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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沈昭阳眉眼之间,尽是戾气。
毕竟是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待了如此之久。
海端看到沈昭阳这般模样,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忧愁情绪。
他太年轻了。
心志在何方,目前尚不稳定,今日可能向善,明日可能向恶,这也是赵良觉得他不好控制的原因。
原本的想法是,让沈昭阳在牢中待上几年,同时以无涯学海磨炼心性。
只是,直到现在,当初送来的圣人典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他压根就没有翻开过。
这也是沈昭阳不满的表现。
海端本来还想说些什么。
沈昭阳却是直接从他身边径直走过。
走出牢房时,缓缓抬眼看去,感叹道:“好大的一座金丝笼,这就是天外天的大手笔吗?无非是欺负我家陛下不在镐京罢了。”
话落,沈昭阳御风而起,宛若天上仙人一般。
手中真气汇聚,凝结成一把真气飞剑。
一剑将笼罩着镐京的金丝笼,劈开了一道豁口,而镐京城也因此震颤了一下。
与此同时,远在西海之上的沈玉泽,忽感心神一震。
接踵而至的便是杀力的节节攀升。
沈玉泽本以为,是自己老娘正在大杀四方。
可……如果真是她,早前不就该将那金丝笼破坏了么,为何还会等到今日。
应当是另有其人。
沈玉泽感觉,大概率是沈昭阳了。
毕竟,镐京之中,除了自己老娘以外,唯一的好手,就是他了。
一个能够阴阳炁源能够兼修的异才。
能做到这一步,不算奇怪。
就在沈玉泽思绪之间,沈昭阳再出一剑,将这座金丝笼,以自身的庞大剑气完全瓦解。
其中,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完全就是单纯的剑气。
正在屠戮沈家子弟的金吾尊者以及扈从们。
当看向沈昭阳时,便是密密麻麻的真气飞剑迎面射来。
金吾尊者半点不敢轻敌。
手捻法诀,一道金墙在身前拔地而起,将那些飞剑尽数挡下。
可就在下一瞬。
金墙直接破碎!
一道拳罡重重轰击在其胸口之上,所席卷起来的气浪,将其周身扈从全部轰杀。
尚未来得及反应,沈昭阳犹如天上流星坠落,径直朝着金吾尊者砸去。
许多人看到这一幕,都是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那些沈家子弟,不由得想起沈昭阳杀人的时候。
一口气杀了两百多人,当时还觉得不怎么样,无非是靠着修为碾压罢了。
可是现在,才领会到,什么叫做通神三重的巅峰战力。
不!
这不是通神三重应该有的。
因为有着阳炁源在不断强化真气,沈昭阳要比一般的通神境武者要强上太多。
放在几年前。
这一拳,能杀掉世间任何一位武神境!
金吾尊者此刻万分确定,那就是天外天长者曾经所说的,继沈玉泽之后,人族的再一强者。
来到沈家营地,本就是想杀了他。
可一直都没有找到。
也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在那座天牢里。
此时此刻,势头宛若猛虎出笼。
金吾尊者强行撑起身体,以秘法回转伤势,当手掌抬起之时,无数金灿灿的尖刺从地底冒出。
齐齐朝着沈昭阳刺去。
但在半途当中,那些金刺直接坠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继续操控。
金吾尊者眼眸一缩。
“这是……阴炁源的炁解!”
金吾尊者别无他法,只能甩出无相仙帝交给自己的那些符箓与法器。
当沈昭阳再次出剑,符箓化作碎纸,法器尽成碎屑。
“我都说了,你是欺负我家陛下和皇后不在家,才能把镐京搅得如此之乱。”
“还有,天外天和白玉京那帮蠢货,因为绝地天通不敢下来。”
“把你们这些三千洞天的垃圾货色搬过来,真以为这种手段很高明?无非是你们狗急跳墙了而已。”
砰!
沈昭阳身形一掠,来到金吾尊者跟前。
再次将其一拳击退数十里!
旋即一脚踩在其面门之上。
“说真的,我是没皇后娘娘能让人炁化的本事,要不然此时此刻,你已经灰飞烟灭了。”
金吾尊者满眼恐惧:“你是沈昭阳对吧?!你要知道,他们为何要把你关进牢狱,不就是忌惮你那比天还高的天资根骨吗!”
“今日你杀我,是在给你自己堵住了退路!”
“日后,沈玉泽若是回来,那必然是狡兔死,走狗烹的情形,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他之所以还留着你,就是想让你来帮他解难!”
沈昭阳淡然一笑:“你这人,说的话,只有最后半句是正确的,其他的字字言言,都是狗屁。”
“我沈昭阳是堂堂正正的沈家后人,体内流着大云太祖皇帝的血!与陛下同宗同源!”
“这江山,不止是他的,也是我的。”
“如果,将有一日,陛下真要杀我,那我也无可奈何,但大云江山就真该亡了,不过我想赌一把,赌没有这个可能。”
“至于你,是真没有任何可能了。”
沈昭阳掌心之中,再一次剑气汇聚。
那股精纯真气所凝结成的飞剑,看起来很是朴实无华,但其杀力却是实实在在。
一剑落下。
金吾尊者的肉身连同神魂,一并消亡!
沈昭阳神色淡漠,转而御风回了沈家营地,看到那伤痕累累的父亲时,眼眸里多了一些愧疚,但也有一些得意。
“爹,儿子怎么样,没算辜负你的苦心吧?”
沈昭阳并未去关切伤势,而是得意洋洋的说出这句话。
沈玉宫满是鲜血的脸庞上,多出了一些笑容,笑骂道:“滚蛋!”
“那我滚哪去?”
“赶紧的,去把太后身上的符箓给解了!”
“得嘞!”
沈昭阳飞掠而去,去往那条九尾白狐的位置,伸出手炁解了符箓中的真气。
揭开过后,卢淑惠当即便挣脱了金刺束缚。
沈昭阳恭敬道:“太后娘娘,敌人已斩,镐京无忧了。”
卢淑惠化回人形,声音上有些虚弱。
“昭阳,哀家再拜托你一件事,劳烦你去一趟西海,去看看皇帝的情况究竟如何……”
在她心里,最担忧的,仍是沈玉泽。
沈昭阳没有犹豫,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