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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可怜的闺女,你这是遭遇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
“大夫,我闺女怎样了?”
大夫一收手,姜夫人立即哭着上前询问,眼神看向躺在床上的姜末与,眼里的心疼怎么也藏不住。
“大小姐的情况不是很好,”大夫斟酌的了下,才继续说道:
“发热,而且冻伤严重。
特别是双手和耳朵那里,若是不好好照顾,怕是会有后遗症,留疤或者手指变得不灵活。”
闻言,姜夫人双眼落在姜末与那双被冻得又红又肿的手上。
想到大夫的话,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
双眼急切地看向大夫,声音哽咽:
“大夫,你得救救我闺女啊。”
大夫点头,“发热,这个问题不大。
而且你们刚才也给她灌了姜汤,我一会再开两副药送来,喝了很快就会退热。
但她的这些冻伤,我这里没好的法子。
京城最好的冻伤膏,是何太医调配的,夫人可以去求些来用。
再拖下去,这手一旦烂了,后面的问题就多了。”
说完,便收拾东西离去,而药,他一定会派人送来。
姜夫人让姜管家把大夫送离开,眼泪婆娑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末与,然后看向坐在一旁凳子上一言不发的姜季平:
“老爷,你去找何太医,找他要点冻伤膏。
咱们闺女,可不能有任何事。”
看到姜季平不为所动,她眼泪掉得更凶:
“老爷!”
“你快去啊,再拖下去,闺女的手出问题了,怎么办?”
呜呜,她闺女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个罪?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在害她?
让她知道,她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姜季平终于抬头了,而他浑浊的双眼透露出一抹冷意:
“她这样死了,对大家都好。”
此话一出,姜夫人忘了哭,双眼错愕地看着他,一副像是不认识他的样子。
下一秒,失声说道:
“老爷,你在说什么?
这可是咱们的闺女啊,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还是人吗?”
“我恨不得她不是我闺女,”姜季平脸上多了一股怒气。
若不是她,他也不会这么狼狈。
姜家,也因为她,现在变得风雨飘零,随时会到。
这全怪她。
姜夫人身体发抖,同床共枕多年,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姜季平已经生了厌弃之心。
他怎么能?
姜夫人哭着扑上去,伸手捶打着姜季平:
“老爷,你怎么能?
我不许,我告诉你,你敢碰下我闺女,我跟你拼命,你听到了没有?”
“所以留着她,让她拉着我们全家进地狱?”姜季平阴沉着脸,动手,直接把她给推开:
“别闹了,清醒点。
你难道要为了个孽女,连累儿孙吗?”
她在益州城的所作所为,早就有风声传到了京城,只是不确定消息真假而已。
想到她竟不要脸对燕王下药,姜季平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
胆子大是她的事情,但不要拖他姜家下水。
还有他可从没教过她做这些事,不要脸,下贱。
这不是要把姜家拉入地狱么?
燕王是什么人?
一言不合,就敢弄死你的人。
设计了他,会有好果子吃,才奇怪。
她从益州城回来所经历的这一切,怕与燕王脱不了关系,燕王这是怒了。
姜季平叹气,整个人苍老了许多。
之前林家,都已经够他担惊受怕的了,现在再加一个燕王,姜家怕是真的要到头了。
姜夫人呆住了,忘了哭。
她真的要为一个女儿,连累儿子和孙子吗?
“我不会连累你们,反而会让你们获得更高的荣华富贵。”
姜末与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此时,她也缓缓地坐了起来。
惨白没血色的脸上,带着与其不符的狰狞:
“爹,我能让姜家享有尊荣,别人所没有的尊荣。”
“末与!”
姜夫人终归是心疼闺女,扑过去:
“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
姜末与拉开她的手,左手落在床上,支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爹:
“我不起来,怕是就要死了,对不对,爹?”
因为她爹想杀了她!
这话一出,姜夫人失声哭了起来,嘴里喊着不会的。
但姜季平的脸很冷,他点了点头,“没错。
你不但败坏了姜家的门风,还害姜家被置身危险之中。
所以,我不能再留你。
你若再活着,燕王、林家便会一直针对姜家。”
说着,扭开头:
“你也不要怪爹心狠,爹也是为了姜家。”
姜末与惨白的脸上多了一抹嘲讽,她就知道。
一旦她连累到姜家,她的好爹就会毫不犹豫将自己抛弃。
幸好,她从没想过要靠他。
“爹,你说的还真是正气凛然,说到底,你不就是害怕么?”姜末与抓了抓拳头,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的脸变得扭曲:
“你怕燕王,尚可理解。
林家呢,你居然怕一个下堂妇,被人欺负上门,气晕了,屁都不敢放一个,亏你还是首辅,没半点的胆色,怪不得别人看不起你。”
“住嘴!”姜季平恼羞成怒。
姜末与坐直身体,让自己的后背靠在床上,虚软的身体,有了依靠,也不至于摔倒。
她歪着头,似笑非笑:
“我住嘴,别人就不会说了吗?
爹,你可是首辅,不应该是别人惧怕你吗?”
看到他脸色剧变,姜末与也不想再废话,抬头:
“在益州城,我和燕王已有了夫妻之实。
而且他也在承诺书上盖下了指印,他回京时便会娶我过门做他的王妃,所以……”
姜末与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不能杀我!”
姜季平脸一黑,身体一晃,差点晕死过去。
他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无耻的闺女来,她竟没半点羞耻。
姜季平心口发疼。
“老爷!”姜夫人惊,连忙去扶他,然后着急地看着自己闺女:
“末与,你爹身体不好,你为什么还要气他?
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开心了?”
姜末与没说话。
而姜季平一手捂胸,一手摇手:
“罢了,罢了,我当没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闺女。
你想作就作吧,明日我便上朝告老还乡。”
“老爷!”姜夫人不可置信。
“爹,你说什么胡话?”姜海潮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带来一股寒风。
见自己儿子回来了,姜夫人顾不得欣喜:
“儿啊,你快劝劝你爹吧。
告老还乡,可不是小事。”
他不是首辅,那他们啥也不是。
姜海潮点了点头,伸手去扶姜季平:
“爹,你何必生气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这事,有好有坏,爹你也不能只看到坏处,看不到好处啊。”
姜季平努力放松着自己,摇头:
“海潮,现在朝堂不明。
姜家不能行差踏错,一旦有一点错处,怕是万劫不复。”
“但,这也是机会,不是吗?”姜海潮脸上多了一抹野心:
“爹,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和妹妹聊一下,然后再去找你!”
等送自己爹娘出去后,姜海潮拖了个凳子,坐到姜末与面前:
“说吧,我的好妹妹,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末与没急着回答,伸手摸了下饿扁的肚子,一脸虚弱地问道:
“我要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