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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豪会选择在锦江城休息,没继续往前赶路的原因,是为了休整。
京城外的码头,不用想,安帝早安排了重兵把守。
他们一到,肯定是一场恶战。
这三天的连夜赶路,加上大业军队一路来的骚扰,众人已经累的不行。
必须找时间休息才行。
而且,他的其他路军,也要申时左右,才能赶到。
到时……
秦正豪双眼闪过一抹冷光,两面夹击,直接拿下京城的这一万守城军。
这守城军,也是安帝最后的倚靠。
只要灭了这守城军,到时候,他就可以长驱直入,直逼皇宫。
收回自己的心思,秦正豪专心的研究着手中的地图。
事已到这,他绝不允许有任何的损失。
码头外,偶尔传来的叫嚣声、打斗声,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乌合之众,根本就不是他的亲卫队的对手。
徐聿等人的大军,被自己的人的拖着,根本赶不过来。
夜,渐深。
直到天朦胧亮,他才让人准备开船离开,而他也准备回船舱小憩,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但他一动,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不等他说出来,忽然其他船传来了恐怖尖锐的尖叫声:
“船,船进水了,要沉了,快,快跑啊。”
秦正豪脸一寒,没错,船倾斜了,这是船要沉的节奏。
此时,他的亲卫也冲了过来:
“主子,快,快离开船,船要沉了。”
秦正豪黑了脸,他并没选择离开,而是让船长去检查船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对于争先逃下船的士兵,他并没理会。
毕竟他们呆在船上,船沉的更快。
船,不能有事。
若是走陆路,他这几千人,还不够被灭。
很快,船长脸色苍白的冲了上来:
“王爷,船,船被人凿了个大洞,水正快速往船舱里倒灌。”
“修,”秦正豪脸阴沉的可怕,手死死抓着一旁的护栏不让自己滑下去,而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了起来。
该死的。
这么卑鄙的行为,除了林九娘,不做其他人想。
她是想看自己从高高上摔下。
眼看就要到京城,他就要胜利了,却给他摆这一道!
这女人,可恶!
船长一脸惊慌的摇头:
“爷,洞太大了,就这样根本修不了。
必须把船给拉到岸边才能修,但现在入水太快了,来不及了。
爷,快下船吧,船马上就要沉了。”
而他的话一落,秦正豪忽然一跃而起,同时右手拔出了剑,一剑挥过去,直接把船长斩杀。
砰!
船长的头和身体,先后砸在甲板上,随后滚入了水里。
红色,瞬间被不断上涌的河水所吞没。
秦正豪身体一扭,重新站回了原来的位置,脸阴沉的可怕:
“临阵弃船而逃,杀!”
随后看向一旁的亲卫,双眼阴冷:
“林九娘的人就混在我们的人当中,抓到杀无赦。”
在亲卫领命下去之后,船已经沉了一半到水里。
只有船头高高翘了起来。
秦正豪身体一扭,脚一个用力,身体一个大鹏展翅,人高高的飞了起来。
最后,落在了船头上。
看着码头上乱成一团的士兵,以及狼狈的在河里游着的士兵,秦正豪脸阴沉的可怕。
很好。
他们都不用做什么,自己这边就乱了阵脚。
深呼吸一口气,怒吼:
“众将听令,立即整理队伍,防止敌袭。”
但却晚了。
他的话一落,忽然不远处亮起了一片火光,下一秒,所有火光朝他们这边冲来。
秦正豪双眼瞬间放大。
是带火的箭。
“跑!”
他的话响起时,瞬间被惊恐的尖叫声所吞没。
火箭落到人群中,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空气中多了一股烤肉的味道外,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火油味。
秦正豪脸绷紧。
怪不得火烧得这么快,原来是这火箭上的碎布泡了火油。
看着惨叫着往火里跳的士兵,秦正豪愤怒的闭上了双眼。
可恶!
一环扣一环。
先是弄坏他们的船,逼他们从船上下来,然后再用火攻,逼他们的人跳河。
这是吃准了他的人中,大部分不会水么?
睁开眼,看着被河水吞噬的士兵,他看向了前方。
对方,正朝他这边步步紧逼。
是徐聿!
秦正豪瞳孔微缩。
他不是被牵扯住了吗?
不!
他被骗了!
他收到的消息都是假的,徐聿并不在那边,而是秘密的带着人追杀拦截自己。
之前的小打小闹,怕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他们一直在等今天。
秦正豪双手紧握成拳。
徐聿!
不对,这里面肯定也有林九娘的杰作。
此时码头上,没落水的,已没多少人。
但这些人,都怕吓破了胆子。
所有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神情紧张恐惧的盯着步步逼近的徐聿。
而东方,旭日初升。
却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徐聿走到最前方。
双眼冷漠的看着站在船头上的秦正豪,而秦正豪所站的船,已彻底倾斜沉入水里。
船头露出水面部分,不到一丈。
“你输了。”
徐聿声音冷且冰,不带一丝的情感。
“哈哈!”
秦正豪哈哈大笑,眼神带着一抹冷漠:
“谁说的?”
“我这一路被你截了而已,但我……”
“还有三路军,是么?”徐聿截断他的话,摇头。
在他脸色聚变的同时公布答案:
“你这是西路军,东路军曹大人已带人拦截,南路军三皇子已拦下。
至于北路军……”
徐聿似笑非笑:
“京城脚下,你觉得安帝是个废物?没任何安排?”
说着摇了摇头,“定王,你没机会了。
你用了二十三年的时间换来了一个机会。
但你却忘了,安帝这二十三年的经营,早让大业的百姓认可了他。
束手就擒,跟本王进京去见安帝吧,说不定你还能苟且偷生。”
秦正豪脸黑如锅底。
“休想!”
秦正豪一脸怒气:
“我绝对不会输的,当年若不是安帝和你父亲两人使诈。
这皇位就是我的了,是他们卑鄙无耻,害我没了皇位。”
徐聿摇头,“我父亲留有手札。
当年老皇帝在传位时,的确在你和安帝之间犹豫。
一个嫡子,一个最爱的幼子。
但最后老皇帝为天下百姓考虑选择了安帝,他们两人没使任何手段。
反倒是你。”
徐聿一脸冰冷,眼神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因不服,发起兵变。
失败后,死遁。
二十三年后,再次兵变,置百姓于水火而不顾。
定王,这一次,你已没有机会再次掀起兵变。”
“你若不束手就擒,别怪本王不客气。”
他的话一落,身后的人立即做出了攻击之势。
秦正豪冷笑,手一挥,他的人也护在了他四周。
同时河面上也多了一艘小船:
“徐聿,你抓不到我。
另外我还有机会,我比安帝年轻,我耗得起,但那老东西耗不起!”
瞧着定王秦正豪那一脸扭曲的样子,徐聿摇头:
“对了,九娘让我转告你一件事。”
在秦正豪怔忪时,他一字一句说道:
“她说,她抄了你的后路,让你没路可走,她很抱歉。
另外,感谢你送钱给她重建安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