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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问题的那一刻,林文潇怀疑自己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种话不都是女人刁难男人的时候才说的吗?几时她林怼怼也要被人当男人欺负了?
不过林文潇的回答也是刁钻,她选择跳过前半句,直接说后半句:“但是我还是喜欢看到你从前的样子。”
“你连个虽然都不说,直接说但是的?扣你分!”白灵萱故意找茬道,不过林文潇的答案她还是很满意的,赞美了她的新皮囊,也没有忘了就爱。
林文潇的态度非常摆烂:“扣吧扣吧,我分多。”
这次高考,她又一次无情搞了个满分出来,甚至于比平时的小考还轻松了一点,因为大梦之中的高考题和她当年做的那一套一模一样,二刷了属于。
虽然她也不至于变态到把考卷倒背如流这么多年,但原本就是学霸的人总有一个本能,就是看到什么题型就能在印象里比对出来,这个题型是不是重点,因为见过考卷,所以她本能的很熟悉所有题型。
加上这辈子转职做了学神,以卷死其他同学为己任的家伙轻轻松松就把考卷上的所有题型及考点混合给玩明白了。
如果说拿满分有什么阻碍的话那就是高考作文了,毕竟作文这个东西怎么扣分看老师心情,林文潇的做法更过分,作文题目是比较容易记住的,林文潇早就筹备了一篇针对性的催眠小作文,文笔优秀结构严整切合主题立意深远,并且谁看谁迷糊,不算深度催眠,但就是有打高分的冲动,加上确实通篇找不出任何毛病,连字迹都很漂亮,于是阅卷老师痛快给了满分作文。
满分作文是很容易被放到网上给网友拿来当谈资的,林文潇也没逃过这一遭,但还是那句话,谁看谁迷糊。网友们硬是迷之找不出抬杠的点,甚至连一些教心理的教授偶尔刷到此文也没看出这文章里隐含的猫腻。
毕竟心理理论和临床应用之间隔着一条鸿沟。
总归,林文潇给自己搞了个满分,秀得包括她爸妈在内的所有熟人头皮发麻。
找借口的话,就是“这样才能想选什么学校就中什么学校”。
不找借口的话,就是“仓鼠病犯了,看着分多心里高兴”。
总归,她拿着令人发指的考满分,凡尔赛地选了个老学校,跑去会见老同学。
现在她对白灵萱贴脸开大说“我分多”,与世隔绝的白灵萱甚至连高考都没参加,甚至快忘了这世界上还有考试这件事了,于是意外表现得很淡定,甚至都没有问一下林文潇考得如何——反正在她心目中,林怼怼考得好是理所应当的。
林文潇不慎空大,有一点小郁闷。
白灵萱半真半假地说:“其实不小心被卷入到这个奇幻的世界里,我一开始是吓了一跳的,不过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而且,我们所在的世界本来就充满了奇幻色彩,不是吗?”
林文潇没想到随便说了两句就讨论到这么深的话题,她当然听得懂白灵萱在说什么,原本还想着白灵萱会不会过着平凡普通的日子,现在想来大梦盘世界的开端就是歪的,奢望白灵萱能平淡过日子实在是非分之想。
“所以你也是回到了过去的日子里吗?”林文霞一边问一边给白灵萱买了奶茶,白灵萱微笑着点点头,让林文潇放下心来。
然而等拿到奶茶远离雪王奶茶店后,她才大喘气地补充了一句:“只不过我是回到了这具身体的过去。”
林文潇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脸上仿佛布满了问号和感叹号,一时之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惊讶到哪种程度才是恰如其分的,但她明白这是一切异状的症结所在。
一个秀气的漂亮女孩和一个美到不讲理的大美女捧着奶茶并肩走在校园里其实很抢眼,以至于白灵萱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适合开口的环境,就从目前的回头率来说,白灵萱有理由怀疑她们就算去茶室里开包间都会被人听墙角。
少年人的意气鲁莽且痛快,总有些“超勇的”男生在同伴的怂恿下,在有人壮胆的情况下,尝试上来搭讪。然而他们面对的是并不适合的版本,不论是林文潇不动声色的催眠暗示,还是柳若虹的合欢媚术,有的是方法让他们愉快地躲远点。
小小一段路被截停了三次之后,林文潇和白灵萱对视一眼:“看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学校外面找个合适的地方说吧。”“我复议。”
其实只要走得离学校远一点,无需找什么特别的地方,谈话就有了空间,社会上充满了忙忙碌碌的成年人,没有旺盛的荷尔蒙,身上压着生活的重担,许多人甚至失去了发现美的目光。
人们目光散漫游离地操心着自己的事情,仿佛连个大美女脖子上没有长脸一样,于是她们只是随便在街边找了个清洁工存放工具的长凳就坐下来,就已经彻底不再引人注目了。
“一言难尽。”白灵萱双手撑着膝盖,轻轻舒展了一下上半身,说道:“其实这个身体不是我的,在这个世界里,似乎没有白灵萱这个人,我只是用了自己以前的信息而已。”
她说着语调有一些淡淡的忧伤,好在她知道这个世界距离现实甚远,所以这份忧伤也并不沉重。
“所以这个身体是谁的?你是怎么知道这属于别人呢,你都经历了什么呢。”林文潇问。
“这是一个追溯起来很遥远的故事,说起来,在这个世界里你早就见过应月蓉了吧,你对她有多少了解?”白灵萱随口道。
“嗯,她这次当了我的高中老师,追到我学校来当老师真是太过分了,我知道她是仙门修士,一直都知道,也知道她应该是在高位,但她没亲口跟我说过太具体的事情。”
白灵萱想了想,既然应月蓉这些年都不肯说合欢宗的事情,那她索性也不提,只是说道:“我的这个身体是她的师姐,她差不多你可以理解为一派掌门吧,照你这么说,她给你当高中老师的时间里,我在替她管理宗门。”
“那所以你现在到底是不是大白呢?这到底是怎么了。”
“嗯……你让我想想怎么说,反正,我确实是你熟悉的大白,但有点变化。事情要从我们原本的世界说起……”
“嗯……”对于这句话林文潇倒是不感到意外,因为大叔突然造访她学校的那天就已经说过,白灵萱身上可能有问题。
“你记得应月蓉来当我们室友的时候吗?在那之前有一件事,那天我和闷葫芦刚刚好上,然后我和闷葫芦俩人一起闹失踪,记得吗?”她果然谈起了这件事。
“喂,你不会是把男朋友的名字给忘了吧?闷葫芦算怎么回事。”林文潇狐疑地问道。
白灵萱眨着眼睛想了一下,尴尬道:“我怎么会忘呢,他叫向若……”
“他叫张望洋。”林文潇无情地纠正道。
白灵萱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林文潇毕竟不是张望洋,没兴趣替闷葫芦伸张正义,于是把话题带了回去:“嗯,你和闷葫芦昏迷闹失踪那事怎么了?”
“那是我…不,准确的说就是应月蓉的师姐,柳若虹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你和大陈杀上老教学楼硬把我们翻出来,我也不好说当天的情况会如何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