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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应该是一郎先生的房间吧?”
站在房间门口,打量着里面的陈设,毛利兰美眸微微闪烁了一下,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好奇,“你们看,这里还放着画呢。”
“所以我们要特别小心点。”
毛利小五郎一边说着,一边如临大敌般小心翼翼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拿着凶器的小武先生,或许躲在哪里呢。”
一想到旗本武这个潜在的杀人犯可能正潜伏在暗处,手持凶器,随时准备出击,他的心情就愈发紧张。
“哇,画的真的很不错耶!”
毛利兰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一进入房间后,她的注意力就被房间里的画作给吸引住了。
凝视着那些画作,她眨动着亮晶晶的眼睛,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由衷地赞叹道,“这些画里的夏江小姐仿佛被注入了鲜活的灵魂,简直呼之欲出,栩栩如生。”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前倾身子,想要更近距离地欣赏画作的细节,脸上洋溢着陶醉的神情。
站在她的身旁,看着房间里众多旗本夏江的肖像画,白夜在一旁微微点头,接口道:“嗯,这些画作确实将夏江小姐的神韵展现得淋漓尽致。说不定其中某一幅就会有描绘凶案发生时的情景哦,毕竟,很多艺术创作都是从生活中汲取灵感的。”
不得不说,旗本一郎在绘画上,的确有一手,那些画作中的旗本夏江都极为漂亮动人。
柯南在一旁听着,嘴角扯出一抹干笑,心里却直犯嘀咕:“这怎么可能嘛,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只是吐槽归吐槽,但他的注意力却也是不由自主的被毛利兰正在看的一幅画作给吸引了。
只见画作中,旗本夏江正独自趴在护栏上,静静地眺望大海,她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寂落寞。而在不远处,一道女性身影正缓缓朝着二楼楼梯走去。
毛利小五郎在房间里仔细翻找查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他一边忙碌,一边不忘对毛利兰叮嘱,“看看可以,可不要随便乱摸。”
要是不小心碰坏了什么,到时候,可是很容易被人说他毛利家没有教养的。
“好……”毛利兰乖巧地点点头,轻轻将手中的画作放回原位。
站在她的一旁,柯南像是发现了神秘宝藏一般,拿起画架上的炭笔,佯装饶有兴致地仔细端详,还故意提高声调,脆生生地问道:“这个是什么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眼神里却隐隐有一丝狡黠。
白夜轻挑了一下眉头,看了他一眼,耐心地配合他的表演,道:“这是木炭笔,是在进行绘画创作,尤其是画素描的时候经常会用到的工具哦。”
“那这个呢?”
柯南又从画架旁拈起一个模样怪异的东西,乍一看好似一团揉皱的纸。他拿着那东西在手中晃了晃,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
“好像也不在这……”
检查了一番,依旧没能找出旗本武踪迹的铃木管家,无奈地摇了摇头。
毛利小五郎微微叹了头气,“好像是……”
说着,他就想结束旗本一郎房间的搜查,去下一个房间。
就在这时,柯南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打断了他的思绪。
见到柯南在那里问来问去的,本就因为一直没能找到什么线索而心情不佳的毛利小五郎更是心烦意乱了,他站在门口,紧攥着门把,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满脸不耐烦地呵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呀,还不快走?”
真是的,找了这么长时间,什么线索都没有破获,偏偏某个小鬼头,还在那里像个苍蝇一样,问来问去的,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度。
要不是自己女儿还有铃木管家这个外人也在旁边,他真想好好收拾某个调皮烦人的小鬼头一顿。
“爸爸,别着急,我们这就来!”
毛利兰赶紧应了一声,然后微微低下头,解答柯南的问题:“这个呢,叫做橡皮擦。是用来擦掉画错的线条或者痕迹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位青梅竹马这是又发现了什么线索,不过既然自家男朋友没有拆穿这一点,反而还积极配合,她倒是不介意也加入这场戏中,配合某个高中生侦探的表演。
“橡皮擦?”
柯南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仿若一位正在破解难题的学者,嘴里则是喃喃道,“这橡皮擦看起来普普通通,却好像有能抹去一切错误的魔力呢。要是能像擦掉画错的地方一样,擦掉凶案的痕迹就好了。”
毛利小五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别在这儿胡言乱语了,这就是个普通的橡皮擦罢了,根本不存在什么特殊功能。”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思索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咱们找了这么久,不在我们房间,也不在夏江的房间,现在就只剩下秋江的房间了,希望能在那儿找到点有用的线索吧,不然这案子可就越来越棘手了。”
“嗯……”
毛利兰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再次被那些画作所吸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柯南的目光则是紧紧地锁定在手中的橡皮擦上,仿佛那其中潜藏着什么足以揭开案件真相的关键密码一样。
“走吧,我们去秋江的房间看看。”
毛利小五郎的嗓音打破了柯南的沉思,柯南迅速收起橡皮擦,疾步跟在众人身后。
一行人沿着走廊徐行,不多时便抵达了旗本秋江的房间。
毛利小五郎率先一步,伸手推开秋江房间的门,屋内光线略显黯淡,一缕淡淡的幽香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众人依次有序地进入房间,旋即开始全神贯注地仔细搜寻起来。
毛利小五郎双眼似探照灯,犀利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寸空间,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他在房间里仔细翻找查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那些可能藏匿线索甚至是人的隐蔽角落,都被他一一排查。
然而,令人沮丧的是,这一次,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他依旧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果然,他已经不在这条船上了!”
