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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幽竹又看了一眼凤雪,微微点头赞道:“看来余教主这是慧眼识宝啊,能从凤雪幼年便看出她非同一般的潜力,故而才培养多年,如今终成一大助力,可喜可贺。”
慧眼识宝……故而培养么……或许吧。
余羡看着幽竹,点头淡笑道:“幽仙子所言不错,凤雪的确是宝,资质非同一般,她天赋异禀,且性格坚定,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我也仅仅只是择英才而育之罢了。”
“哪有!?”
凤雪一听,顿时猛然摇头道:“我哪有什么天赋异禀,哪里是什么英才?都是师尊你不放弃我,一直全力培养我,悉心教导我,给我引路,指我方向,还让我吞食那么多天材地宝,才有我的今日啊!有师尊你当主人,别说是我,就算是一头普通的猪也都可以成才的!”
说完,凤雪看向幽竹认真道:“前辈,我早年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凤猫,最多最多就是比其他凤猫血脉精纯了一点点而已,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本来我这一生和那些普通的凤猫一样,能修到四阶就是极限了,可我之所以能有如今修为,乃是我比其他无数的凤猫都幸运无数倍,因为,只有我遇到了师尊!”
凤猫转头看向余羡,美目之中光芒闪烁,情绪复杂的轻声道:“若是我没遇到师尊,我绝不可能有今日之修为,更不可能化形。”
余羡淡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呀,别把说的你的一切好像都因为我才成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才行,你自己若是不努力,神仙来也帮不了的,而且化形以后,那更是需要你自己努力了。”
幽竹听的凤雪所言,目光当场一凝!
从这凤雪的话里,可是没有半分埋怨,全是由衷的感激,感恩,崇敬,尊重!
以及明显可以察觉到的,一抹……爱意!
不过宠物爱主人,这也常见。
只是……她难道真的只是普通的凤猫?没有什么其他异种血脉的情况下,被余羡就这么一路硬生生的培养起来了?
那这余羡……他图什么!?他是资源多的蛋疼,需要乱丢?
显然,幽竹很不理解余羡这种行为!
她不理解为什么余羡要这样做!
把一个最普通的凤猫培养成如今八阶化形,血脉异常强大的凤雪,那得损耗多少的资源?耗费多少的心力?
她不明白!
余羡淡然一笑,幽竹脸上的诧异,不解之色,自然也是被他所见。
但他眼光很是平静,没有什么因为把普通的小凤猫培养至化神,从此有一个化神的灵宠而窃喜,而得意,更没有开口解释。
与云路不同,他得到凤雪,不过是因缘际会。
后经历种种事情,他这才把凤雪当成了和云路一样的自家人。
而他既然把凤雪当成了自家人,那便没有了什么损耗,什么多少资源的概念了。
只要他有,他就会给!
一如父母培养孩子,岂能因为孩子资质愚钝,就舍不得花钱,舍不得培养了?
自然不可能。
父母培养孩子,没有计算,只有倾注。
至于最后成,或者不成……都行!
“凤雪!”
又是一声惊喜的叫喊传来。
那大殿之中,云路硕大的身形飞出,只稍稍展翅,就已然飞到了凤雪面前,看着已经成为人形的凤雪无比开心道:“你终于成功化形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相对于云路十丈的躯体,只有七尺的人形凤雪,自然显得更加娇小。
不过她的气势此刻却比云路强的太多。
如今一个已经是八阶,一个还是七阶上等,差距看似不大,实则云泥。
但凤雪并没有什么居高临下,或者带上傲气的神色。
她看着云路,满脸笑容,如同以前一样伸爪,如今则是伸手,拍了一下云路的巨大脑袋,忍不住哈哈笑道:“怎么样,我化形了,漂亮吧?羡慕吧?你也要努力啊!可不能被我落下太多咯!”
云路眼中也带着浓浓的笑意,重重点头道:“嗯!漂亮!羡慕!你放心,我会努力的!我会追上来的!我不会被你落下!”
