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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何。”
谢斐毫不留情地给了最中肯的评价。
这……
姜唯洇还想着补救,她眨了眨眼试探道:“那殿下觉得哪不舒服,尽管说。我定有办法让殿下更舒服的。”
离得太近,她说话的温热气息都洒在了谢斐的肌肤上。
姜唯洇半跪在池边,上半身也近乎毫无保留地贴了上来,清甜的女儿香也顿时黏黏糊糊地像萦绕在他身边,挺翘的柔软就离他不足一寸距离。
这女人是真的不懂得男女之别,还是有意为之?
谢斐心里愈发烦躁,不咸不淡地警告:“松开。”
温热的浴池内,他的嗓音都较比平日更为低哑,含着湿意,姜唯洇楞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咬了咬唇,好意提醒道:“殿下要先松开我哦。”
不然她怎么松开?
将她手腕扣得那么紧,都要捏出工伤了!
谢斐湿润的面容凝滞了须臾,掌心下的肌肤滑腻似酥,他竟是一时忘了松手。
“……”
他眉宇一蹙,心里有些火气,将她手腕松开。
姜唯洇失了他的力道,本就被迫折弯的身躯更是一下不稳,摇晃了几下,偏生扎扎实实地落入了池水之中。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清透的水珠也同样将谢斐浇了个透。
姜唯洇胡乱挣扎了几下,她觉得自己险些要被溺死了,忽然一只手提着她的后衣襟,将她从浴池内捞了起来。
她今日穿的这身鹅黄色的纱裙,轻薄飘逸,行动时裙摆也飘飘若仙。
因太子允许她在鸣雀园居住,园子的下人皆将她当贵客照顾,吃穿上自然不会亏待。
这些事无须太子特意吩咐,鸣雀园的掌事侍女都心里有数。
这身纱裙质地不仅薄,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若是沾上水,则会极其贴身。
与没穿无异。
单薄的轻纱与肌肤近乎完美相贴,勾勒出玲珑曼妙的身形。
氤氲的热气更衬得她缥缈如仙,上到柔软的起伏若隐若现,下到平坦小腹的肚脐眼的轮廓都要完美地勾勒出来。
谢斐微眯起桃花眸,诡异地沉默了起来。
姜唯洇抬手擦了擦眼上的水珠,视线这才清明,等对谢斐对上目光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她的衣裳都湿透了。
她双手交叉护住胸前,小脸涨得通红:“殿下在看什么?我可是姑娘家!”
谢斐挪开目光,继续坐回去泡浴。
慵懒地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姑娘家?”
“我,我我不是姑娘家,难道殿下是么?殿下怎能看我啊?”姜唯洇从没觉得这般羞耻过,她感觉身上这裙子湿了后怎就这么薄一层?
明明穿的时候没觉得啊。
谢斐将眼阖上,“扯平,你不也将孤看光了?”
况且她还穿了一层布,他方才就无意中看了一眼而已。
仔细算来,他还亏了。
“我哪里看了,我……”
她红着脸,小声道:“我进来都是低着头的,根本不敢看呀。”
虽然现在已经看了……
但她也是被迫的,若不是殿下把她拽下来,她能看到吗?况且就只看到了锁骨!和一点裸背而已。
这偌大的浴池,谢斐忽然觉得窄了不少。
不过一刻钟,人是怎么同他泡到一起的?
这个小年糕总有能力在各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打乱他平静的世界。
“你进来做什么?”
提起这事,姜唯洇才想起了她的目的,方才那点羞耻也算不得什么了,反正她藏进浴池里,露出一颗脑袋就行。
“我在伺候殿下呢,殿下觉得我伺候的如何?”
谢斐静静看她,“你觉得呢?”
姜唯洇厚着脸皮道:“还,还不错吧。“
应该?
谢斐冷血无情道:“就你这样的伺候,应当被拖出去杖毙。”
姜唯洇吓得脸一白,“我犯什么错事了嘛?为何要杖毙?”
“擅自闯入为罪,扰乱孤沐浴为罪,蓄意勾引则为重罪。”谢斐拾起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手臂,细细数着今晚姜唯洇犯的错事。
姜唯洇听着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皇宫里规矩这么多。
“等会,蓄意勾引……”
姜唯洇拧着细眉,愁苦道:“我哪里勾引殿下了?”
