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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本夏江娇躯猛地一晃,如遭雷击,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与惶恐,嘴唇剧烈颤抖着,试图说些什么,却又被喉咙间的酸涩哽住。
有心不想要相信曾经温和纯良的丈夫,会被仇恨扭曲至此,但残酷的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一时之间,脑海中纷杂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往昔与小武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柔的笑容、深情的凝视,在此刻,都化作尖锐的刺,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间,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并迅速蔓延至全身。
剧痛之下,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指节泛白,身体也微微摇晃起来,若不是身旁的白夜及时伸手搀扶,恐怕她就要站立不稳,晕厥过去。
她这个身边人尚且如此,原本就因丈夫的死而‘悲痛欲绝’的旗本秋江,在听闻毛利小五郎的话后,红肿的双眼瞬间瞪得极大,布满血丝的眼球仿佛要凸出眼眶,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惊恐与绝望。
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的抱着旗本龙男的尸体,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寻得一丝安全感,嘴里喃喃自语道,“龙男,我的龙男,你怎么就这样死了!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啊?”
她的声音颤抖且凄厉,隐隐还带着哭腔,在海风的吹拂下,显得格外凄凉凄惨,令人心碎。
在她一旁的旗本一郎,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这一番推理,还有旗本秋江那凄惨的哀嚎,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和不安。
他的双手原本自然下垂,此刻却是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又缓缓松开,如此反复几次,仿佛在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旗本豪藏还有旗本龙男到底是怎么死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难道还能不知道吗?
本就有些做贼心虚的他,连忙微微低下头,让额前的刘海垂下,遮住自己的眼睛,以免让人看清他眼底深处那复杂而纠结的情绪。
而在试图遮掩自己的真实情绪的同时,他也是不忘不动声色的偷偷地快速扫视一圈周围人的表情,在见到众人皆被毛利小五郎的话语吸引,注意力并未在自己身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眼底那抹震惊之色也是迅速的被一丝隐晦的庆幸所取代,然后开始在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愈发复杂的局面,以及如何做才能洗脱自身的杀人嫌疑。
不只是他们,其他旗本家族成员们也都是被毛利小五郎这一番可怕的推测,惊得呆若木鸡,面如土色,心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女眷们有的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有的则直接瘫坐在地上,双手捂脸,低声啜泣,身体因恐惧而瑟瑟发抖。
男人们虽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双腿、额头上不断冒出的豆大冷汗以及下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却是将他们内心的恐慌暴露无遗。
是啊,旗本武连旗本夏江这个身边人都能狠心杀害,他们这些外人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或者说,为了报仇,旗本武这个家伙连自己的妻子都舍得狠心杀害,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这些和自己关系一般的旗本族人!
在这凝重压抑、令人胆寒的氛围笼罩下,众人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异议,默默的听从毛利小五郎的安排,一个个心怀忐忑地一同离去,只留下那一片弥漫着死亡气息与重重疑云的案发现场,在海风的吹拂下,显得愈发阴森恐怖……
……
餐厅里。
“呜呜呜……龙男……”
旗本秋江瘫坐在座位上,哭得悲痛欲绝,肝肠寸断,泣不成声,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脸颊滑落。
旗本夏江瞧着姐姐这般伤心难过,心中不忍,赶忙走上前去,想要安慰,“姐姐……”
只可惜,对于她的这一番好意,旗本秋江却仿若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般,完全视而不见。
不仅如此,旗本夏江安慰的话语,不但没有起到任何的安慰作用,反而还像触动了她旗本秋江最敏感的神经,让她脖颈处青筋暴起,猛地抬起头,那原本秀美的双眸,此刻满是令人胆寒的厉色和深深的怨怼。
“都是你不好,都是因为你把小武带进我们旗本家,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旗本秋江恶狠狠地瞪着旗本夏江,仿佛夏江就是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全部都要怪你!都是你不好!”
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让旗本夏江猝不及防,她的身体像是遭受了重重一击,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
她的面容也是在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双唇微微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因为,虽然有想过爷爷旗本豪藏被害一事,会有人因旗本武是她的丈夫,是她将对方带进旗本家的这一点责怪于她。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开口指责她的人,居然会是自己那曾经亲密无间、血浓于水的姐姐。
更没有想到,曾经与自己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姐姐,如今竟会用如此恶毒、充满怨恨的言语来对待自己!
