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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烬淡定的坐下,目光悠闲的瞥了眼一旁跪着的人。
“徐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讲,本座会秉公处置。”
徐晴呆愣住,他没想到督公会有这么大的权利,就连七皇子对他都毕恭毕敬。
容烬皱了皱眉,李时依轻咳一声,试探的唤道:“徐姑娘,督公在问你话呢。”
徐晴猛地回过神来,怔忪的盯着容烬许久,才慢慢的眨巴着眼,“督、督公大人给民妇做主啊!”
容烬看向知府,冷声道:“你可有话说?”
“下官是被冤枉的,一切都是这妇人胡言乱语,督公万万不能相信她说的话啊。”知府跪在地上回道。
容烬一只手支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搭在椅子上轻轻敲打。
“那你倒说说,为何县令不是被淹死,你却非说他是醉酒淹死?还以此上报给朝廷?”容烬挑起眉梢,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笑意。
知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来,最终垂首低喃:“是、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容烬追问道。
知府咬牙抬眸望着容烬,鼓足勇气说道:“是因为仵作当时验尸就是这样说,下官这才没有多查。”
“噢?既然你还不肯说实话,来人,将知府拖下去打,打到他肯说实话为止。”容烬站起身来唤道。
“督公饶命、督公饶命!”见状知府吓破胆般的磕头求饶。
几名护卫应声上前,粗暴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拖向外走去。
他踉跄着迈出两步,突然间,一阵凉飕飕的声音划破空气,让他不由得停下脚步。
“等等!”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突然响起。
知府心中一惊,连忙挣脱护卫的手,颤抖着双腿,重新跪倒在地。
容烬微眯着凤眸,凝视着他片刻,缓缓开口道:“先将他关入大牢,三日后再审问。”
“督公大恩,督公大恩!”知府激动地泣不成声,连滚带爬地跟随着衙役离开。
徐晴看着被押走的人,忍不住轻声问道:“督公大人,您难道就这样放过这个罪恶滔天的人?”
“本座只是让他三日反省,若他仍然固执不改,本座自有办法让他供出真相。”
“但是……”徐晴话还未说完,旁边的李时依便伸手推了她一下。
“督公有自己的打算。”李时依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嘴。
徐晴忙跪下道:“民妇多言,还请督公责罚。”
“你对夫君情深义重,本座便饶你一次。”容烬语气宽容,命令将她一并关押。
李时依感受到一道目光紧盯着自己,抬头碰巧对上李承恩的目光,他眸中透露出的疑惑的神色。
“这位姑娘是?”
容烬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肢,将人带入怀中,“本座的女人。”
李时依的脸颊贴在他胸膛,她知道容烬这么做,是担心李承恩会发现她隆起的肚子。
虽然她穿着蓬松的衣裙,还特意装作肥胖的样子,但若仔细观察还是容易被发现。
李承恩略带嘲讽道:“原来督公喜欢这种女子。”
不过是个阉人,也想像正常男子一样生活,真是痴人说梦,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本座喜欢什么女子和七皇子有什么关系?”
容烬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语调里隐约含了几分怒气。
他搂着李时依转身就离开,丝毫不理会李承恩难看的脸色。
李承恩握拳,恨恨的咬牙瞪着容烬离去的背影。
侍卫拱手道:“殿下,若是知府供出一切,那……
李承恩脸部线条绷紧,压抑着体内翻腾的火焰,“那就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
他收敛脸上的笑容,眸底闪烁着阴狠之光。
容烬,你敢如此侮辱于我,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府衙内,容烬吩咐瑞晨简单收拾一番,又命冬至去买糕点。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李时依这才开口问道:“你打算逼七皇子出手?”
“总会有人坐不住,我们只要静静等着便可。”容烬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一切。
李时依心念微动,她知晓容烬的谋略,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这次定有十足的把握。
果然,夜里的大牢中传来凄厉的惨叫声与痛哭声。
第二日,整个金城沸腾起来。
“听说昨晚县衙发生刺杀案件,死的是知府大人。”
“哎呦喂,这也太可怕了!”
“是呀是呀,我还听说知府是被人用匕首捅死的,好恐怖呀!”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就是不知凶手是何人。”
茶馆中,众人谈论的热火朝天。
李时依用手碰了碰身侧的人,“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只有她知道,知府根本没有死,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先让他得意几天,刚好可以好好审问一番。”
容烬满意地勾了勾唇瓣,带着她离开茶馆。
街道上人烟稀少,街头有很多破衣烂衫的乞讨之人。
“姑娘给点吃的吧,行行好给点吃的吧。”一个老婆婆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着。
李时依没有半点心软,因为她知道,若是此刻拿出银子,其他乞讨之人肯定一拥而上。
就在二人要上马车时,跪在地上的老婆婆突然抬起头。
“小心!”李时依瞳孔瞬间扩张,猛地拉住容烬往后躲避。
砰——一支利箭擦肩而过,射进车板中。
周围的百姓们四散奔逃,场面顿时混乱无比,一些年幼孩童更是直接摔倒在地,哭爹喊娘。
“保护督公!”
侍卫在马车后挡住,一个个拔出大刀严谨以待。
容烬带着李时依上了马车,眉头皱成一团,眼底寒芒乍现。
“你受伤了?”看清楚他右胳膊的血迹后,李时依脸色骤变。
“无碍。”容烬冷声吐出两个字,从袖袋中取出帕子捂住胳膊。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时依忧心忡忡的问道。
“严查各个金城,务必抓住凶手。。”
“是!”
马车迅速驶离街市,向着县令府疾驰而去。
马车内,险些栽倒在地,他连忙扶住车壁,脸色苍白。
他捂着伤口,强忍剧痛,额头上布满汗珠,青筋暴跳,呼吸急促,显然伤势加重。
“容烬?”李时依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