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都成典狱长了,告诉我是卧底? 综武:迎娶婠婠,陪嫁慈航静斋 你不许和训练家谈恋爱 战锤:帝皇的渡鸦使者 LOL:才16,让我晚年躺平? 火影之我真不是宝可梦 打游戏发钱,全国兼职当玩家 斗罗:我不是唐三
不!
常汉卿摇摇头,哄着他们,“其中内情,我也不太了解,这些天我一直参加会议,那个,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完,常汉卿溜之大吉,他生怕继续被韩春明苏萌二人再追问些什么出来。
回过头的常汉卿紧赶慢赶,却是往四合院的方向。
常汉卿心底泛凉,他对张弛其实挺抱歉的,若不是他影响人家夫妻小两口的感情,人家小夫妻也不至于闹到这般僵硬的局面。
“早知道他们纪念日那天,自己不跟金灿烂见面就好了……”
常汉卿心内无限懊悔,他嘴巴里头喃喃着,“若是他们真离了,那么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了么?不,我常汉卿才不要当这个世纪恶人!”
还好没有被更多人知道内情,若是被韩春明和苏萌知晓了,常汉卿估计到时候找个地洞钻进去都来不及。
再怎么样,也不能够在眼下这个关键节点搞破鞋呀!
说时迟那时快,常汉卿往四合院的愧疚步伐更加坚定三分!
其实,常汉卿想到的很简单,他要跟张弛道歉,他一定要让张弛和金灿烂破镜重圆!
当常汉卿走到四合院后院之时,后院房间紧闭,他知道张弛一定在里头。
“张弛同志,你在不在?是我,常汉卿?”
常汉卿轻轻敲打着房门。
“你,你来做什么?”
坐在屋内饭桌上的张弛,他红烧肉盖饭干得正香,眼底划过一丝嫌恶之色。
张弛早到了,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也做好饭菜,谁料,还没吃几口,就有不速之客上门打搅他吃饭的雅兴!
“我是,我是来道歉来着……
希望你接受我的歉意……我和金灿烂真的是清白的……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
吐了吐舌头,常汉卿满怀愧疚得站在外头。
与此同时,金灿烂在金父金母的陪同之下,也抵达此处。
常汉卿跟张弛道歉的话,金灿烂也听到了,她快走几步,站在张弛的房门前,温柔道,“老公,你真的是误会我了,汉卿说的是真的,我们就是清白的同事关系……”
“清白?你们双双跑到我房门前秀恩爱,还说清白?还要脸么?”
张弛声音极致冰寒,他打开门的瞬间,他几乎可以看到金灿烂和常汉卿二人靠得那么近乎得说话。
“我……张弛你不可以这样污蔑我……误会我……”
浓烈的泪水滑落眼眶,金灿烂胸脯剧烈起伏,她真的很难受。
“张弛同志,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和灿烂之间真是清白的?”
常汉卿忍不住喊道,“张弛,你到底是一个好人,刚刚还在北湖公园救了人,怎么到这里,你怎么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得,那样不近人情?”
“你是我妻子的奸夫?怎么你通奸搞破鞋,还要我对你们近人情?这不可笑吗?”
张弛眼底划过一丝厌恶情绪。
张弛他就这么一句话,仿佛把金灿烂永远锁死在耻辱柱之上!
“你疯了!什么通奸搞破鞋,我没有!我没有!”
情绪失控的金灿烂,她几欲声嘶力竭。
常汉卿来往国外,他掌控大局的经验会更多一些,他耐住性子,对张弛说道,“张弛同志,我们三个人到底是体面人,今天我过来就是想特意请你和金灿烂吃饭,有什么误会,我们全部说清楚,你说可好?”
话音刚落,常汉卿拉住张弛的手,“我们去找个饭店好好说一说,去萃华楼如何?”
“不必了,我屋里饭做好。”
张弛目光寡淡看向常汉卿,“这里说清楚,就挺好?让大家伙好好看你们狗男女的嘴脸!”
“你……”
气得常汉卿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他声音哽咽至极。
不过很快,常汉卿的怒意被无限的愧疚之情所替代,他叹息一口气,“张弛,我知道之前我和金灿烂见面让你产生误会,这并不关金灿烂的事,你要怪就全怪我一人好了,灿烂她是好女孩,她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不……这不关汉卿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张弛,跟外人没有关系。”
金灿烂抹着眼泪,她知道是自己活该,为何要去做那样的事情,千不该万不该。
“怎么?你们奸夫淫妇的一唱一和,是想要干嘛?”
张弛冷冷一笑。
当金母金父想要为女儿求情,却被张弛冷厉的目光给生生逼退。
吓得二老再也不敢表态。
金父与金母面面相觑,这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常汉卿抵达四合院正门之时,一抹无比熟悉的倩影映入眼帘。
“是你?”
常汉卿心头一热。
“汉卿,怎么是你?”
咬咬牙,金灿烂柳眉紧锁。
“是我……”
面色微僵的常汉卿,他心中满满愧疚,若是当初没有令张弛同志误会该多好啊。
二人缄默的姿势,看起来很是反常。
“我是来找你爱人的,有些事情,我必须要解释清楚,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抽吸一口气,常汉卿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我……我也是……”
金灿烂尴尬点点头。
她心头十分矛盾,面对眼前的常汉卿,她心底浮现的情感又复杂又莫名。
的确,金灿烂承认心底有常汉卿的位置,可她现在对张弛的心意,自己很清楚,这辈子她是绝离不开张弛的。
只怪天意弄人啊!
常汉卿蓦地咧嘴一笑,“金灿烂同志,以后你要跟张弛同志好好过日子,你放心吧,张弛同志那边,我一会给你做思想工作!”
“那就谢谢汉卿了。”
抿嘴一笑,金灿烂这么些日子难得有一丝笑容。
金灿烂和常汉卿二人似乎打成某种一致,而后他们转入后院。
当金灿烂和常汉卿站在张弛门前,二人如同雕像一般,静默不语。
气氛几乎压抑到了极点。中院的贾张氏在屋里头做着针线活儿,她看到金灿烂两人打门前过,拿银针在白发上抠了一下,眉眼紧缩,寻思着:哟,这金大领导带着一个男人回院,这可有好戏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