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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老哥,不是,什么时候?”神逸拿着喜帖整个人都不好了。
安瑜奇说:“不是写了嘛,下下周日,要来哦,带上女朋友一起来哦。”
神逸想说他问的不是这个,但听安瑜奇的语气,对方显然认为他早就知道此事。
当晚神逸有些苦恼地把好消息通知林文潇,林文潇说:“我知道呀,我姐早就给我说了,怎么样,失落不?”
“我失落你个头,不是,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所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神逸不解地问,准确来说,他距离接受这个现实还有一些路要走。
“你忙呗,但凡你跟我约会勤快点,也早就知道了啊。没事,现在知道也不晚,所以你失落不?”林文潇不知道是长了什么坏心肠,不依不饶问道。
神逸不说话了,他觉得他失落肯定是不好的,但要说真的不失落,骗得过别人骗不过自己,更骗不过林文潇这个小魔女。
“那,我陪你喝个酒,来不来?”小魔女继续说。
“嗯,来。”神逸隔着电话点头,然后御剑而起,直奔学校而去,扫了学校超市的酒水零食之后,把林文潇请进了水晶符山庄里。
其实这个山庄最近数月都是林文潇在打理,神逸只负责睡觉、搞事、把里面弄得乱七八糟,所以眼下山庄有很清晰的林文潇的印记。
两人对着空中朗月举杯,先走了一个,林文潇才告诉神逸,其实是安瑜奇从东胜酒业考察回去之后不久,就摆明车马追了楚姐姐。
神逸回忆了一下,感情是他前脚说了自己和楚毓茗只是朋友,这孙子后脚就把楚毓茗追了,啊,好卑鄙!等下,不对,那场大梦里楚天国贸似乎没有这号人……
也就是说安瑜奇本来就是因为楚毓茗在这家公司掌舵,才入职了楚天国贸,或者至少说是奋斗成了年轻一派的菁英。好家伙,意思是这货从一开始就是奔着打楚总主意来的?
难怪楚毓茗陷入不利舆论的时候,这小子第一个站出来拉了个会,疾言厉色遏制舆论,感情是护花使者啊,他倒是藏得深,一点绯闻都不带传的,不显山不露水,闷声发大财。
神逸忽然开始脑子里胡乱转,开始想当初“慕慕”这个名字是谁起的,如果是楚毓茗起的,那楚毓茗还是会给孩子取小名叫慕慕咯?那将来她孩子叫什么?安慕希?
他猜错了,因为数年后出生的那个慕慕,大名叫楚慕然,是的跟楚毓茗姓楚,安瑜奇直接倒插门,这一手让神逸只觉猝不及防。
那是后来的事情了,这一晚,神逸喝得舌头都粗了,为了他的那一点点小失落,林文潇十分包容他的失落,和他一起举杯,敬他的青春,也敬她的青春。
敬故事中未能写就的一页页可能,敬时光里失之交臂的万千偶然。
林文潇说:“其实我们并不是命中注定,但我却偶然遇到了你,生命也因此而美好起来了。因此我不必去羡慕与其他偶然相遇的自己,这是一份命运的厚匮,让我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开心。”
神逸听了感慨万千,越发怀疑这女人是不是魅魔变的,否则怎么会把他迷到心坎里去。
原来他不必藏着掖着一份说不得的不甘心,原来有些往事被人如此全心全意听一遍便能释怀。
所以何其有幸,碰见了这么个心胸宽阔的小丫头,与她相遇的这份偶然,也是将其他万千偶然放在一起,都让人舍不得换的那一份,因为他确定,这世上在找不到第二个人会作为女友陪她喝酒,让他倾诉关于前女友的隐晦感伤。
楚毓茗大婚,神逸送上重重一份礼,一张水晶符,一瓶驻颜丹,至于怎么跟她老公解释这些东西的科学机制,让她自己想去。
而在那之后,楚毓茗也十分关心神逸和林文潇的婚事。于是乎后来就出现了楚江对林学东说“我给咱们闺女物色了个女婿”这回事。
林学东在妻子的提醒下,知道女儿正在和福利院的那个曾经向他家慷慨解囊的男青年在谈,而且看女儿样子感觉谈得很好,便谢过楚江好意,说孩子的事情让孩子自己操心,他们做长辈的支持就行了,不必给孩子添乱。
楚江感觉落了面子,不爽道:“你这老头,也不听我把话说完,你不问问是谁就先拒绝?”
林学东也不爽了:“是谁也不行,我家潇潇还小呢,不着急让她自己先选,她要自己找不到了,咱们做长辈的再操心。”
面对林学东的油盐不进,楚江很无奈,只好当着林旭东面给神逸打电话:“神逸,你让我帮你说媒这事,我办不了了,你自己来说。”
“等会,谁?”林学东当然知道神逸的名字,眼睛瞪得溜圆。
“你刚说的,是谁也不行,这媒人我不当了,谁爱当谁当,哼!”楚江闹起了脾气。
“别呀老哥哥,我错啦,给你赔礼道歉了,哎呀怨我,我太着急了。”林学东一个劲地道歉,最后拿出一瓶珍藏的好酒,才把楚江哄好。
神林二人再度定下婚事,经楚江一催,宜早不宜迟,婚礼的日期直接定在了暑假。
还是呼朋唤友,邀来满堂宾客,婚礼规格弄得很不错,这次楚江找不到借口出钱了,他也不好意思拿自己女儿辛苦挣的钱慷慨,所以钱是神逸自己出的,这一遭他虽然没去割有钱人的韭菜,照样腰缠万贯富得流油,办个婚礼不在话下。
楚毓茗看义妹出阁,心中欢喜,让她随礼她自认比不过神逸和林文潇那么会整活,于是发动人脉关系,弄了个非常气派的婚礼车队,又订了市里最好的酒店,好让妹妹嫁得风风光光。
神逸分身有术,一头忙酒店,一头给林家那边帮忙,在林家这边很得好感,也有人不嫌添乱,搬出婚前10日新人不可相见的习俗指指点点。这习俗要说还真有,但多数地方不讲究,事到临头点出来属于没安好心。
神逸将其人请到堂上奉茶,让他盯好,看看自己和新娘子有没有见面。
这对新人一个会用神念感知,一个会玩空灵之眼,想要在同一屋檐下彼此避开再容易不过,硬把那人堵到没话说。
当时林学东说女婿还真够较真的,这种喜欢添乱见不得人好的恶邻不要理会便是,事后却觉得好玩,把这事吹了好多年,说自家女婿如何精明干练有脾气。
婚礼当日,男方家长那边总得坐个人,神逸让冷师兄联系了师父,玄望子差点就嫌麻烦不来,冷天吟说:“那好,您忙,我和雪盈去,我当爸,雪盈当妈。”
玄望子喷了一口茶,服软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这个死变态。你是要把你师弟师妹都糟践完了才乐意嘛?”
冷天吟皮笑肉不笑:“你不是忙嘛,不碍事的。到时候看,您来了我们坐小孩那桌,你不来我们坐家长那桌。”
于是玄望子老老实实来了,来之前还顺便化了妆变了模样,把自己弄成五六十岁的样子,生怕给徒弟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