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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都给我住手。”南宫家主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家族子弟,目眦欲裂怒吼。
他抵挡住一人砍过来的刀,暴怒呵斥:“你们疯了,你们是要和我南宫家为敌吗?今日事情传回去,你们定然会被我南宫家不死不休追杀,你们还不赶紧收手。”
闻言,一些小家族又迟疑犹豫了,攻击也慢了下来,让那些被围困的南宫家子弟总算找到了机会,趁机反攻往殿外跑。
叶桑宁见状皱了皱眉,很是不高兴,她袖子一甩,蛊虫们就都爬了出来。
他们早已经蠢蠢欲动了,此时终于被放出来,犹如饿狼进了羊群,朝着南宫家就迅速爬了过去。
“快,快洒药粉!”一个弟子惊恐的惊呼,奋力拍打爬到身上的虫子,这么几息时间,身上就被咬了好几口。
叶桑宁则是不紧不慢都会喝茶,一派悠闲自得:“既然南宫家主都这么威胁了,那便斩草除根!”
她突然站起身来,笑了几声:“诸位,中域三大势力统治的局面已经持续了百年,这老大的位置自然该是轮流来坐,他们南宫家也该让位了,今日就请诸位协力一起助我灭了南宫家。”
“报酬依然是十个人头换一瓶芙蓉面,南宫家的核心成员就是一个人头换一瓶,谁杀的最多,我鬼医承诺,终生为其家族无条件看诊!”
女子的声音柔弱清冽,声音没有多么的豪情壮志,但听到所有人耳中却如有神助,一个个神情更加亢奋。
“桀桀,我老婆子早看南宫家这群道貌岸然的人不顺眼了,有鬼医这话,老婆子更要多杀一些人了。”花婆子说话间一手一个,又毒死两人。
“所有毒门之人听令,跟老婆子我杀了这些南宫家的人,这怎么都该轮到咱们做这老大了!”
“杀!!!”
“对,怎么也该轮到我们坐了。”
原本还犹豫的那些小家族的人这下是彻底没了迟疑,都已经动手了,若是让南宫家得到喘息,最后一定会报复他们。
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灭了南宫家,瞬间所有人又冲了上去。
暗门的封阁主看的胆战心惊,咽了咽口水,很是庆幸自己和鬼医一直都是处成朋友,作为盟友。
这种振臂高呼,就有这么多人响应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一刻才真正认识到一个有着高超医术的医者到底有多不能惹。
当然,这世间怕也只有一个鬼医,不是所有人都能研制出芙蓉面的。
而谷族大长老在看到那么多密密麻麻的蛊虫时已经惊的站起身来,眼中露出震惊。
这里起码有上万只蛊虫吧,这御万蛊也只有蛊王的饲主才能做到了。
而刚刚得到这边消息,急急忙忙提着裙摆赶过来的谷芙雨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咬了咬唇走了过来。
“大长老,这个鬼医体内定然有一只蛊王。”
“不错。”大长老回神,眼神死死盯着叶桑宁,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体内的蛊王,眼中透着精光。
“公主,若是您得到这个鬼医体内的蛊王,您的御蛊术一定会大成,到时您定然能带领我谷族走向更远,到达一个辉煌!”
“大长老,你放心吧,我邀请了这个鬼医去我们谷族,到了我们地盘在动手,量她也插翅难飞。”谷芙雨眼中也是势在必得。
她看了眼一旁还抱着皇后尸体,失魂落魄的肖若尘,撇了撇嘴。
“大长老,如今这皇后意图谋反,怕是今日事情过后,肖帝会废除肖若尘的太子之位,那我和他联姻就完全没有必要了,他现在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大长老点头:“不错,这婚事便作罢了,何况等公主您得到那只蛊王,我们何需还要和这些外族联姻,等您蛊术大成,我谷族自然会发展壮大。”
“什么三大势力,如何是我谷族的对手,我谷族才是这中域的霸主!”
这时场内传来一声凄厉的高呼:“老天不公,不公啊,我不甘心!”南宫家主朝天怒吼一声,他脸色发紫明显中了剧毒。
胸腔还被矮小男人一爪穿心。
“南宫家主,您走好——”矮小男人嘿嘿嘿一笑,一把捏爆了他的心脏。
怕被人抢了,急忙一刀砍下其头颅,就朝着叶桑宁方向跃了过去,却被花婆子拦住。
“南宫老贼是中了我的毒,这人头应该是我的。”花婆子阴恻恻的盯着他。
“哎,花婆子,您这话可说的不对了,你的毒不过是让南宫家主行动慢了几分,还是我一击致命的,你可不能倚老卖老啊。”矮小男人笑眯眯道,手却紧紧提着头颅,身形一闪就往叶桑宁方向而去。
花婆子冷哼一声,身子灵活追了上去,两人直接在半空中交手起来,争夺起那个头颅。
叶桑宁并未阻止,她倒了杯酒,自顾自得啜饮着,双眼有些迷离,已经有些微醺。
裴贺安立即敏锐察觉到了她此时已经有些醉了,也只是默默陪在身边,眼神漠然的看着世间的一切。
“桑桑,吃一颗药吧。”他抬起手帮少女把耳边的碎发锊到了耳后,低声劝阻道。
说着手已经伸到了少女腰间的荷包,解开拿出那随身携带的白色玉瓶。
刚刚她又用蛊虫杀人了,一会怕又要难受,他实在是不想在看到桑桑昏倒脆弱的模样了。
“嗯……”叶桑宁歪头看了眼递到嘴边的药丸,慢半拍的低头就着少年的手吃了下去。
她虽然有些醉,但是意识很清醒。
裴贺安感觉到那舔到手上的温湿触感,身子一僵,瞬间耳尖爆红。
他蹭的一下收回了手,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触感,不自觉蜷缩了一下,此时内心唯一的想法,竟然是还好他洗手了。
刚刚也没乱碰什么,手心应该不脏。
叶桑宁咽下嘴里的药,那三分醉意也被冲淡了,若是摘下面具,就会发现她脸泛着不正常的白。
胸口更是犹如压着一块巨石,蛊虫杀的人越多,石头就重一分,似早晚要压垮她。
可叶桑宁就犹如自虐,忍着这份痛,因为眼前人的惨叫血腥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