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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赶到红牛大队,一番询问。
程小雨和孔琳琅还是没找到。
程卫国已经带着同事来了大队,挨家询问情况。
看看有没有人看到程小雨或孔琳琅出大队。
或者找到最后一个看到程小雨或孔琳琅的人。
吴良嘴里含着一根狗尾巴草,神色吊儿郎当,眉眼还有几分猥琐。
孔蜜雪看到这人,跟被针扎了似的收回目光。
他又看她干什么?
上个月的工资加上她凑的一点,已经把和吴良的债务关系结清楚了。
难道他还想敲诈她?
孔蜜雪眼里闪过戾气,这些日子她没少想这件事。
越想越是后悔,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上吴良这个鬼当。
吴良被孔蜜雪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他正盯着童画,打算找个机会送个‘信’。
童画之前没有回来,程卫国他们也没进她的屋子看看情况。
现在童画回来了,让程卫国他们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尽管童画自己之前就已经找了一遍,但公安更专业。
程卫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扫尾的痕迹,和他家里情况一样。
“我们再去大队其他地方找找线索。”
程卫国他们离开之后,童画跟着出门,也要继续找人。
钥匙放在口袋时候,在兜里摸到了一张纸。
童画脸色一顿,拿出了纸。
纸是小学生作业本上面撕下来的纸。
上面写着孔蜜雪的母亲和程队长的女儿都在他们的手里,若是想让她们完整无缺的回来,就得拿五百赎金,五百赎金先赎一个人,
不能让除了童画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他会在暗中盯着童画的一举一动,不准大张旗鼓的借钱引人怀疑。
五百赎金只能赎一个人,他先看看童画的诚信。
也让童画看看他的诚信,他只要财,不要人命。
若是第一笔赎金没问题,他会放一个人。
届时提出第二笔赎金,接着交易……
信上没提到苏家半个字,但童画心里还是多疑。
她下乡这么久都没什么事。
孔琳琅一下乡就出事?
绑匪?
赎金让她一个外人出?
若说求财,不是应该直接找程家人和孔蜜雪、顾今越?
不说程家人如何,谁不知道顾今越的背景?
威胁他交赎金,或许还能拿到更多。
而且对方还提出前后两次交易,看起来还有那么点只求财,不伤人的意思。
吴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信送到了童画的口袋里,慢悠悠的回了家。
苏荃已经在屋里等他。
“成了?”
吴良很有自信,“我出马还能不成?”
当年吴良的师父就是‘贼’当中的戏潜,手段非常迅速,手法极其娴熟,通常一个擦身而过,就能拿到别人口袋里的东西。
哪怕对方的包有拉链,哪怕对方的钱在衣服的最里层,哪怕对方防之又防,也仍然是防不胜防。
总而言之在贼的四种当中:黑潜、白潜、戏潜、高买,戏潜是纯粹玩技术的行窃高手。
吴良虽不如他师父,但也有他师父的六七分真传了。
“老大,若是她不听话,告诉了别人怎么办?”
这两人又不是她的什么亲戚,五百块钱也是她身上大部分的钱。
谁会为了一个外人花这些冤枉钱?
而且吴良始终认为读书人多薄幸,反而不如他们这些人重情重义。
苏荃意味深长的说:“第一次不会,第二次就不一定了。”
如苏荃所说,第一次赎人,童画还真没有搞花招。
拖到第二天,程卫国他们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时。
童画拿钱赎人。
按照对方的要求在夜里出了门,把钱放在了程家的院子外的一棵杏树下的石墩上。
童画当时没走,在程家柴垛后面等了一会。
月光下,报纸包的钱孤零零的放在石墩上,没人来拿。
一直到下半夜,钱也依然没人来拿。
童画神色沉重,怀疑早就有人盯着她,于是试着回了屋子。
一个小时后,童画再出时,石墩上的钱没了,反而坐了一个人。
农村里的月光更亮堂,还没走近,童画就认出了那人是谁,是程小雨!
童画又惊又喜,急忙跑过去,帮她把嘴里塞着的东西使劲抠了出来。
程小雨醒过来没多久,看到童画过来时,就已经呜呜的哭起来了。
被拿掉嘴里的东西时,“童……童姐……”
程小雨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或者要被卖到深山里给人做媳妇了。
没想到她又被送回来了……
童画把她身上的绳索和脚上的绳索都给解开了,程小姐抱着她浑身发抖,哭的厉害。
童画拍着她的后背,尽力先安抚她。
安抚的过程中,发现石墩上还有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