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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缝章这下愣住了,他一下子没回过神来,没回答古心月的问题。
古心月也不急,让他理清思路,才再问道:“怎么样?想清楚了吗?还准备带我游花园?不讲实话?”
裁缝章额头开始有点冒汗了,古心月怎么连沈管家都知道?到底他知道多少事?
古心月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这半真半假的,我还真的差点全信了。你都看见了,你们的何大人都被抓了,沈管家用不用我也给你一起请过来?你真以为,你们的事可以瞒过我吗?”
裁缝章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他已经软瘫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古大侠,你能保证我能活下去吗?”
古心月说道:“我能保证你能活着得到京城,但是我不能保证你以后能不能活下去。”
古心月只能保证他有能力办到的事,剩下的事,就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了。
裁缝章听了古心月的保证,这时说道:“好,我相信你。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我便什么都说了。我刚才说的,那些人确实是我杀的,但并不是何为安排我杀的。他还没有这个能力,这都是我们的主人的意思。为什么要杀这些人,我就不知道了,这就要你自己去查。上次去京城,主人并没有要我杀唐远,只是要我问唐远考得如何。我也不知道,主人要唐远考虑什么。不过后来,唐远失踪了,主人便让我去问冯贵,唐远的去向。冯贵不肯说,我只好杀了他。前两天,收到主人的命令,说是唐远来了青州,这次主人的命令是杀了他。我找到他,并且杀了。何为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他的任务就是盯着你们。但是我没想到,他什么都还没做,就被你给抓了。但是我说的暗夜,是真的,只是他们很神秘,我家主人都没弄清楚他们的情况。他们应该是在和我们做对,有好几次,我们要杀的人,都被人突然出现,给救了下来。那人的剑术比我更高,我只能自保。还听说,在其它地方也出现过类似情况。但是我想,他们势力不够我们大。我家主人能控制刑部和兵部,你试想还有谁能与我们为敌?”
“你是说,你的每次杀人,都是听命于你的主人,不是任何其它人?”古心月重复一下这个重要的问题。
“是啊,我们谁都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说到主人,裁缝章好像很是尊重。
听到这,古心月已无心再问下去,审到现在,他的头已经开始发胀了,实在不想再问下去。游静玉也不想再问下去,今天他听到的信息太多,特别是裁缝章说的,他的主人能控制刑部和兵部。如今能控制刑部和兵部的人,只有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如果是真的,那么他游静玉怎么和他斗?他要让自己冷静一下。
游静玉让李宁将裁缝章带下去,再看一下时间也不早了,便让人备了马车,他和古心月一起回寒梅山庄休息了。
“那个沈管家是谁?”游静玉也真是不错,等两人上了马车,才问古心月。
“沈括,是苏夫人的管家。小五告诉我苏夫人家有人暗中和裁缝铺有来往,我便想起了沈括。他在沈府十几年了,我没想到他是安排在沈府的暗线。”古心月下午让小五去苏夫人家,查到当晚的人竟是沈括。“我明天要去一趟青州山,青泉观找下空门道长。”
古心月只是帮游静玉来办案,并不是他的下属,他要干什么,他不能干涉。他还要处理案件上报的事,已经够头疼了,也没时间管古心月的事。只能随他去了。
古心月带着小五又来到了青泉观,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只是经历过京城一行后,古心月竟然觉得,好像有点陌生感。古心月没想到在这能见到玄机大师,一僧一道像在等他这个俗人。
古心月和一僧一道见过礼道:“想不到,今天竟能和两位世外高人,一同论道。真是万幸。”
空门道长微笑着,让古心月坐下,说道:“何谓高人?不过也是一俗人罢了,能在俗世中,皆为俗人。”
玄机大师说道:“你确实够俗的,明知自己也是一俗人,偏要装得道。”
古心月也跟着笑道:“大师所言有理,我等既是俗人,不如在此说些俗务。”
玄机大师对小五说道:“小五,我授你的禅堂心法,可有坚持?”
