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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随醒来的时候,眼中还带着诧异。
他居然还活着?
下意识看了一眼周围。
洁白的墙壁,木质的壁橱,明亮的窗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灰白相间的病服。
这是……医院?
李叔买完早餐回来,就看见了自家少爷已经爬了起来,他急忙走过去,“您怎么乱动?医生说您的身体还没有好,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容随是被虫族的能量伤到,那股力量暴虐无常,强得令人头皮发麻,高级治愈师也只能缓慢的进行修复。
因为修复缓慢,所以一边给他灌高级修复液,一边给他治疗。
如果不是有王级帮忙驱散那个浮于表面的力量,他们那点治愈力估计也灌不进去。
即便灌了进去,效果也微乎其微。
最大的效果就是将他的命吊住了。
李叔将他昏迷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复述,昨天晚上过于惊险,来不及多说什么,现在情况稳了下来,他才有心思追述。
他感叹道,“我以前一直以为少爷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没想到来到月城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天知道,他听到那些人喊指挥的时候心里那种错愕跟复杂。
一个看起来娇弱的女孩?
月城指挥?
“真是人不可貌相。”
容随打开他买来的粥,那肉炖得软糯,打开就有种扑鼻而来的香味,“李叔,你吃了吗?”
李叔点点头,“刚才出去跟人打探了点消息,边吃边聊的。”
也就是跟大爷大妈们唠嗑。
这种方式得到的小道消息真实又有趣,他一向爱这么干。
既然如此,他也不啰嗦,拿起勺子吃了起来,“你们聊到了什么?”
“聊些生活琐事,大多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挺有趣……更有趣的是,他们唠嗑的模样,脸上是带着笑的,眼底还有希翼跟盼望。”
容随喝着粥,沉默不语。
众生百态,人们的神态往往代表着一个城市的状态。
如今虫族来袭,他们依旧还有心思唠嗑,甚至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就是说明了一切。
在现在这种绝望麻木的时候,这里恐怕就是流浪逃亡者梦寐以求的世外桃源。
李叔见他吃完了早餐,连忙去叫了医生,“少爷,月指挥让您醒了去见她。”
他不意外的点头。
即使她不说,他也会去找她。
他醒了,谭浮也刚好醒了。
因为她昨天受伤也很重,所以月宫紧急调动了库存,给她弄到了两支高级修复液。
现在月城情况特殊,所有的业务往来都被迫停止。
为了月城居民的安全,非必要情况不能出城。
城市之间的连接断了,稀有物资的运送途径也断了,月城现在的修复液用一支少一支。
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勉强自保,想要做其他的,那就困难了。
谭浮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了月新,“月宫的护城之器在哪里?”
工作日,换上工作服。
她又变成了一身黑漆漆的蒙面指挥,这身衣服,又被称之为月宫制服。
月新在她老大走了之后就接手了她老大的工作,现在负责月宫里的大小事,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工作之内也包括管理各种资源。
少宫主的零花钱就是她发的。
对此,谭浮对她很是和颜悦色,这可是给她发钱的财务,工资准不准就看她了,面对这种掌管财政大权的家伙,谁舍得冷脸?
现在问她护城之器的事情再合适不过。
月新果然不辜负她的信任,“护城之器?少宫主说的是月轮弓吗?”
“月轮弓?”
“月轮弓是月城唯一的帝级武器,也是月宫镇宫之宝。”
月新给她简单的科普之后,有些迟疑的说道,“少宫主现在是打算用它?”
“对。”谭浮没有瞒她,“我们需要月轮弓去消减屏障的力量。”
“非要如此吗?”
“这是唯一的办法。”
听到这话,月新皱着眉说道,“可是月轮弓的情况特殊,月宫除了宫主,谁也没有办法使用它啊!”
谭浮疑惑,“怎么可能,它不是月宫的镇宫之宝?”
“镇宫之宝也就说着玩的,月轮箭是月家的宝物,之所以在月宫,那是因为月家那位至强者陨落之前跟那代的月宫之主感情甚好,难舍难分,这才将他自己淬炼的武器放在月宫。”
“为了纪念这份感情,所以这弓才成了镇宫之宝。”
月新有些心慌的给她解释道。
接下来的话她不用说,谭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问道,“那把武器,是需要月家后人才能使用的传承武器?”
月新艰难的点点头。
至强者淬炼自己武器的时候,怕在自己死后,武器落到虫族或者叛徒手里,所以就有了传承武器。
血脉之力比较特殊的家族都会用这种方法留下宝贝给后代。
增强家族实力的同时,也在增强人族的实力。
月家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这么想,头疼的就是后代的人。
这么多的条条框框,关键时刻总是拖慢进度,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还有东西在前面拦着。
这感觉真令人烦躁。
月新也很头疼,“在武器传承这方面前辈们一向谨慎,但正是因为这是用自身的力量淬炼出来的,所以才不想让它落于敌手吧,虽然理解,但……”
她没说完,谭浮就接上了话,“但关键时刻被扼住脖子的感觉真难受,现在这种情况,都不知道是在防谁。”
这下,空气陷入了沉默。
她问道,“如果非月家后人,强行启用那把弓,后果会如何?”
“那会被弓上的气息轰成渣渣。”
帝级的武器,可不是开玩笑的。
听到这个答案,她头疼的揉了揉脑袋,脑海灵光一闪,“宫主是月家后人?那她的后辈是不是也是月家后人?”
她属于第三辈,宫主是她外婆,这关系怎么说也比较近了吧?
月新原本在为这件事头疼,猝不及防就听到了她这么问,“这个要看血脉的纯净度,如果那位前辈设立的条件比较松,那自然是可以的。”
也就是说,还有希望?
“走,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