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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动,我不动。若是落冥渊大军没有动静,那就随他们去。这两个兽人,放出来。”
龙知羽闻言,愣了一下,道:“可是放它们出来,可能会伤人。”
施德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其他的话,而是再重复了一遍,方才说的话,道:“放出来。”
众人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好打开了笼子的锁。
哗啦啦的开锁声,刺激到了笼内的活尸,一个个挥动着双手,张着满是浊血的大嘴,朝笼门冲了过去!
众人连忙拿来长矛抵挡,一顿乱戳,试图将暴走的活尸,赶回笼中。
可他们却跟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凭长矛一点一点,刺入自己的皮肉,却还是继续在往前走。
而那两只兽人恰恰相反,活尸群一暴动,就吓得魂飞魄散,压根就不敢动弹,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大腿之间,缩成了一团。
众将士挥动长矛驱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暴动的活尸压制下去,将那两个蜷缩在角落的兽人,扯了出来。
寒冬腊月,众将士累得满头大汗。
那两个兽人,虽然有着人的外形,可行为举止却像极了野兽。
衣衫褴褛,满是灰尘血迹,四肢着地的走姿,空洞的双目,摇摆不定,用鼻子到处嗅的脑袋。
看起来诡异,又令人心情沉重。
施德善的目光,紧盯那两个兽人,缓步朝他们靠近。
“呜呜--------”
两个兽人瞪着施德善,空洞无神的双目,忽然迸射出一道精光。
就像狭路相逢的两只猛兽,为了彰显自己的强大,不让对方觉得自己好欺负,龇牙咧嘴发出,极具威胁意味的低吼。
众人怕这兽人发狂,伤到施德善,纷纷劝解到。
“陛下,不可太过靠近啊。”
“这东西看起来邪性得很,陛下千万小心。”
“小心这玩意伤人啊,女王陛下千金之躯,怎可以身犯险!”
龙知羽看着,那两个对施德善龇牙咧嘴的兽人,也有些担心,正想上前劝阻,但他还没开口,施德善就先一步,伸手拦住了他。
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施德善一步一步,朝那两个兽人靠近。
可出乎在场之人意料的是,随着是施德善缓缓靠近,那两个兽人,从一开始的龇牙咧嘴,紧绷的身子,竟然慢慢耷耸了下去。
就像面对丛林之王老虎的狗,只有夹紧尾巴逃跑的份。
那两个兽人,又变成了方才蜷缩在笼子里,那可怜巴巴,又惊恐的样子。
施德善站在兽人面前,目光上上下下,在它们身上打量着。
“这怎么看,都是两个半大小子的模样,独孤昭月那贱人,到底是怎么从它们身上,提炼出彩灵石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了一阵,无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施德善忽然想到了什么,抽出腰间环首刀,忽然朝面前的兽人劈去。
“咦啊啊啊啊--------”
那被砍到的兽人吃痛,又受到了惊吓,嘴一张,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
那没被砍到的兽人,看见自己同伴后背那么大的血口子,也吓的不轻,本能想逃走,可环顾四周,它们已经被苗疆众将士,围的水泄不通,根本无处可逃。
施德善看着,那兽人后背渗出的鲜血,似乎跟普通人并无两样,不禁皱起了眉头。
很明显,它们的血,并不是解开彩灵石提炼的关键。
而姜白抢到这些兽人之时,也曾在它们身上做过实验,刨开了其中一个的肚子,里面的五脏六腑,跟寻常人并无分别。
施德善一时没了头绪,收回环首刀,道:“罢了,只要它们在我手上,总有一天,我会找出这些兽人身上的秘密。”
说着,她随意地挥了挥手,道:“抓走,单独关押。”
“是,陛下。”
施德善看着被五花大绑,不断挣扎扭动的兽人,恍然大悟。
她激动之下,抓住了龙知羽的肩膀。
“原来如此,兽人现在随处可见,不在是落冥渊独有的东西。打暗笺也好,出兵骚扰苗疆也罢,都是那贱人,怕这些兽人身上的秘密泄露,才将攻打其他势力的计划,提上日程。”
龙知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但听了施德善的解释,也大概明白了七八分。
“落冥渊一向对兽人看的很严,上次东桃岭和轩朝抢了兽人,独孤昭月不惜抓了姜启盛和顾连竹,也要换回它们,怎么会让它们跑出来?”
施德善得意一笑,道:“这恐怕,不是从落冥渊跑出来的兽人,而是新出现的。”
“哈哈哈哈--------”
施德善大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
“落冥渊的强盛,大部分都是仰仗彩灵石这个无尽宝藏,如今兽人遍布,若是彩灵石提炼方法曝光,这无尽宝藏,便是见者有份了。”
施德善得意大笑,道:“我看那贱人,到底能嚣张多久!”
...............
暗笺,秘谷。
吴相柳信守承诺,带来了两车火药丸,准备交给暗笺的人。
他一边骑着马,朝前走着,一边心想:风鹤归上次被那神秘人打伤,伤势的那样严重,不知还能好吗。若是她这个主心骨,伤势迟迟不能痊愈,那暗笺的命运也要走到尽头了。
来迎接之人,依旧是乌金鸣。
很明显,风鹤归的伤没好。
吴相柳强压笑意,翻身下马,抱拳道:“我信守承诺,将约定的火药丸送来了,这就给你们送进去。”
说着,吴相柳挥了挥手,示意众随从赶紧驾马车进去。
可乌金鸣似乎很谨慎,他站在原地,并没有让路的打算,道:“王君最近在修养,不喜太过喧闹,马车还是停在外面就好,不劳烦吴公子了,我们自己派人来搬。”
吴相柳面上不动声色,却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哼,说的好听,什么在修养,不喜喧闹,不就是在养伤吗。
让马车停在外面,让你们来般,不就是找个借口,检查这里面的东西吗。
吴相柳轻轻一笑,道:“听你这意思,是不让我们进门了。怎么,暗笺最近局势动荡,居然到了,连口茶都不给客人喝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