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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三公子。”
两名家兵见到顾翀,连忙松开廖磬,向顾翀见礼。
廖磬见状,便知道这名打扮富贵的公子哥便是点名要见他之人,只是想到对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粗鲁的手段想要带走自己,以至于自己斯文扫地,心中不免有了几分火气,但想到临行前母亲的叮嘱,再看对方的衣着派头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人,还是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好言问道:“不知兄台是何人?又为何要见在下?”
顾翀打量了他一眼,随即出言问道:“你就是弘农郡来的考生廖磬。”
廖磬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在下正是廖磬。”
“你是廖磬就好,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也不管廖磬同不同意,转身就要走客栈。
虽然知道对方身份不简单,但廖磬还是不敢轻易跟着一个不认识的人走,便站在原地,连连摇头道:“若是兄台不能说明见在下的用意,请恕在下不能从命。”
顾翀闻言瞬间停下了脚步,面色也唰一下变得异常阴沉。
两名家兵见状,当即指着廖磬厉声喝骂道:“我们三公子过来请你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们越是这么说,廖磬越是觉得其中有古怪,更加不可能跟他们走,便婉言谢绝道:“既然兄台不愿说明来意,在下也不想强人所难,先告辞了。”
说完,冲顾翀的背影拱手拜了一拜,转身就要上楼回房歇息。
“吃了你的熊心豹子胆,竟敢这么跟我们三公子这么说话。”
那两名家兵见廖磬如此不识抬举,不由勃然大怒,其中一人更是冲到廖磬跟前,扬手一巴掌直接将他打倒在地,下手极重,竟让廖磬半边脸立时红肿起来,嘴角也流出了一丝殷红的鲜血。
顾翀缓缓转过身,只是冷眼看着,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
客栈内外不少人尽管有些可怜廖磬,但也怕惹火上身,只敢远远看着,根本无人敢上前阻止。
“你们为何要出手伤我?”
廖磬躺在地上,捂着半边红肿的脸,一脸不敢相信看着突然翻脸的三人。
顾翀冷冷看着他,随即冷笑一声道:“廖磬,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跟本公子走一趟!”
廖磬虽然只是一介文弱书生,但也有自己的气性,对方莫名其妙要带走自己,又一言不合对他大打出手,他更不愿意屈服,便梗着脖子,冷着一张脸道:“你今日就是打死我廖磬,我廖磬也绝不屈从!”
说罢,便昂着头冷冷看着顾翀,眼中满是不屈之色。
“三公子,他这是在找死!”
两名家兵见状,便狞笑着一步步走向廖磬。
廖磬尽管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但出于读书人的节气,却依旧咬着嘴唇不肯服软,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又一顿毒打。
“慢着!”
就在两名家兵的拳脚快要招呼到廖磬身上的时候,顾翀却突然出言阻止二人。
廖磬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缓缓睁开双眼,却见到顾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一颗心不由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顾翀缓缓走到廖磬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脸上突然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你不怕挨打没关系,我知道这个世上总会有你害怕的东西!”
廖磬听着他威胁的话语,内心竟忍不住涌起一阵寒意,下意识问道:“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为何?”
顾翀嗤笑一声,随即一字一句冷冷说道:“你廖磬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穷酸书生罢了,竟敢连本公子的面子都敢不给。”
“我不杀你,但我可以把话放在这里,你现在就可以滚出洛阳城,滚回老家了!因为……”
说到这儿,顾翀凑到廖磬耳边,用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有我顾翀在一天,你就不可能考得中这个进士!”
顾翀?
一听到这个名字,再想到两名家兵对他的称呼,廖磬不由面色一变,总算是明白对方为何如此飞扬跋扈了,原来就是大将军顾举的第三子。
但尽管如此,他依旧有些心有不甘道:“朝廷重开科举是为了以才取士,我能不能考中进士,要看我自己的本事,就算你是大将军之子,也无法左右结果!”
顾翀自然不可能泄露天机告诉他其中的缘由,也不想再在此人身上浪费时间,只是站起身,不屑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着瞧!”
说罢,带着两名家兵扬长而去。
围观众人有些怜悯看着廖磬,都不由暗暗摇了摇头,叹了叹气,很快便各自散去了。
廖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斯文扫地,面上自然是有些挂不住,便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就要回自己房间。
可就在此时,身后却又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位兄台请留步。”
廖磬下意识回过神,发现喊话之人自己并不认识,只是看起来与自己岁数相仿,从穿着打扮上也像是来赶考的士子。
只是经历过刚才的事,廖磬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警惕,便冷着一张脸道:“我好像不认得你!”
对方上前几步,一脸诚挚道:“兄台不必担心,在下没有恶意,只是见方才欺辱兄台之人似乎是大将军府的三公子,特来提醒兄台今后要多加小心。”
听对方语气不似作伪,廖磬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暖意,随即拱拱手道:“多谢兄台关心,他今日只是因为我驳了他的面子,才对我大打出手罢了,天子脚下,纵使他是大将军之子,也不敢胡乱杀人吧。对了,敢问兄台贵姓?”
“在下姓魏。”对方叹了一口气道:“可他毕竟是大将军之子,我担心他今后还会再对兄台不利,甚至……唉……”
“魏兄不必担心,他说他不会杀我,只会让我考不中进士,他未免太高看自己了,科举考试乃是朝廷大事,岂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
廖磬有些不屑一笑,他当然不会相信顾翀有能力左右科举考试的结果,却没注意到那名魏姓学子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