她有条有理地分析,“是殿下将我拽下来的,我可没有主动跳下来,说来也是殿下先扣住我的手腕的。”
从始至终,她都是抱着最单纯的目的,伺候好殿下等着领赏钱罢了。
她说着说着,都不自觉把自己的心里话都倾吐了出来。
“赏钱?”谢斐忽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许久。
她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如含着朦胧的雾气,泡了热水后,细腻的肌肤泛着淡薄的一层粉润,格外的诱人,媚态横生。
偏生那双杏眸澄澈清明,绝无半点歪心思。
“没错,赏钱!”姜唯洇慢慢地划过去,凑到谢斐跟前,想离他近一些。
好似对她来说,人与人之间就该近一些说话,这是她即便失忆了,也犹如刻入骨血里的习惯。
姜唯洇摊开双手摆在谢斐面前,笑得杏眸弯弯讨好道:“求殿下打赏。”
谢斐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这才明白她进了浴房后的那番看似刻意讨好意图勾引的举动,原来在她眼中,他不过就是个行走的钱袋罢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她,抬手,将面前那双柔嫩的小手拍下。
“做梦。”
语罢,谢斐起身,热水从他的脖颈一路滑至水池。
男人站起身后,更显的身形高大,姜唯洇吓得让开位置,这才发现他身下还穿了一条绸裤。
眼前这钱袋子要走了,姜唯洇也从浴池里起身要追上去。
“殿下不是很大方么?我要的不多,就二两银子嘛……”
谢斐阔步行至台阶处,乜她一眼:“不准撒娇。”
姜唯洇慢悠悠划了过来,抱住谢斐的小腿求他,“殿下,不要走。”
呜呜呜,她现在背了二两银子的债务,怎能让他走?
谢斐右腿被她抱住,浴池内的小台阶也很是光滑,他本就没站稳又被姜唯洇抱住腿,腰身一晃,半具身子直接朝台阶上倒去。
姜唯洇睁大了杏眸,眼睁睁看着太子的头硬生生地磕了一下。
救命。
她是不是要完了。
**
清月殿内,夜色极其深了,一名太医提着医药箱来了东宫。
太医先检查了太医的后脑,又扎了几根针,见太子还没醒过来,福公公面露急色,“如何,殿下伤得很重?”
太医摇头。“没什么大碍,也没有流血,只是鼓了一个包,休息几日便能消褪。”
听闻这话,福公公和姜唯洇都松了一口气。
送走了太医后,福公公擦了擦汗,说道:“姑娘,您先去休息吧,这里有奴婢看着就够了。”
姜唯洇愧疚道:“不,殿下头受伤都是我害得,我今晚会好好照看殿下的。”
福公公是谢斐极其信任的太监,自然知晓太子把姜唯洇留下来的作用,虽说他也不明白殿下怎么沐浴都让这姑娘服侍。
也不知道他二人是做了什么事,竟让一向不近女色的殿下,在浴池里激动到把自己的头都磕到了……
福公公细想了其中的起因,脸都有些臊得慌了。
看来这姑娘与殿下之间的关系,的确不是他一个小奴婢能插手的。
他只好道:“那好,姑娘若是累了,在旁边的榻上休息就好。”
送走了福公公后,姜唯洇坐了回去。
望着睡着一脸平静的太子,她心里的内疚又不断地升涌。
她实在是太鲁莽了,太坏了。
殿下这次头被磕到,全都是她引起的。
她想为殿下做些什么,如今正是夏日,她想了想,还是取了扇子给殿下扇风。
姜唯洇坐在榻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扇。
男人昏睡的脸庞格外的乖巧,俊美的五官几乎完美到挑不出缺陷,那双粉润的薄唇和高挺的鼻子也恰到好处。
太子长得真的很好看。
就是清醒的时候,太凶了点。
他若是再温柔一些,多笑一笑,定能更招姑娘家的喜欢。
姜唯洇又忍不住好奇,失忆前,她究竟喜欢殿下什么呢?
应当是极其喜欢的吧,若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地来追夫了。
闲着无聊,她自己脑补了许多从前和殿下的情.事,从那些情.事又想起今晚殿下会晕倒的主要原因。
不就是她害得?
倘若殿下醒来后,岂不是会更加讨厌她了?
姜唯洇又凑近了些,想要仔细看看谢斐后脑的包,盯着看了许久,她小声喃喃道:“殿下会不会也失忆了?”
毕竟她当初就是头被磕到后才失忆的。
在她盯着入神时,谢斐的眼睫轻微颤动,耳廓微不可察地有了些反应。
姜唯洇自言自语道:“若是失忆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殿下的头是如何磕到的呢?若是失忆的话好像也不错,至少殿下也可以和我一样好好做人了呢。”
毕竟殿下脾气有点差,太凶了,若是跟她一样有机会重新做人,也算不错。
她嘀嘀咕咕了片刻。
忽然,一道低哑的哼声这时响起。
姜唯洇连忙坐了回去,放下手中的扇子,问道:“殿下,你醒了?”
谢斐缓缓睁开眼,看着面前这张蕴满关怀的小脸,迟疑了片刻。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