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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憨才是昏了头,如此的狂,如此的傲,那要看面对的是什么人?向他现在态度已狂廒的离谱,非但离谱,甚至说是荒诞。因为悟明和尚不仅是少林掌门的师弟,在江湖中也是排名在前十名以内的高手。王憨虽然是名气再大,也绝对不够资格说出这种话来。
但是向王憨在经历了那么许多的“生”与“死”的劫难之后,心情糟糕透顶,其心性的转变,也绝非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到的,尤其是他现在最恨的就是群聚拦截自己的去路,妄图以强凌弱,以大压小,最也看不起的就是一些成名多年的武林名宿,因为他曾遭到过群聚的追杀,也差点送了命,想起围攻他的人,是比其悟明可能还要高出一辈的丐帮五代长老“虬颡二丐”,前车之鉴,当然有所顾忌。
高僧就是高僧,悟明的一张脸虽然已涨得通红,但仍心平气和,没有怒形于色,因为王憨说的是实,说的是理。他苦笑了一下,又喧了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号,双手合十说:“小施主,老衲惭愧不已,奈何掌门令谕不得不遵。如今号令江湖的‘罗刹令牌’重现江湖,又有谁能不服调遣?所以小施主的言语虽嫌言过其词,老衲也只好受着了。”
罗刹令牌?王憨知道,那罗刹令牌乃是块千年的古玉,知道那令牌是代表着权力和无上的尊荣。他更知道,那是十年前天下武林人士为表示对一代“神医武侠”皇甫擎天的尊敬,念他造福武林,由七大门派及绿林群友共同铸造了“罗刹令牌”,共推皇甫擎天为武林盟主,虽说没有明文规定,但“罗刹令牌”无疑是代表着盟主的无上权威,见“罗刹令牌”如见盟主,得听从调遣。
据说那“罗刹玉牌”几乎能比得上秦王不惜以燕云十八城去换的和氏壁,是那么的珍贵。“罗刹玉牌”并不十分大,正面却刻着七十二天魔,二十六地煞,反面还刻有部梵经,从头至尾,竟有一千多字,里面藏有着什么秘密。
王憨听悟明之说,虽然有着一刻的错愕与困惑,但是其仍然冷冷地说:“那么你们全是冲着我来的......”
“如果小施主是‘快手一刀’的话,这就是一场误会,不过,不过......”悟明说着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只断手。
王憨知道这已经与其结了仇,误会已解不开了,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再问说:“你们想等的对象是......”
悟明说:“弥勒吴。”
“弥勒吴?为什么?”王憨惊愕地问。
白玉蝶更是吓了一跳,心说,他们为什么要在此截杀弥勒吴?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且听他说再做决定。
悟明说:“一,弥勒吴离间丐帮,杀害丐帮无辜兄弟。二,弥勒吴奸淫妇女。三,弥勒吴残害同道。四,弥勒吴毒杀百姓。五,弥勒吴......”
“够了。”王憨截断了悟明的话说:“照你所说,弥勒吴这个人的确该杀。”他看到白玉蝶向他投过来不解的目光,装没看见,接着说:“别说是他弥勒吴,只要是人,如果犯了大师你说的一项罪名,就该杀,不过耳听是虚,眼见为实,弥勒吴这些都是你们亲眼目睹的吗?”
悟明沉吟片刻,只得如此道:“没有。”
王憨得理不让人,再次冷笑说:“没有?那么你们凭什么断定这些事都是弥勒吴做的呢?”
悟明被王憨问得哑口无言,无以答辩,双手合十,只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灵看悟明被问得如此尴尬与窘迫,说道:“施主何人?为什么要替弥勒吴说话?你要知道祸从口出......”
王憨看了他一眼接口说:“不要管我是谁,我也不是替他弥勒吴说话,我只是以理而论,若是能制服弥勒吴,就得深入调查,给人家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不过我要奉劝各位一句,就算自己亲眼目睹的事情,还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是江瑚传言呢?说不定是有人制造阴谋要加害他弥勒吴呢?”
