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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青龙集归顺的草帮兄弟王审琦告诉赵匡胤,说草头帮四十四哥、去年曾派人密告大哥李重吉,在京城郊外的独居寺,有契丹人埋藏的重宝。
赵匡胤一听大喜,联想到去年在独居寺、抓获了一名契丹细作,且以前独居寺一直有契丹密探往来,现在看来跟宝藏大有关系。
而今皇上广施仁政、赈灾救民,国库拮据正需黄白之物,弥补年年征战的消耗,如果找到秘宝、必定是奇功一件,故而率部亲自勘察。
不久,赵匡胤从多方途径得报,契丹人意图和喀喇汗结盟,并将详情禀明圣上。
此时、郭荣正筹备二度南征,人员时日均已经确定,但契丹人的阴险举措,作为大周天子一国之主不能忽视。
周世宗审时度势制定决策,因辽国虎视北方勾结定难、北汉等割据势力,周围啸聚一大批不甘心臣服的地方文武官吏、和江湖能人术士,时刻危害着大周朝廷不得不防,后决定交由殿前军全权处置。
都点检张永德询问副都指挥使如何行动,并向赵匡胤言明,圣上已定本月中旬发兵南唐,事不宜迟此事须有了断。
赵匡胤把自己的方案细细说了一遍,因前线可调的将士不多,拟让薛训、井上俊二人率殿前武士一部,合并侍卫亲军十数人。
都点检强调总人数不宜过多,不超过二十人为佳,多了容易暴露身份,此行目的便是北上辽府、行刺耶律璟。
“整个过程的宗旨,是不恋战、不与不相干的对手纠缠,千里飞骑,以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之势,一旦得手速去速回。还有所有人马扮成江湖侠客,必要时可假扮神武通、文天教、草头帮三大派的好手。
这也算是一箭双雕,即便不成功,也好让敌人将目标、对准这些不驯服的武林义士,省的将来天下平定,皇上还要分兵剿灭、这些流寇土匪。”
张永德听赵匡胤一说,觉得确实是一个好主意,只是怀疑井上俊、有无过人的胆识和武功。
赵匡胤告知都点检张永德,井上俊隐身功可以成辽国皇帝的夺命神手,弹指间可以销声匿迹,若配合得当、必有斩获,张永德当下点头赞同其意,并拟写奏折上报周世宗郭荣。
当赵匡胤部署下达军令时,招来薛训和井上俊二人,井上俊认为有二十来人足够,薛训也以为人多目标大,长途奔袭极易被识破。
就这样,井上俊和薛训以及铁石堡的几名降将一起,会同殿前司的十多名大内武士直奔北辽。
而赵匡胤、李重进、向训、韩通、王彦超等战将,则随后在郭荣的统率下,水陆并进大举南征,讨伐南唐后主李璟。
由于张永德、赵匡胤、李重进等奋勇冲杀,战事持续仅两个月就顺利结束,消灭南唐军队总数近五万人,缴获战舰兵器、辎重钱帛等不可计数。
黄馨曼追踪至独居寺,因遇有殿前军部卒把持寺庙,她什么也发现不了,直到天黑、赵匡胤才撤走了大部人马。
黄馨曼趁夜深人静,悄悄跃上寺庙的屋顶,在一间亮着灯的僧房停下,隐约听见有两三人在说话,明显带有唉声叹气之惑。
“哎!这年还没过完就又来事了,这次听军爷说姓赵的将军……可不是一般的人啊,乃是皇上的红人,咱们得罪不起……”
“师兄,前前后后官军来本寺五六次之多,期间不乏男男女女、刀光剑影的厮杀,几番往来到处查看观望,窃以为凶多吉少,照此下去本寺恐在劫难逃啊!”
“我听朝廷的军爷说过,以前来的香客是契丹人的密探……”
“啊?……契丹人来本寺有何贵干?”
就见老和尚左右四顾、悄悄靠近另一名僧人的耳边、小声低语:“传闻本寺有秘宝!”
