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小可怜斩断亲缘后,全族慌了 东方魂穿楼兰 神话从宝莲灯开始 仙途逆世:邬季传奇 穿书后,我成了疯批反派的小太阳 凤烨三界 天灵根都换给你了,还委屈什么 玄幻:我怎么就成了绝世高人?
猥琐老人鼻青脸肿地走在笔砚山小镇街上,一双三脚贼溜溜地乱转,专往那街上的女子身上打量。
这笔砚山不似那莽山下的世俗小镇,街上过路的女子大多都是山上的修士,脾气大多火爆,眼神太过肆无忌惮,总是招来一顿好打,而且用的多是仙家法术,打在身上格外的疼。
对于这类山上的仙子,老人挨打有着独特的见解,挨打时叫得越惨,越是哭天抹泪,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这类仙子往往会碍于自身的身份不屑在继续胡搅蛮缠。
山下的世俗女子可不会如此,对老人下手时往往不敢太重,怕是不小心将这老流氓胳膊腿给碰伤了,免不了要被其家里人讹上笔钱财。
想到此处老人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堂堂一逍遥境老神仙,居然沦落到给人跑腿的地步,而且还是不要钱的那种。
此时的老人心里都有一巴掌将那赵还真拍死的想法。
咦?
这个婆娘前凸后翘长得甚合我心,可惜!可惜!修为太低,待老夫为其“指点迷津”。
不成想那前凸后翘的女子是个名花有主的,其伴侣又是一介武夫,拳脚格外的重,老人惨叫声不绝于耳,周围的行人围成一片,指指点点。
由于上次前往聚仙楼有唐慎这个插曲,那十多枚玉石钱币没有鉴定成功,赵还真只得再跑一趟。
当赵还真再次踏入聚仙楼时,楼内的侍者见是昨日的二人脸色顿时一黑,二人占便宜没够的行为导致这名侍者被管事臭骂了一顿。
饶是如此侍者还是将这怨气咽下,强行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意迎上前来:客官可还是前来进行物品鉴定的?
赵还真点头跟着侍者上了二楼,二楼上丹药法器没有想象的多,摆在明面上的零零散散只有十多件。
丹药更是寥寥数瓶。
侍者见赵还真神色略有失望,便解释道:客官,这山上的仙家法器可比您想的要珍贵。
品阶越高的法器往往需要炼器师的修为越高,因此炼器师就更为稀少了。
再加上炼器所需的材料往往需要些机缘,就算二者兼备,炼器时的成功率也不高,所以这仙家法器就显得尤为珍贵。至于丹药更是供不应求,炼丹师比炼器师更为稀少。
赵还真一边听着侍者的解释一边瞧着楼上的法器丹药。
谢馒头这丫头从一上二楼便盯着一小巧的青色绣袋,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赵还真也开始打量那绣袋,上面一只张着大嘴的三足金蟾,绣得活灵活现。
又瞧了一眼标价,上面原本的价签已被涂掉取而代之的是“面议”二字。
心中想着这一路上谢馒头这小丫头跟着自己吃了不少的苦,若是那玉石钱币值些钱,便卖了将其买下。
便叫那侍者叫来掌眼先生,二人进了一小屋,赵还真便拿出其中一颗玉石钱币放在桌子上,那掌眼先生见这颗玉石钱币眼神有些怪异的看着赵还真。
小兄弟莫不是在戏耍老夫?
晚辈绝无此意,先生何出此言呐?
难不成小兄弟不知道:你手中的这枚正是神仙钱?
神仙钱?
赵还真有些诧异。
掌眼先生看着赵还真不似作伪,摸了摸胡须道:所谓神仙钱便是山上修士所用的货币,与世俗中的黄金白银不同,这神仙钱当中蕴含着天地元气,根据其中所蕴含的多少,又分为小玉钱,白玉钱,精金钱,你手中这枚便是白玉钱。
一百枚小玉钱可换一枚白玉钱,二十枚白玉钱可换一枚精金钱。
听完后赵还真终于觉得自己不是一穷二白了,说的底气都足了不少。
这十三枚白玉钱想来那金发少女身边的那位仆从男子一辈子的家当了,有些可惜的是那金发少女与那老仆人的尸体赵还真还没来得及搜刮,便被猥琐老人救走。
赵还真将这枚白玉钱换成了小玉钱,买了三瓶疗伤的丹药,就已经花了三十枚小玉钱。
剩下的七十枚小玉钱将那绣着三足金蟾的青色布袋买下,原本那管事要价一枚白玉钱,可架不住那赵还真软磨硬泡的厚脸皮。
青色布袋估计也是放的时间太久无人问津,那管事见有人买,少赚些也无妨,所幸就卖给赵还真了。
听那管事说,这三足金蟾绣袋其实是一件用于存储的法器,名唤储物袋只是这储物袋的存储空间极小,只有成人拳头大小,对于山上的修士来说可以算得上十分的鸡肋。
这是小丫头第一次想买东西,无论这东西好坏,赵还真都会给她买。
将这储物袋递给谢馒头时,这小丫头如获至宝,一时间不知道该将这储物袋放在哪里好了。
赵还真只好将其绑在谢馒头的腰间,绑完之后他想到一个非常现实的一个问题。
二人都不是练气士,根本不会操控天地元气,更别说使用这件储物法器了。
可谢馒头的一个举动令赵还真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小姑娘用手轻拍那储物袋,微光闪动,储物袋上绣着的那只三足金蟾大嘴微张,谢馒头将赵还真在小镇上为她买的一包糕点放进了储物袋中。
赵还真嘴角疯狂抽搐,那一抹微光分明是天地元气啊?
忍不住惊呼道:你是什么时候“开悟”的?
谢馒头摸了摸脑袋什么“开悟”?
就是你刚刚打开储物袋用的天地元气啊!
原来这是天地元气啊!我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想要放屁哩!我睡醒一觉就有了啊!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赵还真朝思暮想的天地元气,这小丫头只是睡了一觉便有了。
看来这小丫头的天赋实在惊人,日后需寻找一名师教导才是,自己能开悟时还不知是何年何月,总是跟在自己一介武夫屁股后面总不是个办法。
二人归途的路上赵还真有些愁眉不展,忽听道路前方议论纷纷,时不时还传来一声声声惨叫。
仔细一听,这声音还有些熟悉,拨开人群一看,正是那与赵还真一起在春华楼前看姑娘的猥琐老人。
不用想也知道在老人身上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