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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上教皇了?
【你深知,你的举动越是张扬,便越能破坏那位老教皇的“布置”】
【就算那位老教皇真的没死,你也不相信他能忍到现在都还不露面】
一方面是为了验证那位教皇冕下的状态,另外一方面则是顺应他原本的计划接着走下去了。
罗修很清楚,自己原定的目标便是那位教皇冕下。
为了攻略BOSS做了万全的准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即便原本的目标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停下来。
【你所作这一切的目的,便是弑杀那位老教皇】
【如果他还活着,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而如果他真的死了...】
【你需要另外一位存在,来承担这位老教皇本该承担的“代价”。】
【当然,这一切都需要在你验证那位老教皇的状态后才能判断。】
【伱的加冕仪式,是在圣城的最宏伟的圣殿中举行的。】
【你身穿华丽的神袍,站在圣殿的中央,教廷的高阶神职人员围绕着你,他们手捧《尼拜亚诫言》,似是在为你献上祝福,但他们的眼神中并非是敬意,而是畏惧。】
【圣歌在圣殿中回荡,声音庄严而悠扬,圣城的大主教开始进行加冕仪式,这是教廷现存资历最老的主教。】
【他似乎并不愿意拿起象征王权的冠冕戴在你的头上,仅仅只是迫于你的威胁才来参加这所谓的加冕仪式。】
【然而,你却直接无视了对方,转身面向圣殿中的雕像。】
【那是历任教皇的雕像。】
【你伸出手,摘下了雕像上的冠冕,并将其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毫无疑问,这是大逆不道的举动,但却没有一人敢发出异议。】
【包括刚才那位资历最老的主教,此时他的脸气得通红,但却连指责的话语都不敢说出。】
【一方面是因为你的事迹,另外一方面则是这加冕仪式本就是神圣且庄重的,本就守旧的他不能容许自己破坏仪式的秩序。】
【他最开始的行为也在于此——他原本以为只要他不完成加冕仪式的进程,你便无法真正的成为新一任的教皇。】
【但实际情况却是,你无视了这一程序,并用行为向世人宣告道】
【——无人有权利为你加冕。】
【你在圣城的拥趸中正式登上了教皇之位。】
【无论从程序上还是从民心上,你都是当之无愧的新教皇。】
【在你上任第二天,你便以强硬的手腕清洗了教廷内部的“异党”——而那位不愿为你加冕的老主教就是最早被你所处理的“异党”之一。】
【他未曾预料到,你会毫无顾忌的对一位在教廷内“德高望重”且“资历深厚”的老主教动手,以至于他被活生生埋在棺材里时,嘴里还在喊着老教皇“梅德罗斯”的名字。】
【他的行为被你的“亲信”传入你的耳中,你因此认定那位梅德罗斯老教皇可能还活着。】
【于是,在肃清教廷的同时,你开始重新调查“教皇之死”的始末。】
【与你利益一致的审判庭是你首先“肃清”的部门,你将先前保守派的成员清剿了大半,并扶持你的追随者上位,在你的默许下,审判庭得到了极大的权利。】
【另外一方面,你深知你的“上位”顺应着民意,你清楚,你必须做出一些事情来回馈,或者说将他们原本的“怨气”宣泄出去。】
【而最好的方式,便是将先前所激化的矛盾,转移到第三方身上去。】
【早在最初的时候,你便想好了这个靶子的人选。】
【——真理学会】
【实际上,早在当初参与教廷与灰烬院之间的冲突时,真理学会便已经“入局”了。】
【相较于矛盾最为激化双方,真理学会仅仅只能算是趁人之危。而在他们看来,教廷首先得处理好灰烬院方面的事情,才能腾得出手来应对真理学会...在此期间,真理学会也能尽可能的将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但他们漏判了两点,一是“教皇之死”事件发生得太过突然,二是在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教廷的权力架构方面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动,以至于他们来不及调整策略,便被早有预谋的你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先是安排人在圣域内部扩大希尔伯特公国与教廷之间冲突,并开始通过掌控舆论将当初灰烬院“临死反扑”的责任安在了真理学会的头上,称如果不是其在背后早有安排,为何发生在希尔伯特公国内的几次事件如此巧合?】
【在真理学会还未反应过来时,教廷内部的矛盾便一点点的转向了希尔伯特公国与真理学会。】
【而在发现此事后,真理学会也紧急召开了议会,最终的讨论结果是:这位新教皇罗修·诺维茨基的行事风格十分激进,但从大局来看,教廷应该不至于直接把矛头对准真理学会。】
【毕竟现在的教廷和灰烬院可是不共戴天的死仇,教廷疯了才会不去管灰烬院转过头来又招惹真理学会,就不怕后方起火?】
看着模拟中的内容,罗修忍不住笑了
——你看干不干死你就完事了。
............
与此同时,在神学院的一间卧房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将一切照得明亮。
金发的少女从梦中惊醒,她的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她的睡衣在晨光中显得有些单薄,少女环顾四周,试图找到梦中的场景,但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平静,只有窗外的鸟鸣和树叶的沙沙声。
少女正是欧帕尔。
她慢慢站起身来,走向窗边,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的脸上投下了斑驳的光影。
然而,刚才发生在梦中的事情却无论如何都从脑中挥之不去。
刚才发生在梦中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过真实,虽然她梦中的场景只有一幕,但任何细节她都能记清,以至于她怀疑那并非是梦,而是自己的预知。
一個对可怕未来的预知。
那一幕实在是太过令人印象深刻,她只是回想起便觉得毛骨悚然。
原本被审判的“罪人”拿起了屠刀,将教廷议会变成了屠宰场,她仿若待宰的羔羊一般,眼睁睁的看着鲜血染红了议会大厅,那“罪人”拿着议长的头颅高呼斯罪已昭。
那梦中罪人的眼神和名字都历历在目。
——罗修·诺维茨基。
等等,这个名字...
欧帕尔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始翻录自己的记事本,果不其然,在前几页,她翻到了这个名字。
在看到这名字的瞬间,欧帕尔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也就是在想起这个名字的一瞬间,脑海中像是浮现出了无数记忆一般。
——那都是她曾经所梦到过的场景。
以及,她与罗修·诺维茨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不是在图书馆中,而是在梦中,那陌生的房间,以及...基安蒂酒。
而直到现在,她才真的确信。
这并非是梦。
而是,可能会发生的。
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