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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血染,魂若气腾。
无尽的杀戮,让每一寸土地都饱含鲜血,郡城的人皆被善法殿弟子屠杀一空。
姜河眼前,更是能看见难以计数的真灵脱离躯壳,飞去高空。
便如水蒸汽一般,轻飘飘的弥漫在安静城池的上空,又似大雾一般,遮蔽一切的血腥。
姜河的目光穿过这如梦如幻的魂灵气雾,似乎望见了当初那个少女。
古朴庄严的东殿内,银白色的星玉泉液荡漾出浓稠的白雾,稠雾之中,黑发少女的身影若隐若现,泉水濡湿了她的发丝,皎白的背影曲线无限美好。忽然,她发现姜河,慌张回头,含羞带怯地望向他,那一刹那的神情,恰似海棠晕染,片片胭红。
只是片刻狂风涌来,吹开这浓重的真灵雾霭和皎洁的少女,在白雾之后,另有鲜血残肢铺地而来,尽头之处,赫然是一座耸立的京观!
屹立骨海尸山之上的黑发少女,正是他的徒弟姜元夏!
“元夏.姜元夏!”
姜河胸口气郁,喉咙之中,像是被心头蹿动而出的愤怒给堵住,让他声音低沉而沙哑。
“诶,姜河醒来了?”
金发少女探头探脑的从门外望了一眼,她正端着脸盆毛巾,原本就是想叫姜河起床,
“姜河你怎么了,面色这么难看。看你的样子莫非……是做噩梦了?”
她有些新奇,她以为姜河心理很强大,便不会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噩梦。
“也没什么.”
姜河撑着胀痛的头颅,勉强靠在床头。
从凤苏苏手中接过热水湿润的毛巾,将脸上的冷汗好好擦了个遍,方觉寒意渐散,心头稍暖。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他没资格对元夏的屠杀做出批判——因为他同样曾血祭过青木城。
但这意味着,元夏和他原本以为的元夏渐离渐远,和原文中的元夏越来越近。
“怎么会变成这样?元夏本来就是个善良的孩子,为何昨日会做这般屠杀之举?”姜河揉了揉尚带着热水温度的脸庞,不解道。
凤苏苏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过她确实深以为然:“我觉得元夏善良呀,只是精神状态不稳定,也不能自控……可她不会冲动下干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她应该是知道衿儿的能力,那便知道这般搜捕是毫无意义的..……我看呀,说不准是有人扭曲上令,故意给自己泄愤呢。”
或许是当局者迷,风苏苏的话一下子让姜河亮了起来,将金发少女狠狠的亲了一口:
“看来苏苏有时候也是一个小智囊呢。”
“噗嗤。”
少女俏脸微红,捂住小嘴憋着笑意,
“这叫智囊呀!我看你……我看你就是想……”
“就是想亲你啊。”
姜河替她把话说完,在少女的娇呼声中揽住她的腰肢,微微一笑,
“现在还叫我姜河呀,嗯?难道这点事情也要我教苏苏嘛。”
金发少女长翘的睫毛微微一颤,垂下眸光,细若蚊声地痴痴念着:“夫君……”
这声夫君,和当初旻心口中的夫君给姜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种极其微妙的责任感和温馨感,他怔了怔,同样笑道:
“衿儿的师娘,姜河的娘子……”
“呀,别别说了。”少女大羞。
“改天我让衿儿改口叫苏苏师娘哦?想必苏苏也一直想着被衿儿当成师娘吧?”
姜河轻抚她的金发,随口问道。
凤苏苏刚听到这话说,一双琥珀似的眸子不停闪着,可忽然又垂头丧气:
“可是……衿儿这孩子,性子如此,让她改口太难了,还是不要难为她吧。”
虽然说姜河也没信心,可在自己的娘子面前怎么能认怂?更不可能对徒弟认怂!
姜河信誓旦旦地道:“不出七日,姜某定为娘子拿下衿儿!”
“哼……”
到底是要拿衿儿还是要拿她呀!
凤苏苏抿了抿小嘴,眼神羞恼着看着姜河做怪的手。
明明自己一点也不大……
玩弄一番,姜河忽然脸色一肃,低声道:
“苏苏,你那五色孔雀呢?出关之日出来了什么事情,它如今还活着吗?”
