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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荷回去后,如贵妃发了好大的脾气,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个稀碎。
“本宫给她几分面子,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公主,也敢跟本宫叫板!”
碧荷蹙眉,“可是,三公主毕竟是陛下最爱的女儿,在宫中又有一定威望,得罪她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若不是为此,本宫何至于对她这么客气。”如贵妃咬牙切齿道。
她平息心中怒火,整理好妆容走出去,向端妃寝宫走去。
连续三天,李时依日日给李帝送去汤药,本来精神颓废的人也开始有了精神。
她借父皇熟睡之时,故意打翻殿内绿植,李德发出一声叹息。
“哎呀。这是陛下最喜爱之物,这可如何是好。”
“没事,本宫在命人寻来一个,李公公何必这样大惊小怪。”
李德无奈的摇摇头,“公主有所不知,这东西对陛下来说很重要,曾经有宫女浇水浇多,皇上直接将人拉出去杖毙。”
“这么严重?父皇为何如此看重这个东西?”李时依急切问道。
“自然是因应为皇后娘娘,这东西乃是皇后娘娘留给皇上唯一的念想。”
话刚出口,李德急忙捂住嘴巴,意识到自己失言。
“母后?”
她想过所有人,唯独没想到会是母后。
她从未见过母后,小时候她也曾问过,父皇只对她说母后去了很远的地方。
后来长大才知道,母后因生她难产而死。
李时依不相信害父皇的人是母后,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突然想到容烬,或许他会知道什么。
来不及地多想,带上谷雨便出宫去了督公府。
“见过三公主。”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柳絮迈着碎步走来,面色有些苍白,身子也消瘦不少。
李时依懒得理会她,径直向容烬的院子走去。
柳絮走过去将她拦住,“督公正在休息,怕是不方便见公主。”
“方不方便,你说的可不算。”
李时依轻蔑的瞥她一眼,绕过她继续往前。
屋内静悄悄的,只听见床上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她蹑手蹑脚走过去,来到床边,看着熟睡的人坐下。
突然,原本闭着双目的男人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李时依脸憋得通红,拼命捶打他的手臂。
看清眼前的人,容烬连忙松开手,紧张道:“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李时依咳嗽两声,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本宫有事要问你。”
容烬皱起眉头,沉默片刻问道:“什么事?”
“你可知关于我母后的事?”
容烬猛然抬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咳……”
李时依立即站起身来,倒了杯茶水端来。
容烬看着眼前冒热气的茶盏,犹豫片刻,伸手接过。
他动作优雅从容,举止投足尽显尊贵气度。
“还请督公据实以告。”
容烬闻言挑眉,“小公主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母后的事。”她淡笑道。
容烬深深凝视着她,半晌后才点头,“既然小公主想知晓,那本座就与你说说。”
他顿了顿,低下头喝了口茶润喉咙。
“皇后娘娘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性格恬淡,她特别爱听话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陛下更是琴瑟和鸣,恩爱非常。”
李时依垂眸,没有插话,安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讲述。
“后来皇后在生小公主时难产不幸身亡,陛下更是一病不起,后来还是太后娘娘将小公主抱给陛下,才让陛下支撑下来。”
听完一切,李时依确定母后不会谋害父皇,担忧的心彻底放下。
“咳咳咳……”容烬握拳再次咳嗽起来。
她的小公主果然聪明,这么快就知道陛下的病不简单,还能查到皇后身上,看来这件事瞒不了多久。
“你没事吧?”李时依赶紧递上帕子。
想到他多日不曾进宫,只当他是感染风寒。
柳絮端着汤药进来,声音娇滴滴道:“督公该喝药了。”
容烬看都不看她一眼,拿起碗,一饮而尽。
“督公该歇息了。”柳絮来到床边,正要扶着他躺下却被握住手腕。
她顺势倒在榻上,羞涩地望着容烬。
“督公也不想三公主担忧吧?”
李时依见二人暧昧的姿势,负气而走,“这个渣男,滚蛋,王八蛋!”
谷雨见到出来人,迎上前去,“公主见到督公了?”
“别跟本宫提那个浑蛋,简直就是个大骗子!”
李时依不停地咒骂,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气的不得了。
谷雨不知发什么,只能跟在后面。
“公主请留步。”
李时依脚步戛然而止,转身冷漠的盯着她。
柳絮面带笑意道:“督公说不方便送公主,让我送送公主。”
“不必了。”
李时依转身离开,根本懒得理她。
柳絮面色僵硬,随后又扬起笑容,追了上去。
“近日督公身子不适,还请公主不要在来打扰。”
李时依冷眼看着她,“是容烬让你这么说的吗?”
“督公不好拒绝公主,所以我替督公说的,还请公主不要来打扰督公,他需要静养。”柳絮神情坦荡,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李时依勾唇浅笑,抬手便给她一巴掌。
“啪!”
耳光声很响亮,周围下人都吓得低下脑袋。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用这种语气和本宫说话?”
柳絮捂着脸颊,眼泪簌簌的落下,楚楚可怜,委屈的不行,“公主竟然如此欺辱我,也太不把督公放在眼中。”
“你如今还没进督公府,不过就是奴婢,既然是奴婢,
就应该守好自己的位置,少做不合规矩的事情,省得惹恼本宫。”
柳絮擦掉泪水,咬牙强忍怒火,“公主教训的是。”
李时依哼了声,拂袖而去。
回到宫殿,李时依靠坐在软榻上,脸上阴霾密布。
谷雨递上茶水道:“公主,消消气。”
“本宫有什么好生气,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奴婢罢了。”
谷雨连忙附和道:“是啊,一个奴婢而已,公主何必放在心上。”
李时依放下茶杯,“你先退下吧。”
“是。”
谷雨退下后,她取出锦盒里的玉佩,仔细的摩挲着。
夜晚,李时依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睛看向窗外,朦胧月色映照着窗户上映射出一张模糊的人影。
谁?”她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