“嗯?这是……”
幽竹一看到云路,却是目光再次一变,瞳孔微微有些收缩,忍不住开口道:“这是哪里的灵兽?它又是什么洪荒异种?”
云路浑身色彩斑斓,通体隐隐火光闪烁,尾翼五色长翎飘摇,头顶赤色羽冠晃动。
单论模样,它比之之前凤雪的双翅白虎,都要漂亮的多!
如此模样,任是谁来,也绝不可能看出它是一只云中鹭!
因此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幽竹,此刻也看不出云路是什么种类,自然心中震惊!
因为以她的眼光看来,这云路丝毫不比凤雪差,更是隐隐有凤之气象!
凤者,五德俱全,乃世间唯一瑞鸟,万禽之首。
五德者,德,顺,仁,义,信,此为凤之五德!
而这禽鸟只从话语之间,幽竹便已经看出其具有仁,顺,义三种德行。
此禽鸟对于凤雪化形,不嫉妒,不急躁,不认输!
这便是三德!
至于那德与信,则轻易看不出来,需得从其他言行举止,各种行径之中才能辨别。
但能身居这三种德行的灵兽,也是少见了!
故而此鸟日后只要不陨落,成就必然不会弱了这凤雪!甚至更强也说不定!
所以这禽鸟,又是哪里来的!?
云路却是看向了幽竹,开口声音恭敬道:“回前辈,晚辈名叫云路,也是师尊的灵宠,晚辈并不是什么洪荒异种,晚辈只是一只,云中鹭。”
“云中鹭!?”
幽竹声音忍不住有些拔高,她看着云路,再次上下仔细打量了好几息,满脸的不相信道:“你怎么可能是云中鹭?那种一二阶飞禽,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达到四阶,是比凤猫还要低的血脉,简直和普通的凡鸟都差不多了,你怎么可能是?”
云路听到幽竹的话,目中却没有什么生气的波动,它平静道:“可我就是云中鹭啊,我怎么能否认我父母留给我的血脉呢?”
而幽竹也立刻意识到自己震惊之下说出的话语颇有些看不起,嘲讽,不屑的意味,连忙开口道:“我不是说你血脉差,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幽竹明显有些尴尬,想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
“晚辈知道前辈的意思。”
却是云路开口,声音晴朗而悠扬,带着坦然道:“前辈只是诧异罢了,并没有看不起晚辈,晚辈一路修行到现在,追寻祖脉之下,的确已经大变模样,前辈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你,竟真的是云中鹭修行而成?”
幽竹目光闪动,看着云路叹道:“当真奇妙哉,妙哉,你之血脉虽然极低,但资质极高,更是身居德行,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说罢,幽竹看向余羡道;“余教主果真是气运在身,便是寻常至极的云中鹭,凤猫,也能让余教主找出这两种异兽,瑞兽,着实让人惊叹!”
余羡淡然一笑道:“仙子说的是啊,是我运气好,遇到了它们。”
“师尊!”
却是云路和凤雪同时齐齐开口,明显有些焦急道:“师尊你这样说,我们简直羞愧万分!明明是我们运气好,遇到了师尊!”
说罢,凤雪已然有些怒气的看向了幽竹道:“前辈!你怎么回事啊?我都和你说了,我们遇到师傅,是我们的运气!没有师傅,我们什么也不是!”
云路亦是目光平静道:“前辈可闻,近贤者义,近慧者聪,近德者行,近圣者道,其实我和凤雪皆是最普通的云中鹭和小凤猫,只是因为我们有幸被师尊收留,被师尊教导,才能成长至如今,而把我和凤雪换做其他的云中鹭与小凤猫,也必然是一样的,甚至可能会做的比我们还好。”
云路坚定道:“因为我们的师尊是贤者,是慧者,是德者,是,圣者!而不是我们资质好!”
幽竹一时愣在了原地,神色带着震惊,带着诧异,带着……深思!