凤苏苏身子发软,抱住他的手臂,轻声道:
“它那一日被元夏伤到了关键,回到老巢去修养啦,不过,之前孔雀感受到我的危险,又连夜赶来回来,结果我现在又好好的……让它白回来一趟了。
“既然如此……”
……
早上起来后,姜河哄了哄苏苏这丫头,他看得出来,虽然苏苏平时都不会向他寻求依靠,但内心依旧藏着很多的担忧。
担忧自己被善法圣子抓住,担忧他们师徒彻底撕破脸——不过,如今和撕破脸怕是没有任何区别了吧?
“姜贤弟,昨日休息的如何?今天便是破界舟出炉之日。”
汤格眼眶带着些血丝,这些日子他几乎是昼夜不眠,不过神态倒是自若冷静。
“嗯,只是听汤兄说,你来此是为了策反并带回一些年轻俊秀,那究竟有多少人,破界舟承载能力如何?”
对于这个事,姜河还是要问清楚的。
不然到时候一个小小破界舟全是人,很可能会超过承荷能力,从而导致航行出现意外,这样死的实在是不明不白。
“大多数楚家的木息灵体,这些人是仙宗重点招纳的独特灵体,约摸二十人吧,破阶舟完全能承载。”
汤哥将破界舟唤出给姜河看了一眼,随后摇头
“你那大徒弟下手着实心狠手辣,不过我们无需和姜元夏动手。”
“贤弟,那就如我们昨日计划如何?你带着火神宫主和林衿强行击杀那两位弟子,快速夺得阵盘,而我则带着你的道侣,与一侧暗中接应,再配合破界舟,只要速度够快,便能在神感教还没反应过来就逃之夭夭!”
姜河点头,抱拳应道:
“还望汤兄好好照顾苏苏,她虽有天资,可手无缚鸡之力,不通道法。”
汤哥一脸的惭愧:“如今却要把风险都让贤弟承担,实在是我之过也。那既然如此,对于弟妹,我自当竭尽全力护着,毕竟……她可是你的道侣啊。”
“嗯……有这份心就好。”
姜河披上斗笠,左手边牵上衿儿,右手牵上小粉蛇。
他打算利用衿儿靠近,再利用小粉蛇快速穿过善法殿的守卫阵法警戒阵法等。再快速杀了两个执掌天罗阵的弟子。
如一切按计划进行,说不定趁着神感教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能凭借破界舟远遁千里。
可惜……事实往往不会如计划一般。
无论是元夏,还是汤格,甚至是他姜河。
……
春夏之交,正是多雨之时。
稀稀疏疏的雨点,似乎都带着几分血腥之味,滴答滴答地落在冰凉的尸体之上。
“柳师姐,今日倒是让我等有了眼福,这便是传说中的魂珠么?”
成鹤满脸恭维地吹捧着,他们这一行人正众星捧月围着上方的女子,此人名柳芫,筑基后期修为,乃善法殿内门弟子兼柳家族人。
要说这柳家,那可是非常了不得,在神感教和太真天两大魔门中,均有族人。
据闻,太真天有一位真传在抛弃俗世尘缘之前便是柳家的一名弟子。
“呵,数万凡人扭曲之魂,竟只能堪堪凝练这一枚下品魂珠。此地人族质量未免太差。”
柳芫遗憾得捏着那个珠子把玩着,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它丢给成鹤:“赏你了。”
“赏……我了?”
成鹤不敢置信地捏着手中的珠子,这可是善法殿弟子连屠两天郡城才练出的魂珠,就这般给他了。
另一位善法殿内门弟子韩伊伊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同样是由姜元夏指派而来,她娇媚笑道:
“若非那姜元夏,柳师姐如今才是善法圣子,一介泥腿子,自以为攀附了善法殿主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
成鹤怀疑自己耳中所听见的。他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来自昔日的月华殿,在月华殿大长老和圣子死后,他们如今也只能另投他路,投奔其他殿
可刚接触这善法殿弟子,他的世界观就受到了挑战。
“别怕,她那善法圣子的位置已经坐不稳了,据说啊……善法殿主说是必死关,但实则是被姜元夏天圈禁!已经有长老打算去善法殿一探究竟了……倘若善法殿主真被囚禁……要知道殿主的身份,可是尊贵非常。”
韩伊伊丝毫不见之前在姜元夏面前的惶恐样子,她又颇为不屑,
“这圣子,恶心至极,不知是否被那些正道人士称为仙子,就故作清高,早就受够她了……”
“行了,闭嘴!”
