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极品五世子 穿成权臣早死原配,撩硬汉生崽崽 大宋神捕:潘金莲这个案子不简单 假阴湿遇到真男鬼 皇后的贴身侍卫 历史讲台:你想当皇帝吗? 无敌县令:我富可敌国你让我给皇帝做牛马? 铁血兵王:从淞沪会战开始
又在郡里待了三日日,见店铺里的事情忙活得差不多后,萧明月提出要回家。
“也是,小明月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那姐姐就不多留你了。”金涟漪说完,当即招来奴仆让他们备车送她回去。
萧明月拦住她,“不用了涟漪姐,我相公听闻我在临川,便顺道过来接我一块回去呢。”
金涟漪秒懂,“哦~顺道呀~”
“你又来了。”萧明月脸红红,嗔怪一声就回屋收拾行李去了。
下午,宋怀肃过来接她,两人一块和金涟漪道别后踏上回家的路程。
车厢内,萧明月打一个哈欠,枕着他的膝盖躺下休息。
宋怀肃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抚上她的发丝,帮她梳理头发,目光从始至终落在她脸上,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困了吗?这些天真是辛苦娘子了。”
她轻哼一声,翻个身,小声嘟囔,“这都是因为谁呀。”
他没有反驳,手掌滑动的时候带动着袖子衣袖不小心拂过她的脸。
萧明月耸动两下鼻子,忽然抓着他的衣袖放到鼻间仔细嗅着,“相公,你平日里可有熏香?”
宋怀肃怔愣住,过一会摇摇头,“不曾,许是为夫整日与药物打交道,长此以往便沾上那些气味了。”他挽起衣袖轻嗅,神情带着紧张,“是,很难闻吗?”
“不难闻呀。”她继续把玩他的衣袖,“你身上的味道一直都很香呀,我喜欢的。”
她竟如此直白地说出对他的喜欢。
宋怀肃耳根子马上红了,声色不自然地嗯一声,“娘子喜欢便好。”
马车外,宋溪坐在车辕上,拿出一块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匕首,直到匕首的刀刃清晰得能照出人影来。
尖锐的刀尖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森冷的寒芒。
宋雨头戴斗笠,眼睛以下的位置用一块白布蒙着,握住马车缰绳的手戴着黑色的手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宋溪擦完几把刀就再也找不到别的事情干了,和从开始出发到现在一直没说过一句话的宋雨唠嗑,“喂,那边有什么好玩的吗?”她指的是大柳村那边的营地。
宋雨思索片刻,点头,“有的,种菜,养猪,养鸡。”
一阵风呼啸而过。
宋溪掏掏耳朵,“什,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宋雨只好复述一遍,“有的,种菜,养猪,养鸡。”
听完,宋溪嘴角抽搐几下,“哪来的猪?哪来的鸡,哪来的粪肥种菜???”
宋雨回头看一眼紧闭着门的车厢,用最小的声音回答,“主子吩咐偷的。”
听到这个答案,宋溪的眼神逐渐变成死鱼眼,哦一声。
看起来倒也没那么吃惊了。
回到大柳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娘子,为夫抱你下车。”
萧明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满脸柔情的萧肃就跟见到鬼似的,连滚带爬冲下马车,“我,我自己来。”
萧肃低头凝望空空如也的双手,愤恨咬牙。
可恶,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说那些话了。
他宁愿当一个替代品!
宋溪和宋雨直觉不妙,一口水也没喝,直接告辞,匆匆驱赶着马车往村外去。
萧明月哆哆嗦嗦打开门,逃似的钻进院子里。
饭团和追云正在院子里戏耍,看到她回来了,摇晃小尾巴喵呜喵呜地在她脚边蹭来蹭去。
萧明月顺势抱起它,径直往厨房里走去。
萧肃拎着行李跟在后头,看着的躺在她怀里的饭团,眼里泛起寒光。
啧,这猫真碍事。
饭团从萧明月臂弯中探出脑袋,看到他的时候马上变成飞机耳,哆哆嗦嗦往她怀里钻。
萧明月发现饭团的异常,不敢回头,“相公,我,我去烧水。”
相公这个称呼让萧肃心情愉悦不少,“好啊~”
放好行李,他撩起袖子提桶去井边打水,提水的时候,手臂发力,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肌肉。
冷白色的手臂上,还带着几道红色的划痕,分外惹眼。
往锅中倒水时,溅出来的水花顺着下巴滚落到脖上,顺着脖颈一直没入衣领内,纯白色的衣服很快被沾湿,变得有点透光。
他似是没有察觉,一桶接着一桶,直到把锅装满。
盖上锅盖,他身上的衣服已然湿透大半。
“娘子,你喜欢温柔贤惠的相公,那么从现在开始,为夫就是你最温柔最贤惠的相公,怎么样?”
他说话的时候,眼中盛满柔情,语调带着独属于萧肃的特色,如同恶魔的低语,越发像个面慈心狠的家暴男。
萧明月快要被吓哭了,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
萧肃无奈叹气,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放到膝盖上,不由分说扣住她的后脑勺,覆上她的唇。
被冷水打湿的发丝垂在她脖颈上,冻得她一颤。
就在她快要窒息晕过去之前,他松开她的唇,食指在她泛红的唇上扫过,“月月,接纳我,对你来说怎么就那么难呢?明明那臭大夫和我一样坏呀。”
萧明月被他揽入怀中,僵着身子不敢动。
“嗯?怎么不说话?”
他手掌下移,按在她的后颈上,带着薄茧的拇指在细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
对此,萧明月感到头皮发麻,垂下眼,长睫颤动两下,“不知道说什么。”
萧肃低笑两声,褪去湿透的衣襟,抱住她,“那你亲亲我好了。”
见她犹豫着不敢动,他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嗯?这样也不可吗?”
“好吧,那我来。”说着他扣住她的腰。
萧明月被锁住腰,不断挣扎,却无济于事。
这一次,萧肃很不开心,到底还是狠下心来没有放过她。
凭什么都是和月月拜过堂的人,凭什么臭大夫能轻而易举地获得她的欢心,而他却不行,他不过就是看着吓人一些罢了,又不会害她。
他命都能给她的。
炉灶里的火烧得正旺。
过不久,就在木柴就要燃尽的时候,锅里的水终于开了,咕噜噜地往外冒沸水泡泡,蒸腾的雾气在屋内缭绕,盘旋,宛若人间仙境。
他闭眼假装困顿枕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喃。
“月月,我能感觉到,你现在也很高兴是不是。”
萧明月害怕得瑟瑟发抖,手掌握成拳,攥得紧紧的,断断续续地小声哭着。
“你,你是变态!”
萧肃抓起她的手送到嘴边,深邃的暗眸盯着她的眼,“对呀,你说那便是吧,只要你一直抗拒我不接纳我,那我就是变态~”
屋外,饭团听到萧明月的哭泣声,着急地用爪子扒拉厨房的门,“喵呜——”
萧肃顿住,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凌厉的双眸朝门那边看过去。
啧,讨人嫌的蠢物。
臭大夫净爱做些违背心意的事。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抚摸她的头顶,“看来饭团是饿了,为夫先去做饭~”
萧明月扯住他的头发,低垂着头小声道:“我要洗澡。”
难得她用这么正常的语气说话,他开心得不行,就没有不依的,“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