旗本麻里子在一旁冷眼旁观许久,此时见缝插针,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阴阳怪气地说道,“说的对呀,自己的先生杀了父亲,然后再继承所有的遗产。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
旗本夏江心急如焚,她拼命地摇着头,双手在身前慌乱地摆动着,试图为自己辩解,“不是这样的,我从来就没想过遗产。”
她的声音原本就因为过于伤心难过而哭的有些沙哑,如今更是因为激动而微微变调。
只可惜,因为早已被先入为主的观念左右,又或者是不愿意看到旗本夏江摆脱困境,有意装糊涂的缘故,对于她的这一番竭尽全力的辩解,众人完全是充耳不闻,就好像她从未开口说过话一般。
注意到众人那或是冷漠如冰,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目光,或是充满猜忌,像是要从她的脸上找出隐藏的秘密的异样眼神,旗本夏江仍不甘心,试图让大家相信自己的清白,“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
旗本麻里子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哼了一声:“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说不定这都是你们事先商量好的苦肉计。”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我该怎么做,你们才能相信我?”
说话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哽咽,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控诉自己的无辜。
奈何,在这满是怀疑与指责的氛围中,她的辩解就如同投入无尽黑暗中的石子,未泛起一丝信任的涟漪,显得是那么的孱弱无力,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和更多充满怀疑的眼神。
这一道道或是冷漠,或是猜忌,或是嘲讽,或是指责的眼神,让旗本夏江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
旗本夏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无法自拔……
“闭嘴!”
看到这一幕,白夜眼底闪过了一抹异色,知道现在正是自己出手相助的好时机,于是,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荒谬的场景一般,“唰”地一下站起身来,额头青筋跳动,怒目圆睁,脸上满是因为愤怒造成的涨红。
因为过于激动,他坐的椅子甚至与地面摩擦发出了一道刺耳的声响。
“夏江跟你们一样,事前根本就不知道遗产的分配情况。如今她最敬爱的爷爷死了,又被小武无情地欺骗了感情和婚姻,她才是这里最伤心难过的那个人,你们不安慰她也就罢了,竟然还落井下石,对她恶语相对,横加指责,你们这样做,也好意思称是她的家人?!”
白夜的呵斥如同一记重锤,砸落在餐厅那充满猜忌与指责的氛围中,让众人的嘈杂声瞬间凝固。
“白夜君……”
旗本夏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向白夜,眼中尽是感激与委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没想到,在自己的家人都对她恶语相对,横加指责的时候,白夜竟然会站出来,给她站台,安慰于她。
果然,这一次,她没有看错人啊!
白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她一丝安慰与力量,而后转身面向众人,目光如炬,似要穿透众人心中的偏见与猜疑。
“而且,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们仅凭无端的臆测就对夏江横加指责,百般责怪,你们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白夜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餐厅中回荡,“在真相尚未大白之前,谁都没有权利去定罪一个无辜之人,更何况她还是受害者!”
“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彻查真相,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让凶手逍遥法外。”
听到白夜的这一番话语,旗本夏江美眸中闪过了一抹感动,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粉唇,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真的没有害爷爷,我也一定会找出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和坚定,在这混乱的餐厅里回荡着,仿佛是她对命运的宣战。
她知道,因为继承权一事,自己在这个家族里,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明一切的真相,然后还自己一个清白,也只有这样,或许,她和自己的这群家人们,才有‘和好’的机会。
旗本秋江微微一怔,似乎被白夜还有旗本夏江的话触动了一丝理智,但很快,悲伤与愤怒,还有嫉妒和不甘又重新占据了她的内心,只是摄于白夜的气势,她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旗本麻里子被白夜的气势所震,那嘲讽的笑容僵在脸上,目光游移不定,不敢直视白夜,身子也微微后缩,尽显窘迫与不安,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其他人,虽有几人面露惭色,但仍有部分人小声嘀咕,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似乎并不愿轻易放弃对旗本夏江的怀疑。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毛利小五郎走上前来,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圈,似在审视,又似在思索,最终,那视线落在了白夜身上,稍作停顿后,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沉稳开口:“大家都冷静一下,目前我们掌握的的线索还远远不够,一切都还只是推测,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还原真相。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能仅凭猜测就下结论,更不要轻易地给他人定罪。”
柯南适时插话道:“没错,杀人凶手还不能断定就是小武啊。”
既然杀害旗本豪藏还有旗本龙男的凶手都不一定是小武,那么,旗本夏江和旗本武合谋害死旗本豪藏,然后夺取旗本家族产业一事,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
白夜一边轻柔地安抚着身旁仍在啜泣的旗本夏江,一边冷静地出声:“不知诸位可还记得,毛利大叔还有柯南去找小武的时候,仓库的门是敞开状态,并未落锁?”
“仓库上面的锁,是要从外面才打得开的。”
毛利小五郎瞳孔猛地一缩,迅速反应过来,摸着下巴,脸色凝重,“而那个锁没有破坏的痕迹,除非有人从外面打开,里面的人是绝对打不开的。”
言罢,他与白夜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结论——此事背后,必定存在共犯!
“那么,是谁替他开门的呢?”
“这里边一定有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