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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庄笑容纯净,捕捉到了祝延曲面上闪过的疑惑,轻声道。
“我找郗铨。”
“这天寒地冻,我是来帮忙的,我只见他。”
周庄又补充。
生怕祝延曲会多想。
可即使这样,还是会让祝延曲多想。
祝延曲站在原地,连思考都忘记了,这个画面,在那些零碎的记忆中出现过。
还有个更为致命的,忽明忽暗的历史,渐渐浮出水面。
周庄的身份也清晰了,祝延曲轻微地眨了眼睛,没敢去回忆。
林素也愣,忙问,“你怎么会来?”
在问话的间隙中。
林素已将周庄引进院里来。
“门外下着雪,你快些进来,商序在家呢。”
周庄向林素表示了感谢,他肩上挂着一个兽皮包,慢慢提下来。
林素忙去叫了郗铨,站在虚掩着的门前。
里面是包饺子的热闹气氛,有说有笑的,外面另一个架子上。
上面摆了不少的饺子,上面铺了一层布遮挡灰尘。
“商序,周庄来了,说是来帮忙的,只见你。”
林素到了郗铨的耳边,低声道来。
郗铨手中还捏着元宝饺子,低眸看着。
将元宝捏好,放到了竹匾上。
郗铨起身,见都在捏饺子的众人都看过来,抬手向下压了压。
“我去看看,了解情况再说。”
周庄在等,很有耐心,也始终保持着平静。
抱着包袱,瞧着院子里堆成山的雪。
这场雪,下得太早,必定会影响到近期的生活。
看见拐角走来的林素和郗铨,站直身体,见到郗铨,轻微一笑。
笑意短暂,很快就严肃起来。
“这场雪,很是怪,我来,帮你们,也是帮我们渡过难关。”
“这雪灾,我们已经有办法应对。”
郗铨话落。
周庄严肃的神情,缓和了很多,“那就好。”
郗铨看他只身前来,“就你一人?”
“是的,我的族人,在那边狩猎,也在等我,我原以为,你们不能解决这雪灾?”
周庄的紧张松懈。
“能解决。”郗铨注意着周庄的神情,“留下来,吃了午饭再走。”
“不了,既然你们能解决这天灾,我也就不多留,族人在等我。”
周庄正要走,就被郗铨抓住胳膊。
周庄不解的时候,祝延曲已经包了一大包剪刀面,和冻得梆硬的饺子。
放到篮子里,迈着大步过来,递到周庄面前。
“这是剪刀面,水开了就放下去煮,捞起来,放入鸡肉汤,或是羊肉汤,或是其他肉类的汤,味道都很不错,饺子,你之前在长乐街吃过,你们也有人在这里学了技艺,怎么煮,就不用我说了。”
周庄温润的目光凝视着祝延曲,“我来,不是为了这一餐一饭的。”
“我知道,你能来,说要帮助我们,我们很感激。”郗铨接话。
“雪天,我们备足了粮食,储存了柴火,能挺过去。”
周庄眉眼带笑,“看来是我,多虑了!”
也不等郗铨回话,周庄接了篮子,无奈笑着,“你们还真是好客。”
“晚些时候,这雪会暂停一会儿,你们就到后山,最大的那棵树下,给你们留了东西。”
“那我倒是要去看看。”郗铨爽快一笑。
“好,告辞,来年春季,我们再见!”周庄爽朗笑着,转身离开。
目送着周庄的背影隐匿在雪雾中。
郗铨在看的时候,察觉到衣袖被轻轻扯住,回头看祝延曲。
祝延曲踮着脚,凑到了郗铨的耳边,声音温柔。
“你呀,等下出门的时候小心这点,他给你留了一个很大的猎物。”
“没想到,这周庄还会观天象?”林素纳闷,又有些欣喜。
这雪只要能停片刻,也是好的。
郗铨笑道,“他聪明,若是生在我们曾经居住的家国,他是栋梁之材,能建功立业。”
林素感慨,“他现在,也是能人,能在风雪中不迷路。”
林素一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进了厨房去。
郗铨也是纳闷,看着林素仓皇逃离。
祝延曲也感慨,总算知道,之前为什么会少剪刀面了。
原来是这样,是赠给了周庄。
周庄会观天象,说了会有停雪,吃过午饭之后。
真就有一段时间,雪是停了,但下起了小雨。
郗铨叫上郗潜,骑了马,向周庄说的位置走去。
雪地深厚,骑马小心前行。
郗潜趁着这会儿没什么人,抬手轻抚了斗笠,偏着脑袋,去看从容不迫的郗铨。
“你觉得,周、周庄这人,是敌是友?”
郗铨在找寻着那棵最大的松树,这林子里,几乎被雪淹没。
雪地上有着不少深陷的坑和脚印。
也有着不少的血迹。
“是友。”郗铨瞧见松树下,有树枝盖着,上面落了不少雪。
郗潜追问,满眼担忧,“当真?”
“若不是友,他怎么会冒着危险,过来提出要帮忙,这松树下,留的就是,一头牛和一两只羊。”
“他们以捕猎为生,把这么肥的牛羊留给我们。”
郗铨能这么镇静,也是看见了周庄留下的一只饺子。
也是这猛然间,郗铨想到了延曲说的话。
低着头,满眼的笑意和自豪。
郗潜明白了,跃下马来,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跟着郗铨去搬运牛羊。
等他二人回来,刚将牛羊搬进院子。
大风刮来,连大雪,也都纷纷坠落下来。
沈恻捧着水杯喝水,听见院子里砸下来的动静。
探个脑袋出去,瞧着这动静。
“哇呀,这……你们厉害啊!”
“周庄送的。”郗铨走过来,灌了许久的冷风,话落,也猛烈地咳嗽了几声。
“哎哟,你快进屋,受点暖!”沈恻比郗铨还要紧张。
郗铨早已经习惯,“没事。”
“还没事?”沈恻赶忙出来拉他,“你可得注意,这天冷,别老是咳咳咳的。”
“到时候,不止你睡不着,表嫂和若宁,岂不是也……”
沈恻话也只说一半。
郗铨斜他一眼,“你话能少点吗?”
沈恻耸着肩膀,“我说什么了?”
“行了,你在这坐着。”沈恻将郗铨拉到厢房里坐着。
“那牛羊,我和老方去收拾了。”
郗铨坐下,在这温暖的厢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孩子都在屋里,听见他们在正厅里玩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