柳芫面色一冷,她慢斯条理地道,
“这姜元夏绝非废物,她还是有几分天分,否则,哪怕殿主将所有资源倾斜给了她,她也不是我的对手!”
而在某个角落里,一大两小正偷偷的看着她们吹牛逼。
“嘤?”
小粉蛇有些奇怪,这些人不是姜元夏的手下吗?怎么一个个都在说坏话呀。
而衿儿则有些生气,在她心中,她一直都在意两个师姐——相对于世界上的其他事物。
“嗯?元夏既然让她们执掌天罗大阵阵眼,那便该是她心腹才对,可为何这些弟子似乎对其怀有恶意?元夏心思深沉,是不可能被他人蒙骗。”
姜河摸着下巴,惊疑不定地观摩着。
“等等.元夏该是知道我和衿儿的能力,可又派这两个执掌天罗阵弟子前来郡城搜查.虽说名义上是搜找汤格。但莫非,也是在试探我?”
姜河越想越有问题,他怀疑这两个人就是无足轻重的诱饵,而从她们的交谈中,她们和姜元夏的关系也是恶劣至极。
莫非,元夏也在一旁盯着?
“不过,你们知道那个白头毛的少女是谁吗?”
柳芫目现思索,她郑重道,
“这几日她时常和姜元夏厮混在一起,两人不知在商讨着什么,我怀疑她们想对我动手!”
“什么!那柳师姐还不找柳家求援?姜元夏凭借殿主的资源,快柳师姐一步凝丹,师姐怕不是姜元夏的对手!”
其他几人同样大惊失色,亡魂皆冒。
然而柳芫却又神色淡然一笑:
“无妨,柳家早已增派了一个元丹真人为我助阵!”
元丹真人!
不止是韩伊伊等人,就连姜河也暗自一惊。
在现在的修真界,元丹真人无论到了哪里都称得上响当当的人物。不是此时的姜河可以交手的存在。
“滕真人,请!”
柳芫已经有点按捺不住眉眼中的夸耀,她笑盈盈道:
“滕真人乃火神宫祭祀,实力强绝,乃天下有数的大修!”
在她的话语中,一个精悍沧桑的中年男人面色冷淡地推开幕帘,此人正是滕真五!
身为元丹真人,他却冲各位弟子抱拳道:
“还请月华殿,善法殿,柳家的各位弟子,能助本座寻找一人。若寻得,便算本座欠诸位一份人情。”
先不说各位弟子各异的神情,姜河面色却是沉了沉,其实,他并不信任滕真五。
这样一位早已成名的元丹修士,真的会一心忠诚于小粉蛇这样心智沦为小女孩般的神兽吗?
“滕真人要寻找是何人?”
有人迫不及待问道
说起这个,滕真人面色有些怪异,他咳了咳:
“她外貌年龄约摸十一二三岁,有一袭粉色发丝,性情冷漠,说话言简意赅。”
滕真五也是没办法了,他一人孤身在河州,想要寻找忽然失踪的小粉蛇谈何容易?
滕真五尤其怀疑是姜河拐走了他们的宫主,可问题是姜河也在玩消失!
“嘤?”
小粉蛇拉了拉姜河的衣袖,迟疑地指了指自己,满脸的不服气。
这家伙还很在意别人对她的评价?
姜河哭笑不得,分明是一条蛇,但她的关注点都很奇怪。
姜河将小粉蛇柔软的身子抱在怀中,揉捏着她软弹弹的小肚子,小粉蛇顿时舒服得直打呼噜,眼睛眯得成一条缝了。
“那敢问是否有修为,还有没有其他特征?”有弟子若有所思地继续问道。
“哼,那当然是黄!”
忽然,又有一个冷冽的嗓音乍现。
最近两天,都在搬家整理和朋友吃离别宴所以很忙。
今天又坐了两个小时车,八个小时飞机,作者身体又不好,都要昏过去了……一路上码的很艰难(比如坐飞机身边有人,作者就不好意思码emm)
今天差点就想放弃全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