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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画得很是幼稚,如同花开一般,一朵一朵地出现在皮肤上,诡异无比。
到这一步,姚姓老者已开始有反应,喉咙中发出嗯嗯之声,不过却是极力忍住。
过了一会,眼见就要画到下体,陈忠却停下来,解释道:
“按说私处最是敏感,是施刑的最好地方,但凡事留一线,总要给受刑人心中留点希望。天下门派多如牛毛,保不准会有自尽或者同归于尽的法门。”
陈文鹤连连点头,赞道:“妙哉,难怪老祖说你是陈家百年内最有望结丹的天骄,看问题的角度就是与众不同。对了!这小红花,莫非也有什么门道?”
陈忠摇了摇头,道:“我有些天赋,但也不是全才,这丹青一道,实在是一窍不通,小时候就学会了画小红花。”
众人愕然,不过见陈忠淡淡的表情,心中更加觉着恐怖。
这时,络腮胡咳嗽一声,道:“这个丹青呢,我倒是有些心得,你们要是没什么特殊要求,这后背我来画如何?”
陈文鹤扭头,笑道:“你小子!我虽不是此道高手,但欣赏水平还是有的。也不难为你,你就以此情此景为题,画一幅画,咱们品评一番。若是画得好,允你提前回族中。”
姚姓老者此时已疼得龇牙咧嘴,听对方将行刑当作消遣娱乐,更是怒火攻心,奈何全身上下无一处能动,只能干瞪眼。
赵钱二人看在眼里,将心比心,很是愤愤不平,奈何同是天涯沦落人,过不了多久,便要轮到他们。
络腮胡笑容满面,走上前接过画笔和毒液,走到铁架的后面。
他略微沉思,便开始挥笔泼墨,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便大喝一声:“好了!”
“这铁架能翻过来吗?”陈文鹤眉头一挑。
陈忠明显一愣,觉着这不应该是他这位天骄该做的事,于是冲赵钱二人道:“你们两个过来抬一下,把架子翻过来。”
对于这位,赵钱二人打心眼里不想得罪,当下很是乖巧,忙赶上前去。
二人一齐用力,将铁架翻转过来。
一幅栩栩如生的龟壳,出现在姚姓老者瘦弱的背上,猛看之下,好似长在背上一般。
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乌龟的脚爪画在肋下,作紧缩状。
唯一略显不协调的是那龟头,伸出老长,画在后颈上。
陈文鹤眉头皱起,问道:“嗯……画得很生动,只是这头,似乎有点不协调啊!”
络腮胡笑道:“您别急,答案马上就揭晓。”
过了一会,最后画上的毒液渐渐生效,让乌龟显得更加活灵活现。
而那脖颈处,渐渐出现一横,仿佛长刀划过一般。
陈文鹤恍然大悟,拍手赞道:“妙!妙!太妙了!”
他直接起身,走到铁架前,捋着胡须道:“姚老头脾气又臭又硬,这形象太贴切了,比喻得好,画得好。这最后一下,更是神来之笔。” 他故意大声,又笑道:“姚老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就别躲了,哈哈哈!”
陈忠站在一旁,摸着下巴道:“所谓妙笔生花,应该也不过如此。老弟,以后跟我混吧!我只要不陨落,将来迟早是陈家家主。”
络腮胡摸着自己后脑勺,只顾嘿嘿傻笑。
铁架上,姚姓老者咬牙切齿,奈何看不见后背,只能喝问:“陈文鹤,你在老子背上画了什么。”
陈文鹤笑道:“按阿忠的话,凡事留一线,为了不让你想不开,我就不告诉你了!”
“日你陈家仙人板板!”
陈文鹤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开心,道:
“好了,还有最后一道工序,老子花钱,就是来听响的。”
陈忠闻言,立刻掐诀,向着山洞的顶部一指。
一根麻绳如灵蛇般下落,最终停在铁架的上方。
陈忠立即解开姚姓老者的双手,绑在垂落的麻绳上。
姚姓老者十二处大筋皆断,全身软得如面条一般,被麻绳拉着,晃晃悠悠升到十字裂缝的上空。
一股黑烟升起,仿佛有生命一般,冲向姚姓老者,钻入他千疮百孔的身体中。
面对方才的酷刑,姚姓老者始终咬牙硬挺,但黑烟入体后,他立刻痛苦地嚎叫起来,声音响彻整个溶洞。
过了一会,姚姓老者开始破口大骂:“陈文鹤,你个傻鸟,日你妈!”