“啊……”
“嘘……师弟,小声!此话不足为外人道也,不然你我性命难保,封禅寺也将因此毁于贪欲。”
“怪不得这伙差官到处张望、翻弄查找,原来是寻宝来着……”
黄馨曼原本以为,独居寺的和尚与朝廷暗中勾结,而今听得老和尚的话,才知道寺中藏有金银财宝。
只是他们包括赵匡胤等人,谁也不知道宝藏在哪里。
小曼本来为情所伤,对生死万物均已兴味索然,只是因为井上俊、赵匡胤等提前结束自己的美梦,她心里自然多一份牵连的怨忿。
再者,这二人心狠手辣、狡诈虚伪,也令其痛恨无比,故而一有机会、小曼便循迹查看,或许能找到他们的弱点、一举击毁之,而今一切水落石出,她也就没心思再听下去。
趁夜色、黄馨曼离开独居寺,想到后天就是元宵节,自己在京城一无去处,不如去西域昆仑山,一路边走边看说不定就遇到天涯姬,或者凌儿姐姐。
想到这里、小曼当下策马便离开了开封,因路途遥远为出行方便,黄馨曼女扮男装换了行头。
想起下山伊始,与天涯姬姐姐在一起来起了精神,对啦!大师兄二师兄都说姬姐姐去西域寻找大食教,还说蜀岗的秋水师妹,也随鲜师伯去了昆仑山。
小曼心道:那我为什么不能去昆仑山?想到自己数日前的心伤情恨,码算以后再也不用回到亲爹身边。
正因为心中的伤痛和思恋挥之不去,黄馨曼的内心充满着矛盾,就这样一路向西走走停停,她思前想后犹犹豫豫,散心不像散心、观光不像观光,以至于五月底才晃到华州。
黄馨曼在西去的大道上游荡,在思考准备往哪里去,这般没头脑的瞎走,虽说有镂花血剑在手,自己不用担心山贼盗匪等无名小卒。
除非东瀛小妖和大内武士突然现身,就算是旁门左道的高手,也得忌惮九嶷山武功三分,至于江湖黑帮、谅他们那是更不敢招惹,但这总不是目的。
身边携带的饮水告罄干渴难忍,她一生没有去过塞外,不知塞外苦寒苍凉寂寞无边,只道与江南差别不甚大,甚至想象古人诗文中的壮美沧桑,定能让自己收获颇多。
没想到人烟稀少天气干燥,再加风尘阵阵、侵袭衣衫满是尘垢,教黄馨曼有些后悔,可是若是回去,又该到哪里呢?
黄馨曼忍住饥渴疲乏又行进一程,树荫掩映似乎看见前面不远就有人家,黄馨曼略微加快了步伐,忽然、她发觉身后远处尘土飞扬,一列马队驰骋在黄土高原。
马上之乘员穿着装饰甚是鲜明,看情势有五六十人之多,好像是专属于某个大帮派,黄馨曼分辨不出就势下马,避让在街道一边,准备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此地是一个小集镇,黄馨曼来到一处酒家,意外看见外面停满货物的商队,伸头探视里面客人满满的,连座位都没有,只有老板连连道歉赔不是。
黄馨曼只好换了一家客栈,还好里面人数虽然不多,但七个桌位同样都坐了客人,其中进门正对三桌,粗略扫了一眼,每一桌都有三四人之多。
而正门入口右侧四桌人数较少,仅门边靠窗一桌,是一名男子独席自饮,其余每桌都是一男一女两人,颇有小情侣的甜蜜味道。
黄馨曼鼻子一酸、黯然神伤,转身走向孤独男子所在的席位。
没走两步,黄馨曼忽然想退出,因为她发现,左边里间一桌的男女,正是她与师兄们在白沙镇恶斗的生死对手——终南山的蜜蜂男和他的相好飞雨精灵。
“他们怎么也会到了这里?”
