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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肃侧目看一眼封家家主。
封家家主了然,领着一众奴仆一起走出院子,顺带把院子大门关上。
宋川上前递给封元旭一把剑,随后翻墙出了院子。
封元旭呆呆地拿着捧着剑,神色莫名,“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怀肃缓步靠近他,面色淡如水,“拿剑刺我。”
“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的气势很足,封元旭被逼得连连后退,一不小心一屁股摔倒在台阶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手上的剑也顺势抖落在地上。
见宋怀肃一言不发地发神经,封元旭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怒目而视,“喂!你倒是说话呀!”
宋怀肃抬了抬眼皮,凉凉地看他一眼,“上次,我在你身上刺了二十一剑,今日,你也在我身上刺二十一剑,如此,咱们两清了。”
封元旭双眼逐渐放大。
之前他被折磨个半死不活,没想到被送回家后他老子非但没有疼惜他,反而还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子吃,说什么他惹到了不该惹的大人物,就算他被打死了也是他活该。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知道宋怀肃的身份不简单,是就连他老爹,堂堂一个太守都得小心伺候着的存在。
可即使这样,他依旧觉得这宋怀肃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他冷笑着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你这样的人,居然肯屈尊降贵来找我负荆请罪?”
话说到一半,封元旭脑子有灵光一闪而过,“我听说最近有一批人在临川郡地辖内的几个县找什么人,他们要找的那人该不会就是明月姑娘吧?”
见宋怀肃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当即双手叉腰,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
“我说呢,好好的怎么突然来找我负荆请罪了,原来是明月姑娘受不了你离开你了,然后你为了取得她原谅,特地来谢罪是不是?”
就差阴阳怪气地说一句:你娘子不要你咯~
宋怀肃勾了勾唇,弯腰捡起地面上的剑,“是又如何?我娘子已经成亲,你口口声声唤她明月姑娘,居心何在?还有,我娘子并不喜欢你,不然,她怎么不来投奔你?”
封元旭被他说的话臊红了脸,正想怼回去,便看见他单手握剑对着身体刺进去,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白衣。
“既然你下不去手,那我就让我来代你出手。”
说完话,他再次举起剑往胸膛上刺下去,刺完一下,他没有停歇,继续刺下一剑,鲜血像水柱一样落在洒在地面上,血珠飞溅起来,染红了他的衣摆和绣着云纹的白色靴。
封元旭瞳孔地震,被他的行为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这宋怀肃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狠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非常狠!
在他连续刺了七八下后,封元旭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够了!”
在他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宋怀肃毫不犹豫地往肩胛骨上刺一剑,飞溅出来的血花当即溅在他的半边脸上,在苍白的皮肤上印出一朵朵寒梅。
偏生他不知道疼似的,喘了一口气,仍旧面不改色地问:“你原谅我了?”
“你狠,本小爷可比不上你。”封元旭咬牙,恶狠狠地冲他嚷嚷:“滚滚滚,我原谅你了。”
要不然等明月姑娘看见了,指不定要怎么心疼了。
想到这,封元旭心里就苦涩得不行。
宋怀肃垂眼,拱手作揖:“多谢。”
他往后走两步,结果因为失血太过导致身子险些站不稳,他不得不用剑撑地勉强稳住。
“宋川。”
宋川一直蹲在墙根地下候着,听到他叫唤,马上翻墙进来,“主子,已经备好马车,就在门外,属下扶您出去。”
宋怀肃抬手擦干脸上的血迹,“不用,你留下来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门外,宋河与宋雨站在马车两侧候着,等他上了马车后驾车离开。
临走前,宋雨瞥一眼正撅起屁股擦地的宋川,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闪过无奈,
这愚蠢的人。
封家家主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恭送封元旭的马车离开,待不见了人影,他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抓起放在门后的扫帚追着小儿子打。
“孽畜,谁让你把宋大人打成这样的!”
封元旭怕他老子怕到不行,站在原地挨了几扫帚,“爹!儿子冤枉啊,他身上的伤是全是自个弄的,儿子说的全是真的。”
这时,宋川擦完了地,站起来拍拍手,替他解释,“你儿子说的确实是真的。”
❀❀❀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出封府。
宋怀肃褪下衣襟,九道纵横交错的伤口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有十几厘米的伤口也有有利剑直接刺进皮肉留下的血窟窿,正在不断往外冒血。
好在伤口都在身前,他自己能处理。
打开药箱,拿出萧明月给他的生理盐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开始清洗伤口。
生理盐水接触到皮肉的时候带起一股难以忍耐的剧痛,疼得他撑着车厢壁才勉强稳住身体,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一下子变成了白色。
带着生理盐水的鲜血顺着他的小手臂滴在地面上,血水流得到处都是。
车辕上,宋河听着从车厢里传出来的闷哼声,不禁担忧地回头看一眼。
可惜,车厢门被关紧,他什么也没能看见。
强忍着疼痛清洗完伤口,他拿出金疮药往伤口上撒。
身体的疼痛让他的头脑愈发清醒。
如今已然取得封元旭的原谅,他定要尽快找到他的妻子。
想到萧明月,带着寒意的双眸渐暖眼眶渐渐泛红。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是在暗中躲着?亦或者是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愉快地生活着?
他现在很疼,疼得快晕过去了,要是月月能回来看看他哄哄他就好了。
这时,被留在封家擦地的宋川追上来,他强硬地挤在宋河宋雨两人中间。
他正要说话,但是闻到自车厢内传出来的血腥味后他又老老实实堵住了嘴,不敢说话。
宋雨正在赶车,看到他来了,不动声色往边上挪了挪。
真蠢,都挤到他了。
为了让主子好受一些,宋雨特地挑了一条人比较少路面比较平整的街道走。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戴着面纱身形纤瘦的年轻女子突然从一旁窜出来把他们的去路挡住。
那年轻女主双手叉腰,横在前头,眼里带着浩然正气,“等等!这马车厢里关的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