悟灵耐不住再问:“施主到底是谁?”
王憨望向远处,气宇轩昂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甚至于你们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死人,最重要的是,既然我不是你们要找的对象,如果没什么事,我还要赶路。”
这群人里,悟明、悟灵、松木道长、以及“杀千招”,可说是白道人士,他们不是黑道中人,也不是衙门差官,做事得讲个理字,他们没有理由拦住路不让王憨通过。又因为悟明辈份高,事事得谨慎从事,不能在江湖上做出有损少林清誉,所以他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让路一旁。悟灵、松木道长、以及“杀千招”才压抑住满腔怒火,随悟明让路一旁等待。
“长白六鬼”、“嗜杀夫妇”,可是地地道道的在江瑚黑道上黑得发亮的无恶不作的巨枭恶鬼,他们看到悟明诸人已闪身让开路,准备让王憨通过时,便立刻有了行动,站在路中,阻止王憨前行。
“长白六鬼”中完好无缺的三人中有人大吼道:“赶路?如果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他妈的巴子,我们‘长白六鬼’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小王八蛋,不管你是谁,既然与我们‘长白六鬼’结下了怨仇,今天除了你挺尸在这外,休想离开......”
王憨望着这八个人一字排开拦住去路,摇了摇头,指着前面较突出的一个人说:“你是谁?”
“娘的,大爷温仁义,‘长白六鬼’老大。”
“温仁义,嗯,不错,你还真有点做大哥的同流合污的仁义......”王憨说着,突然双眼一睁变了脸,怒吼说:“妈个巴子,后娘养的‘长白六鬼’,你们给我听好,多行不义必自毙,一年前就有人拜托我除了你们六个肆无忌惮,烧杀抢掠,无恶不做,遭人唾骂的杂碎,我对你们也早就做了一番调查,却一直找不到你们,没想到你们‘长白六鬼’竟来找我送死来了,显然是你们恶贯满盈,活得不耐烦,吃饱了没事,硬想要我让你们‘长白六鬼’早点投胎不成?”
温仁义一张国字脸只气得变成猪肝色,被噎得哇啦啦叫,不知该如何应答,手指着王憨说:“你......”
王憨对他不以置理,侧头对着“嗜杀夫妇”说:“还有你们二位,你们这一对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胡杀,我也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年做点快活事,我劝你赶快带着你的‘娇妻’躲得远远的去反省......”
此时场中一下子变得十分宁静,静得令人喘不过气来,预感到一场血腥的你死我活的搏杀已要来临。因为王憨已提起精力,虎视眈眈,瞬也不瞬地怒视着对方。对方也因受他的一阵连讽带损,给骂得气急败坏的愣在那里,一时转不过意来。
局外观看的人更是摒息等看,等着一场风暴的来到,看这场搏杀到底鹿死谁手。有看者倒为他王憨担起心来,想他难道是疯了?一个人再是孤胆英雄,胆敢同时得罪这八个人不是疯了是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恶狼难敌众犬,好汉难敌人多的道理吗?
此时的王憨拢在袖中的双手,由于精神处于紧张戒备状态,手心已沁出了冷汗,因为他知道自己第一次出击得手,完全是占了一个“快”字,也是打他们个出其不意,才得以奏效。他表面看着虽然气势沉稳,不以为然,但内心格外紧张,因为这一次他已没太大的把握致胜,尤其是再加上“嗜杀夫妇”。
但王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沉得住气,却连一丝胆怯的情感波澜也看不出来,在气势上压倒他们八个人,让他们看不出来他心里的秘密,好在自己以静置动,所以他全力以赴的在等,等对方情绪激动时那山洪暴泻一般的猝然攻击。他在等,等对方失去理智的那一时刻,他好从中寻找对自己有利的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