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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管管那些人吗?”
马车上的一名黑袍教士看向窗外,皱起了眉头。
他虽然并不同情那些地精,他并没有地精打过交道,当然就难以共情。但是那些平民的状况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他们毕竟也是太阳神的信徒……”
教士还想说什么,但是被他的队长打断。
“我们有自己的任务,至于那些人的状况,我们只需要上报上去就可以了。”
说完,队长便不再理会那名还看着车窗外的黑袍教士,重新将目光放在了自己这次的任务目标身上。
这三个人看起来和普通的教士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不是从那名凯罗尔主祭那儿挖出的名单,然后顺藤摸瓜往下一层层审讯和盘问,整合出了一个名单的话,他们根本无法发现这些地下教会成员。
“这还只是地下教会的一小部分。”
队长叹了口气,他们已经连轴转了两个星期,奔波在王国各地,尽可能在不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情况下,清除这些潜藏在教会内的异端。
教宗已经将这些地下教会的人员定性为了异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依然能够借取神明的力量,以至于教会并没有公开他们存在的消息,只是秘密的采取了抓捕和消灭行动。
而这仅仅是秘密行动,很难彻底的将这些地下教会的根须拔出来。
一个信鸽落到了车窗上,咕咕叫着,队长从口袋中摸出了几枚玉米粒,信鸽欢快的跳了过来,让队长取下了爪子上的信封。
然而队长的脸色就不像信鸽那么欢快了,信纸上面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怎么了。”
对面的黑袍教士注意到了自己队长脸上表情的变化。
“第五队扑了个空。”
黑袍教士回忆了一下,第五队的任务目标离他们并不算远。
“扑空了也不算意外,有些敏锐一些的异端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黑袍教士他们的小队上一个任务也扑空了,那些地下教会的教士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们原本所属的教堂。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如果只是扑空了也还好,他们遭到了埋伏,损失惨重,现在正在躲避追击,正在向周围所有单位求援。”
信鸽带来的是一封求援信。队长站了起来,拍了拍车门。
“调转方向,我们去帕拉城。”
队长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转向前去支援自己的同袍。当然,在马车转向之后,他放飞了一只信鸽,向上级报告自己的行踪和计划。
“这一次突袭,有三个小队扑空,还有一个小队失去联系。”
大主祭听着身旁手下的报告,视野停留在眼前被捆绑着的教士们,他主导的当然是最重要的突袭,这个教堂完全被地下教会i所主导,所有教士都加入了他们。
“让那些接手这个教堂的教士们赶紧动起来,黄昏快到了,那些信徒们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进行每日的祈祷。”
大主祭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手下在地上绘制神术法阵。
这些加入了地下教会的教士命运已经被决定,等到神术法阵绘制完毕,炙热的阳光会升腾为火焰,让他们回归神明的国度。而教堂照常运行,那些接手教堂的教士们会安抚信徒,继续每日的工作。
“失去联系的小队是什么情况。”
神术法阵绘制完毕,那些教士们的身上燃起火焰,大主祭这才转头,看向那名向自己报告的手下。
“第五队,他们在任务开始前的报告还是一切正常,随后,就失去了联系,但是十二队最近的报告提到,他们收到了第五队的求援信,现在正在赶去支援。”
大主祭皱了皱眉,那些加入了地下教会的教士们现在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在神术的力量下,他们连一点尘埃都没有留下。
“让周围的第二和第八队转向,去支援十二队。”
第五小队原本的目标只是地下教会的一个主要负责联络工作的小组,那些人的实力并不强,就算是察觉到了异常,反向埋伏之下,第五小队也不应该如此狼狈。
大主祭知道自己手下的实力,每一个小队的队长都有着接近于主祭的实力,如果不是需要降低影响,一个他手下的小队就能主导对一个城市教堂的突袭。
这样一个小队,居然会被一个主要负责联络工作的小组所埋伏,大主祭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这是个陷阱。”
黑袍的教士躲在马车的残骸中,拉车的马在遇敌的第一时间就被干掉,不远处,躺着他小队中另外几名成员。
敌人的实力和数量远远超过了他们所能匹敌的范围,战斗不过持续了十来分钟,他们的反抗就被彻底粉碎。
如果不是在第一轮袭击的时候,这名黑袍教士就陷入了昏迷的话,他现在应该也和自己的同袍一样,倒在那边。
“大人,我们抓到了一个活口。”
远处的声音让黑袍教士小心翼翼的通过残骸的缝隙,看了过去。他的队长现在奄奄一息,被那些袭击者拖到了他们首领的面前,
残骸之间的缝隙并不大,真的只是一个很小的缝隙,让他没有办法看清对方首领的脸。
“两个小队的失联应该会让对方产生警惕,这个陷阱已经没用了,但是还好,我们的收获不错。”
袭击者的首领看起来对于自己主导的埋伏非常满意,伸手捏住那名队长的下巴,抬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
“我没有听说过这片教区还有这么一个主祭,但是无所谓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足够让他把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给交代出来。带上俘虏,我们该走了。”
几分钟之后,黑袍教士就再也听不到那些袭击者的动静了,直到这时候,他才从残骸中爬了出来。
他听到了扑棱着翅膀的声音,一只信鸽落到了他的身旁。
信鸽的羽毛溅上了一些鲜血,应该是之前战斗的时候染上的。
黑袍教士翻动马车的残骸,找到了笔和信纸,他的队长在遇袭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带走这些东西。
“果然是陷阱。”
大主祭从这只羽毛上有着干涸血迹的信鸽腿上取下了信,瞄了一眼。随后看向周围。
“该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