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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帝哈哈大笑,“这一步走的妙,走的妙啊。”
“臣多嘴了。”容烬拱手道。
“无妨,无妨,朕倒要看看,你们二人可否赢朕。”
后面的每一步棋,李时依都按容烬的手的位置落下。
李帝从一开始的从容面对,到后来眉头紧锁。
最终扔下棋子认输。
“你的伤如何了?”李帝看向容烬问道。
“已经无碍,多谢陛下挂念。”
李帝看了眼无动于衷的人,眼睛一转道:“烬儿好歹是为你受伤,你怎么一句问候都没有,朕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父皇不是已经问了,儿臣还有什么好问。”李时依撇嘴道。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李帝无奈叹息一声,“罢了,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李时依起身行礼退下,出了御书房急促的往回走。
一个没注意踩到冰上,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仰去,还好谷雨将她拽住,才避免她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公主没事吧?”
刚才真是要吓死她了,这一摔,公主必然出事。
李时依拍着胸口,一句话说不出,她不敢想,若是刚才谷雨没有拽住她会是什么后果。
她心神俱颤,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久久难以平静。
“公主?”见李时依半天没有反应,谷雨担忧的喊道。
“嗯?”
听到谷雨的声音,李时依才缓过神,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
“公主可有哪里不舒服?”
李时依摇摇头,“没有,回吧。”
谷雨见她脸色恢复平常,松了口气跟在她身侧。
刚走没几步,突然身子被打横抱起,她吓得惊呼出声,随即闻到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她挣扎的喊道。
“本座的伤还没好,你再这样挣扎恐怕会撕裂本座的伤口。”
容烬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李时依瞬间安分了。
容烬抱着李时依回了寝宫,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
“你……”
话到嘴边又止住,想问问他的伤如何,又觉得有些不妥。
“怎么?”
李时依咬了咬牙,抬眸道:“你的伤怎么样了?严重吗?”
“无碍。”
“真的?”她明显不信。
容烬淡漠扫她一眼,“本座何时骗过你。”
“骗的多了。”李时依嘟囔道。
容烬挑眉,“你说什么?”
李时依连忙摇头,“没什么。”
她翻身躺下,背对着塌沿的人闭目休憩。
容烬盯了片刻,看到眼皮微微颤抖的人,勾了勾嘴角,起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李时依睁开眼睛,长吁一口气。
她竟然会因为容烬的靠近而感到心慌,看来她还是放不下。
容烬站在殿外,望着阴沉的天空。
“瑞晨。”轻飘飘的声音从他唇中吐出,带着几丝危险的味道。
瑞晨一个闪身来到他身前,拱手道:“主子有何吩咐?”
“去查一下,为何会有冰出现,不择手段也要问出实情。”
瑞晨恭敬弯腰道:“属下明白。”
看来这后宫还是有不老实的人,敢对三公主下手,真是活的不耐烦。
李时依还不知,已经有人悄无声息把她的麻烦解决掉。
一心想着容烬到底是什么人,能得父皇这么器重,难不成他是……
想到心中的那个可能,茶杯从手中滑落。
“砰!”一声脆响,水洒了一桌。
杯盏落地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刺耳。
“公主!”
听到这声音,屋外守夜的谷雨连忙冲进来。
“公主,您没事吧。”
“本宫没事。”李时依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你先出去吧。”
“可是公主……”谷雨皱眉道。
“本宫想单独待一会。”李时依打断她,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谷雨看了眼桌上破碎的茶盏,只好点点头道:“是。”
谷雨一出去,李时依便瘫软坐在椅子上。
她的双腿发软,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雷电在她脑海炸开一般。
她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想到容烬会是父皇的私生子!
除了这个身份,她想不到父皇为何对他这么器重,甚至把朝政交到他手中。
这让她怎么接受,她和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有了孩子?
“呵呵,李时依啊李时依,你当真可悲。”
她嘲讽一笑,心灰意冷的闭上眼,抬手轻抚隆起的肚子。
翌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李时依慢吞吞的起身梳洗,连早膳都没吃,便去求见李帝。
“三公主来的不巧,陛下刚刚去了太皇太后的宫中。”李德笑意盈盈地说道。
“没事,本宫留在这里等。”
今日天空阴云密布,寒风凛冽,吹得树枝瑟瑟晃动。
李时依裹紧斗篷,搓着双臂,李德过来劝说道:“外面寒冷,三公主不如等下再来。”
“不必。”她固执地站在原地,冷得浑身颤栗。
李德无奈,转身去给她倒了杯热茶,放到她手里。
“多谢。”
李德退到一旁,笑眯眯的道:“三公主若是冻坏身子,陛下又该心疼了。”
李时依捧着滚烫的茶杯暖手,看向李德,想起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父皇十六年前可曾宠幸过宫女?”
“绝无可能,陛下一直洁身自爱,从未传出任何流言蜚语。”李德肯定地答道。
李时依蹙眉。
那就奇怪了,既然没有宠幸过宫女,容烬又是哪儿来的呢?
“不知三公主为何突然问起这些。”李德试探问道。
李时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垂下眼帘掩饰眸底的情绪,“没什么,只是最近总做噩梦罢了。”
李德叹了口气,“公主,应该是月份大了,喜总是胡思乱想。”
李时依笑了笑,“或许是吧。”
正思索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
“陛下驾到!”
李时依连忙行礼,“参见父皇。”
李帝扫了眼她通红的脸颊,微微蹙眉,“你在这做什么?”
“启禀父皇,儿臣……”她垂眸道:“儿臣有事想和父皇说。”
“先进去再说。”李帝瞥她一眼,率先走进御书房。
她跟在父皇身后走进去,将茶杯搁置一边,低声道:“父皇,昨夜儿臣做了个梦,梦见……梦见我腹中的孩子夭折了。”
“胡说八道,这种话岂能乱说。”李帝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