摩肩接踵,二楼包间也陆续满员。
还未开场,议论声不绝。
“听说了吗,跃庭会馆这边临时换人了。”
“还用听说,会场门口金武的海报都揭了。”
“换的是谁啊?”
“不知道,跃庭会馆很神秘,到现在都没公布。”
因为跃庭会馆这边临时换员,原本相差不多的下注分比瞬间拉开,比注来到8:2
楼下议论声此起彼伏,二楼包厢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楼下的议论和不看好,肖泽筵显得格外的不耐烦。
舞台缓缓上升,众人伸长了脖子,都想看看跃庭会馆出的是那位格斗手。
当众人看清跃庭出战选手的身影后都愣了一下。
女人?
跃庭居然派个女人跟iOker打,谁不知道iOker目前已经九连胜了,就算是跃庭的金武上场只怕也很难赢,现在出个女人算怎么回事?牺牲打?
不仅在场的观众愣,就连跟肖泽筵对赌的吴绍也愣住了,“肖泽筵玩女人玩傻了吧。”
短暂的安静后是爆发式的吐槽和嘲笑。
“让一个女人跟iOker打,跃庭是在侮辱人吗?”
“要不直接认输滚出海市算了,弄个娘们来是个什么事。”
“………”
听着楼下一句赛一句的难听话,肖泽筵气得直咬牙,“什么叫我玩女人玩傻了,什么叫牺牲打,你们知道个屁。”
看看他身边的那些小弟被打成什么样了,这还是苏缈那女人单手操作的结果。
“消消气,他们会有这个反应也正常。”谭濯把冒着冷气的酒递了过去,“一个小时前你不也是这种反应吗。”
肖泽筵:“………”
比赛开始,双方格斗手进入擂台。
就在比赛开始前,iOker对着苏缈轻蔑一笑,“WOmen ShOUld gO hOme and nUrSe.”
iOker的典型的格斗手身材,肌肉不用发力便凸起,肌肉明显的双臂上满是纹身,就连眼角眉梢都透着不好惹的危险气息。
苏缈看他,平静面容下隐动幽冷,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阴鸷笑意淹没在半遮的面具之下。
两人相对而站,对比更加明显。
iOker的声音没有收敛,二楼自然也听到了。
肖泽筵扭头看谭濯,“他说什么呢?”
“女人应该回家喂…奶。”谭濯面无表情的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