黄馨曼心里嘀咕,她知道兰风宓的厉害,总不成他俩是发现自己追踪而来吧,黄馨曼内心升起几丝疑惑。
她最终想起自己已经乔妆打扮,蜜蜂男未必能认出自己。
为了不被兰风宓看出破绽,黄馨曼只好步履不停,走到门窗旁边仅有空缺的、一名单身男子桌边坐下,在此、她正好和蜜蜂男一伙巧妙相隔开。
因为此人独席悠哉饮茶,桌上空荡并无饭菜,仅有一个包裹摆在桌面一侧,多余半幅桌面,正好可供黄馨曼自己饮食。
小曼故作豪放不羁,散漫地将包裹撂在桌边,为了多些空闲之处,以示酒肉豪客之风,两人的包裹紧挨着。
谁知,对方竟朝她友好一笑,这时、黄馨曼反而忽略了自身伪装的形象,以为此人轻浮遂不加理睬,冷眼高呼小二过来。
小二应声而至,黄馨曼先要了一杯茶,发现男子又淡淡一笑,黄馨曼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打扮,没有再显示厌恶表情,她只是瞥了男子一眼又转首窗外,然后静候外面的马队。
小曼百无聊赖、想看看是是中原武林的哪一派,她想若是有名有姓的大派,或许可以一路同行。
等伙计上完茶后她又点了两个菜,她借饮茶之余,望了一眼邻坐的姑娘,发现她也在看自己。
黄馨曼不免奇怪、难道她也是跟踪自己的,但见其人微笑极美,并无丝毫恶意,遂尴尬一笑算是回敬。
“来喽!”
就见小二端来酒菜高声吆喝而来,这时外面的马队,也陆续经过客栈门前,马队明显慢了许多,看来有稍息休整的意味。
偏偏怪事出现了,正门三桌酒客几乎同时起身冲出客栈,人群当即将小二的盘中饭菜撞飞砸烂。
包括黄馨曼等在内,余人尚未明白怎么回事,外面已经叮叮当当、喊杀之声乱成一团,而店家伙计更是吓得不敢吱声、溜之大吉。
就听外面有人大喊:“文天教弟兄在此,蕞尔狗贼鬼鬼祟祟偷袭伎俩,敢不敢报上名来……”
“你先报上名来,我等自然也会告诉你。”
黄馨曼顿时明白,原来是文天教遇到仇家了,在此遭到对方的伏击,她对文天教知之不多,故而照例品茗饮茶,并不理会别人的厮斗。
看得出外面混战的人数不少,自己孤身一人,实在不想淌这趟浑水,何况此前,她已被爹爹和大师兄等训教暗示多次。
黄馨曼虽然没有动,但最里面的一男一女却同时站起身,就听女的说道:“常师兄,说不定木师兄也来了……”
说着两人也先后快步出了客栈。
黄馨曼闻言很奇怪,特意多看了一眼,发现女子长相极其俊美,穿着打扮并无中原姑娘家的风格,更不是像她那般江南女儿的气色,似乎有一点游牧的民风气质。
令人不忍多看的原因是,姑娘无论是五官面貌,还是身材体态,均无可挑剔,是她至今所见过的女子当中,无疑是最漂亮的一个,堪称人间绝色倾城倾国。
小曼不由叹了一口气,羡慕自问若是也有这般芳华,二师兄或许就不曾犹豫了!
“为什么偏偏是北方有佳人?呀!这人是谁啊?”
黄馨曼在心底默默自言自语,自惭形秽却又恨天道不公!这茶也就渐渐不再香甜了,甚至有些难以下咽,黄馨曼不由放下茶碗。
这一来整个客栈,就剩下三桌、六个男女安静就坐,黄馨曼瞥了一眼同桌的男子,发现此人深紫色的衣衫,穿戴与众不同别有风味,面容五官有一股豪侠之气散射。
没想到男子也刚刚、从眼前的美人身上移开目光,只是面色从容神情安定,好像没有她那么动心。
再望邻桌就餐的男女二人,女子侧面低首饮食、姿态有些特别。
黄馨曼惊讶疑惑之余,却见那姑娘旁边的青年男子,突然扭头对黄馨曼报以一笑,而里间的兰风宓则与相好饮酒自如,似乎周围的一切活动与己无关。
黄馨曼暗想不好,神色骤然紧张起来,这些人怕都是不善之辈,何以外面厮杀如此剧烈,他们都神情自若,不躲避不惊慌,必是手段逼天、根底非常之人。
她也不仔细想想,自己和别人其实一样,也未决然逃离这危险境地。
“木天师,这些人全是大辽国的天狼武士假扮……”
“喂!你们谁是木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