小五对玄机大师行了一礼,然后说道:“这个禅堂心法,真是太玄妙,我到如今方像进入到了禅堂,还没入境。”
玄机大师对小五投来赞许的目光,说道:“以你的修为,能这么快入禅堂,已是很难得了。想当年,我是修习了近二十年,才入得禅堂,二十年后才真正入境,三十年后才算出境。你是天资聪明,将来必强于你师傅。”
小五忙说道:“谢谢大师。”
古心月对小五说道:“你去帮道长挑水砍柴吧,这么久没来,想来他们正需要你去帮忙。”
小五得到师傅的命令,便去干他的事了。
“大师不说,我还一直未曾言谢。当年我在这青州山下静修,始终未能突破,幸得大师的禅堂心法,方能真正得到突破。禅堂心法,加上我本来的古墓心法,对我的修为,确实是大有裨益。”古心月当年寻得青州山下,如此好山好水,便在山下研习武功。后来受玄机大师所托,收下小五为徒,从此师徒二人相伴为生。后又得玄机大师传禅堂心法,方真正达到人剑合一,舍了兵器。
“你不注重门派,博学众家所长,才能有今天的修为,谢我作甚?这都是你应得的。你当年窥探到了,武功修为的巅峰所在何处,方能偱迹前往,真正做到天下第一。这都是缘份,不必谢我。禅堂心法再好,不能为合适的人所用,也是浪费。你说是吧?”玄机大师当年假借传授小五心法,实则传授给古心月,古心月学得后,一直也没向玄机大师言明。今日得机会,便向大师告知,了却一桩心事。
“施主,这十几年,你曾授我剑法,而我未曾助你什么,你可曾见怪?”空门道长打趣道。
“道长说笑了,你我相交也是十几年了,你的武学早就全数教了给我,还要这样说。再说小五的太极阴沉木,都是你赠与我的。”当年古心月自毁手中木剑,归隐于此,便手中再无兵器,终是不习惯。空门道长偶得太极阴沉木,便赠与古心月。古心月甚是喜欢,曾考虑将它改为木剑,又觉可惜,终没付诸行动。到后来,他终于做到人剑合一,不再需要兵器,便传给了小五。
空门听到小五,甚是开心的说道:“这孩子确实是块好料,在你的手下琢磨这么久,自该出去历练一番。莫要如你一般,为情所困,不得解脱。”
古心月听闻,不再言语,他这次重新出山,或者就是因为他想真正脱困。想到他这番上山的真正目的,便开口询问道:“我来寻道长,正是求脱困法子,还望知无不言。”
空门道长笑笑说道:“我就说我是俗人,永远都是俗务缠身,这辈子都得不了道。姚将军,请出来吧。”
此时一名三十几岁的男人,从后堂走了出来。“后辈姚吉生,见过古前辈。”
空门道长和玄机大师两人此时立起了身道:“此间有点局促,你二位在此闲坐,我二人还是出去门外修习道义更为合适。”
见二位大师出门并顺手将房门反锁,古心月便问道:“姚将军在此与我相会,可是有话想说与我听?”
姚吉生见四下无人,方问道:“不知古大侠是否相信,沈将军并无谋反之意。”
“我与沈将军相交甚浅,十年前的案子,所知甚少。更者,我信与不信,又有何关系?”古心月猜到,姚吉生定是要讲沈道习的事情,他应是当年知情人。但古心月与沈道习本就交情不深,只是因为苏青的原故,才有过数面之缘。他不敢对沈道习当年之事,妄下断言。
“谢古大侠,你能处于公正态度,已经足够。能否容在下将当年的事情,说与古大侠听听?”姚吉生既然想说,古心月自不会阻止,更何况,他也想知道事情真相。
“你但说无妨,我自有我的判断。”古心月让姚吉生继续往下说。
姚吉生便开始向古心月讲述十年前的案子:“十年前,我和唐远,都是沈将军的偏将,一同十二人,都住在沈将军府上。沈将军平时待我等如同兄弟,我们曾一起在战场杀敌,可谓生死之交。有一日,将军召我等入将军府密室,有要事相商。将军说事关机密,恐有牵连家小之忧,如有不愿,可以退出。但是我们十二人,无人退出。然后将军才说,有人胁迫,密谋造反,将军没得到确切证据,暂时只能协从。他要将造反所需的兵器,都隐藏于密室,需要我们帮助搬运。我们便与将军一同将兵器,都运到密室内。后来,不知怎么,被人告密,说将军谋反,被下了大狱。我等皆为将军心腹,自受牵连。但是没有一人交侍当年运进密室的兵器,你将几天,查到唐将军府密室里的军械,就是当年我们所运。后来没有实证,但是沈将军还是被圣上处斩了。我也退了伍。然而这十年,一直都想替将军洗刷冤情,可惜都不得进展。”
古心月听说的情形,与姚吉生所说,基本相同。似这般,当年的案子,确有可疑。但他也是无从下手,上次查到的军械不但不能证沈道习的清白,反而更加坐实他的谋反之罪。
“如你所讲属实,沈将军谋反一案,疑点颇多。但是,事到如今,我们确实很难帮沈将军翻案。恐怕当今圣上,想要翻案都难。除非找到当年胁迫将军之人。”古心月讲的没错,关键是当事人。但当年能够胁迫沈道习的人,他的权势可想而知,绝非一般。单凭古心月,有何能力扳倒此人?
姚吉生这时眼中有了兴奋之色,说道:“以前或许没有,但这几年,或者有了机会。”
古心月似是明白了,但仍是不敢确定。他想了想说道:“你继续往下讲。”
“我们十二人,当中十人后来陆续退伍,在一起商量要为沈将军翻案。大家一致认为,我们要抱成团,要成立一个组织。经过商议,决定要成立一个叫“暗夜”的组织,等待沈将军的案子,得到昭雪,重见光明。”原来暗夜真的存在,是沈道习的旧部成立的。
“那个裁缝章没骗我,你们就是暗夜的缔造者。”古心月这下明白了,暗夜为什么会和裁缝章的主人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