毛利小五郎一屁股坐在床边,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失落。
尽管此前心中也曾有过类似的推测,但当这一结果被初步证实的时候,他还是难以抑制地流露出些许沮丧之情,脑袋也不自觉地微微低垂下去。
在他说话的时候,柯南缓缓打开了一旁衣柜,想要看看里面是否有隐藏的物品或者线索,就在那一瞬间,他差点脱口惊呼出声,好在他反应迅速,急忙再次将衣柜门关上。
毛利小五郎注意到柯南的脸色有些异样,便立刻站起身来,径直走向柯南,开口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柯南心中一惊,身体下意识地连忙用后背紧紧抵住衣柜,同时故作镇定地回应道:“没……没有啊,什么都没有!”
他眼神刻意避开毛利小五郎的注视,生怕被看出破绽,手在身后悄悄攥成拳头,手心满是汗水。
“算了,实在是没办法了,看来只好先回餐厅去吧!”
毛利小五郎见在房间里并未找到什么有力的线索,便果断决定离开房间,前往餐厅,期望能在那里寻得新的突破。
“毛利大叔,我觉得还是再搜查一下比较好!”
将柯南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白夜嘴角微微一勾。
其实,哪怕不记得原著剧情,在进入房间的时候,白夜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房间里似乎还有其他人的气息,不过,思索了再三后,白夜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立刻揭露,而是等待柯南发现。
这不仅是因为,他想要看某只高中生侦探的好戏,也是因为当时他家小女友就在衣柜的附近,要是贸然揭穿衣柜里的秘密,没有人敢保证,衣柜里的某人,会不会在绝望之下,铤而走险,对附近的人出手。
哪怕,以旗本武的身手,就算是趁着他家小女友不备,对其出手,也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不希望自家小女友有发生危险的可能。
毛利小五郎的脚步一顿,“嗯?白夜,你难道发现什么了?”
印象里,他这位后辈,并非那种无的放矢之人。
如今对方却是主动叫住自己,难道是有什么自己疏忽的线索被对方捕捉到了?
白夜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着一丝深邃,“是有一点发现!”
说着,他轻轻伸手打开衣柜,只见里面各式衣物琳琅满目,挂满了整个空间。
而在衣柜的幽深处,竟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正是旗本武。
被白夜发现,旗本武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惊恐之色溢于言表,眼神中满是无尽的慌张与恐惧。
他就像是一只被猎人逼至绝境的猎物,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颤抖的幅度之大,使得他整个人仿佛即将散架一般。
他的牙齿上下打战,发出“咯咯”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双唇更是颤抖得厉害,试图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且破碎的“嘶嘶”声,仿佛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千言万语都难以吐出。
“小武先生,怎么,还要我请你出来吗?”
”白夜声音平静而有力,目光如炬,紧紧锁定旗本武,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洞悉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让旗本武无所遁形。
旗本武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这声音从无尽的恐惧深渊中短暂唤醒。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哀求,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得更加剧烈,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在白夜的目光下,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我……”
旗本武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恰似一位迷失在黑暗森林深处、被恐惧与绝望吞噬的无助者,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小武先生?”
看到旗本武从衣柜里出现,毛利兰不禁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她的目光在旗本武和其他人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努力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背后的真相。
而铃木管家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嘴里喃喃自语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小武先生怎么会躲在衣柜里?”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灵魂深处,让他的思维都陷入了短暂的混乱。
别说他们了,毛利小五郎也是被这一幕惊呆了,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旗本武竟然就藏在衣柜里。
深吸了一口气,毛利小五郎迅速恢复了冷静,他站起身,严肃地对旗本武说:“旗本武先生,你最好自己出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为了避免旗本武狗急跳墙,做出一些极端之举,他倒是不介意给对方一个机会,好好的听听对方的自我辩解。
旗本武犹豫了一下,最终在白夜和毛利小五郎的目光逼迫下,缓缓地从衣柜中站起身,走了出来。
他的双腿还在颤抖,显然还没有从恐惧中完全恢复过来。
看着站在众人面前,身体微微佝偻着,眼神闪躲,不敢与任何人对视的旗本武,毛利小五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缓缓开口道:“旗本武先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杀爷爷。”
旗本武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慌乱,然后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哀求,试图让毛利小五郎等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请相信我。”
旗本武声嘶力竭地呼喊着,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似是绝望之人最后的挣扎。
可在这扑朔迷离的案件面前,他这般苍白无力的辩解,又怎能轻易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