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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流氓!”
金灿烂直接一个巴掌甩在贾东喜脸上。
给贾东喜干懵逼了。
什么情况?
我坐在门口避嫌。
你走过来就蹲下吻我。
我只不过是伸了伸舌头,情不自禁呀!
你打我干嘛?
你主动的呀?
我被动,我还有错了?
贾东喜瞪大眼睛看着金灿烂。
金灿烂气鼓鼓的道:“你没中毒,装什么?”
“我没装呀!”
贾东喜道:“我只不过是睡着了。”
“先是把你装小偷,然后把你背到屋里来,给你吸毒血,治病。累了,睡会还不行。”
金灿烂看着贾东喜的模样道:“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不是,你什么意思?难道只允许你们城里的工人脸白,我们种地的农民就不能脸白了?”
“你这是在歧视我们农民呀?”
贾东喜趁机说出自己的身份。
金灿烂是侦察兵出身。
你让她搞情情爱爱的,她不懂。
你让他抓特工,抓间谍,查案。
那可是很敏锐。
“不,不是,我都是农民出身,我们家时代都是贫下中农,我怎么会歧视农民呢?”
金灿烂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只不过我见到的农民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皮肤黝黑。”
“你这是官僚主义。”
“我,我没有。”
金灿烂知道是自己弄错了,搞了乌龙。
可你要说她是官僚主义,她绝对不认。
“行了,你们厂里人都这样,我早就习惯了。闪开,我要走了。”
贾东喜伸手一推,蹲着的金灿烂哪里还稳得住?
身体往后仰,脑袋直直的撞向门框。
金灿烂下意识双腿用力。
剪刀脚瞬间使出,直接夹住贾东喜的脑袋。
就想把贾东喜给甩出去。
这要是一般人。
肯定就得逞了。
可她遇到的是贾东喜。
一个体质远超普通人。
刚刚拥有初级抗毒体的人。
剪不动。
根本就剪不动。
金灿烂有一个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那就是死不认输。
双手缠着贾东喜的脖子,身体一个铁板桥挺起来。
双手按住贾东喜的脑袋,就要来个绞杀。
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敌人。
可是手速比脑子还快?
磕嚓一声。
我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给噶了。
还是无产阶级出身的农民。
金灿烂赶紧低头看。
发现自己坐在贾东喜的脖子上。
贾东喜的脸对着自己的小肚子。
正在摇头晃脑。
金灿烂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腰肢垮下来。
粮仓直接盖在贾东喜脸上。
啧?
还有这种福利。
尤其是随着金灿烂大口喘息。
贾东喜几乎要被闷死在粮仓里。
喊又喊不出来。
直接伸出双手一拖金灿烂的屁股。
金灿烂受惊,这才赶紧从贾东喜脖子上下来:“对,对不起,我,我习惯了。”
“习惯了?”
贾东喜一愣,随机暗忖:姐,你这个习惯,以后只对我用好不好??
轻易不要向其他人展示。
答应我。
“你,你没事吧?”
金灿烂担心的问。
“我没事,你的按摩手法挺好的。”
“按摩?”
金灿烂蹙眉,一副被侮辱的模样。
用两只手就能拧断敌人的脖子,这可是我的必杀技。
你说我这是按摩。
你……
金灿烂真想让贾东喜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的必杀技。
可能刚才我留了手。
要不你这体会一下,我十成功力。
“你腿又流血了。”
“什么?”
金灿烂看着贾东喜,你怎么老是出人意料?
金灿烂顺着贾东喜的眼睛往下看。
果然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我,我……”
“别动,我给你重新包扎。”
贾东喜又给金灿烂包扎一回。
饶是金灿烂是大心脏,这会也忍不住弄了个大红脸。
主要是躺在那不能动。
跟活蹦乱跳的给别人在大腿上包扎伤口。
那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痒,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金灿烂有些猛女娇羞。
一甩头,齐耳短发纷飞。
啧!
那叫一个漂亮。
“这是最后的绷带,你万一弄不好,怎么办?”
贾东喜道:“你就把我当做一个普通医生就好。”
金灿烂点头,眼睛偷偷去看贾东喜。
啧!
这小子比常汉卿看起来还要顺眼。
常汉卿婆婆妈妈的,娘们唧唧的。
你别看贾东喜比他的脸还要白。
可是人家跑的比我快。
体力也比我好。
耐操性也好。
包扎伤口都比我好。
好像全方面碾压自己。
全方面碾压我。
金灿烂忽然想到上级对自己人生大事关注时,自己说的话。
我只嫁给比我强的人。
贾东喜可不就是全方面比我强。
金灿烂想到这脸红。
就是不知道他结婚没有。
“接下来,你去哪?”
“啊?”
金灿烂赶紧反问:“你呢?”
“我就是一个在村里混不下去,来城里讨生活的街溜子。”
贾东喜自嘲。
其实在暗示自己无业。
你可算保卫科副科长。
要不帮我介绍个工作?
“街溜子,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村里混不下去呢?”
金灿烂蹙眉道:“像你这样有力气的壮劳力,应该是村里的宝,难不成你们村里还有恶霸。”
村霸。
从古至今就没断绝过。
新时代了。
也不能将所有的村霸都扫灭。
“不是,家里人生病,需要钱治病,就来城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份工作?”
“这样呀!”
金灿烂事无巨细的问贾东喜的情况。
贾东喜趁机说了。
就怕不你问呢?
父母都死了。
只剩下一个,还没老婆。
这妥妥的无产阶级。
成分杠杠的。
又能全方面碾压自己。
可不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吗?
上天也想让我结婚了。
金灿烂偷笑,上翘的嘴角就像 AK根本压不住。
“你问完我了,你呢?”
“我呢?”
金灿烂道:“我的父母因为抗战死了,我哥也是烈士,现在我们家就我自己了。”
“我想想是跟着周伯伯长大的,原本在铁道部队,后来转业去了江南造机厂。我来看周伯伯,周伯伯把我调到轧钢厂保卫科出任副科长。”
“呃?”
我没问你这些。
贾东喜忍不住摇头,这姑娘真是什么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