“道兄之能,的确让人敬佩的,我亦深有感触,随道兄身边,得大道真意。”
李大刀神色亦是凝重,缓缓点头。
对于云路的话,他也是感同身受。
见凤雪,云路,乃至李大刀要把自己夸的简直世间罕有,余羡无奈的一摇头,对着李大刀道:“你啊,莫要言过我了。”
说完又看向云路和凤雪道:“你们也不要吹捧我,贬低自己,这一路修行,你们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有所得之,也是应该。”
最后余羡看着幽竹淡笑道:“仙子所言也没错,它们遇我是运气,我遇它们,亦是运气啊,然世间一切,不都是双向的吗?”
幽竹瞳孔微微一缩,心中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言语!
好一个双向……
余羡……这个余羡余教主,好生……可怕!他对于道法自然,已经参悟到了如此程度了吗?
余羡见幽竹神色怔怔,显然是心中语塞,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便笑道: “好了,再有月余我等就要和血河教一决生死,仙子和副教主,还是去多多凝神修行,争取将状态提升至最完美,就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也是,也是!”
李大刀闻言点头,随后对着凤雪道:“再次恭贺道友化形,我们以后可以常论道哦。”
说完还挑了一下眉梢。
凤雪满脸天真的点头道:“好的前辈,我们以后可以常论道的。”
"那我就等待道友了!”
李大刀顿时大笑了起来,对着余羡道:“道兄,我回了!”
说罢转身化作剑芒离去。
幽竹也轻吐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余羡,点头道:“那我也回去了。”
说罢看了一眼云路,凤雪,转身化作流光远去。
教主大殿前,便剩下了余羡,凤雪,云路。
“凤雪,你把你的经验与云路说说吧,你也算是给它探探渡化形雷劫的路了。”
余羡负手站立,淡淡开口。
“嗯!好!”
凤雪一听,当即点头,便毫不保留的开始和云路讲述雷劫之下的情况,该怎么做,如何巩固元神,洗炼肉身等等等。
对于凤雪和云路的叽叽喳喳,余羡自没有去听。
他站在山巅,看着山门方向,目光平静之中,却带着一抹担忧。
五个多月了……
天心教教主徐海,乃是余羡,且华元都,陈慢慢,苏小朵,尤小花都在天心教的事情,必然早已传遍了整个东洲。
可是……
红芍,府宁安,崔胜等等人,却依旧没有来!
一个都没有!
“司阳的推演之术,太过玄妙可怕,除我自己跑去东海之外,其他人若是躲在东洲,基本都会被发现……”
余羡暗自道:“难不成他们……真的凶多吉少了吗……还是,离开东洲了?”
为了保命之下,横跨亿万里海域前往中土,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前往中土,待修为高深后再杀回来,也是可以的!
反而留在东洲一直被追杀,完全没有修行的时间,那报仇才是真的遥遥无期!
“希望你们是离开东洲了……”
余羡轻叹一声,目光便恢复了平静。
既然担忧无用,那便无用担忧。
转身一步迈回闭关室,余羡翻手取出了一个卷轴。
这卷轴不是旁物,正是当时在月湖战场遗址之中,司阳给他的前三层推演之术!
“左右还有月余时间,我这化神中期也难以破境,便看看这推演之道,来历如何。”
余羡轻语一声,便缓缓打开了卷轴。
大易周天推演术。
入眼便是七个大字。
余羡轻轻念了一句,微微点头道:“名讳可通本源,光看这秘法名讳,想来这推演之法,便非同一般。”
说完,余羡开始看起第一层,同时一抬手,那后两层连看都没看,便被抹去,简直是一个字都不入眼,不入心。
“给我的三层功法,我料你最多第一层是真,毕竟若是第一层都弄假,那连一层都参悟不了的情况下,谈何进入二层?又如何引我入歧途?”
余羡淡淡自语道:“故而这第一层,当是真,而只要这一层是真,能引我入门,那便足矣,余者皆不需看,无需辨他真假,免得乱我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