“陈家人都不得好死,老子一定掘你家祖坟!”
“陈傻鸟,你个猪猡……”
姚姓老者毫无顾忌,各种脏话层出不穷,但陈文鹤毫不理会,反而如同听小曲一般,打起节奏。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姚姓老者的嚎叫越发凄惨,骂声已开始不连贯。
“高潮来了,各位听好了!”陈文鹤道。
没多久,姚姓老者便开始哀求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
“再也不跑了……,绝对不跑了……”
“陈……上仙,你当我……是个屁,放过我吧!”
陈文鹤哈哈大笑,道:“痛快,真他娘痛快,这灵石花得真值。”
姚姓老者求一阵,渐渐声音模糊,只剩下让人灵魂都战栗的哀嚎。
渐渐地,连哀嚎声都消失,只剩下微弱的嗯嗯之声。
赵钱望着这一幕,凉意直冲囟门,还未上星,已激出一身的冷汗。
又过一阵,眼见姚姓老者即将昏死过去,陈忠上前一步,掐诀向着姚姓老者一点。
半空中,姚姓老者突然回光返照,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他面容扭曲,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骂道:“陈文鹤……你个王八蛋……”
陈文鹤双眼一眯,突然问道:“你的药线,能撑上七日吗?”
“放心,我亲自试过,药效绝对够。”
陈文鹤嘴角一抽,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来。
约莫两刻钟后。
等姚姓老者再次没动静时,陈文鹤扭头冲几名白肤人道:“好了,到你们了!”
刹那间,三名白肤人就软下来,瘫在地上哀求道:“饶命啊,陈上仙……”
“不,不,我宁愿死,你让我死吧……”
“念在我是初犯,放过我这一回……我再也不跑了。”
三名白肤人哀求不断,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陈文鹤则双手抱在胸前,等一阵后道:“好像确实是初犯,如此的话……是应该给你们一个机会。”
三名白肤人眼中充满期望,不断赌咒发誓,只盼能逃出生天。
“只是我给你们机会,有什么好处呢?”
三名白肤人争先恐后,许诺道:
“我以后每七天,多上交一块灵石!”
“对,每七天,我们多上交一块灵石。”
“我功法品级高,我每五天多上交一块。”
陈文鹤摇了摇头,道:“你们逗我呢,我像是缺那几块灵石吗?阿忠,准备上刑。”
三名白肤人瞳孔一缩,其中一人一咬牙道:“我愿结夺灵阵,每日上交一块中品灵石。”
剩余的两名白肤人闻言色变,但很快就头颅一低,道:“我们也愿意结阵,每日上交一块中品灵石。”
陈文鹤喜笑颜开,道:“这就对了嘛!我还以为你们不开窍呢!记住,可不要再跑了,再跑的话下回可要加倍。”
赵钱二人站在一旁,听得是云里雾里。
每日上交灵石,和功法有什么关系?难道功法强便能多挖矿?
至于结阵,他们更是难以明白,不知道如何变出中品灵石来。
二人沉思之际,陈文鹤的声音再次响起:
“二位,轮到你们了。给你两个选择,先打九十下普通鞭子,再去煞坑上熬十鞭。另一个选择嘛,反过来先去煞坑上熬十鞭,再下来打九十鞭。”
钱小乙面色惊恐,问道:“我们方才下矿,什么都不知道,能给个机会吗?饶过我们这一次。”
赵睿附和道:“陈前辈,请给个机会。”
陈文鹤笑道:“机会已经给过你们,过了这那村,就没有那店了。你们这是杀威鞭,没有商量的余地。下了矿,总要感受一下这煞气,要不岂不是白来了。”
他说着,招一招手,示意陈忠赶紧干活。
陈忠见状,立刻提鞭上前,拖着二人走到刑架前。
“快选吧,不选的话,忠哥可就怎么狠怎么来了。”陈文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