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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所捐赠的东西。之后,它就一直在这里了。”
对于毛利小五郎的问题,平田和明几乎是有问必答。
听到他的话,毛利小五郎歪了下头,好奇的问道,“是那位麻生先生吗?”
“是的……”平田和明点了点头。
边说着,他伸出手,指了指钢琴,“键盘的盖子上还刻有他的名字!”
“名字?”毛利小五郎好奇的凑到了钢琴旁边,打开键盘盖子看了起来。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名字,反而是找到了一张上边刻画着各种符号的的纸张。
“这,这,这是?”
“是乐谱吗?”
打量着手中那张疑似是乐谱的纸张,毛利小五郎有些纳闷,“奇怪了,白天看的时候,并没有这张东西啊!”
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这张乐谱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又是什么人把它放在键盘盖子下方的?
是那个杀害了川岛英夫的凶手所为?还是说?
“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一声凄惨的叫声就突然响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毛利小五郎懵逼的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冲出房门的狼狈身影。
什么情况?刚才他是不是看到什么玩意跑过去了?
“那个人是谁啊?”
叫的那么凄惨,吓他一跳,他差点还以为又发生命案了呢。
“他是西本先生,”平田和明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对于那份乐谱的出现带来的恐惧与不安,为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在以前,他可是相当的有权有势,在酒和女人,以及赌博上,都花了不少的钱。但是自从两年前,前任村长死后,他就变得很少外出了,听说好像是在害怕什么。”
“现在,他原来的权利势力已经差不多消散殆尽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说不得,这一次的村长竞选上,又会增加一员有力的候选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平田和明看向了一旁的黑岩辰次,“对了,村长和他应该是童年时期的玩伴吧。”
见到平田和明突然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来,黑岩辰次吓了一跳,脸颊上顿时忍不住有冷汗,落了下来。
有心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月影岛上的,知道他和西本健关系的人,除了平田和明这个家伙外,大有人在。
毛利小五郎去问其他人,同样可以知道他和西本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反倒是他这个当事人,如果避而不谈的话,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这样想着,黑岩辰次干笑了一声,磕磕巴巴的说道,“好像是这个样子没错。”
童年时期的玩伴?换句话说,就是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喽?
看着黑岩辰次,歪着头看向一旁,一副不敢看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有些磕磕巴巴的样子,毛利小五郎眯了眯眼睛。
如果只是童年玩伴的关系,这种事情,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偏偏,黑岩辰次却是不怎么愿意说的样子,甚至,要不是平田和明主动询问,说不定对方还会继续隐瞒下去。
显然,这两个人之间,除了童年玩伴关系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关系在!
而且,这个关系,还很可能与西本健身上发生的变故有关。
想到这里,毛利小五郎就准备追问一下黑岩辰次,问问他关于西本健的事情,还有当年麻生圭二的情况。
“黑岩先生,请问……”
不过毛利小五郎刚刚开口,一句话还没问完,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爸爸,警察来了哦。”
回头一看,毛利小五郎就看到自己的女儿毛利兰正带着一个警察打扮的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看着她带来的那个弯着腰,口中粗气不断的警察,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警察这种东西,在毛利小五郎的印象当中,就算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应该是像目暮警官那样的中年人。
毕竟,在这两个年龄段中,一个人才能拥有足够的精力和力量去保护普通公民。
但是,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位警察,却是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胡子都已经花白不说,就连腰都有些直不太起来了。
这个年纪,不应该早就退休了吗?
——日本警察的退休年龄由《警察法》规定,与其他职业一样,通常为60岁。
但他现在的这个警察他怎么看都觉得对方的年纪应该超出了六十!
都到了这个年纪,真的还能保护其他人吗?
确定不会因为闪到腰,或者是不小心碰到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就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是该说这个老警察太过于敬业,都到了这把年纪,还没有放弃热爱的警察事业,还是说月影岛的制度不完善,老警察都到了这个岁数了,居然也没有年轻人来接替他的工作了。
当然了,也不排除,老警察赖着警察这个位置,不肯给年轻人挪位这个可能。
不过,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得老警察都一把白胡子了,还在辛苦的当警察,这毕竟是人家月影岛自己内部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想到这里,毛利小五郎皱了皱眉头,“小兰,快让这位警察先生先歇一歇,可别把老先生给累着了。”
眼前的警察,年纪大的着实有些过分,毛利小五郎实在是担心自家女儿刚才带着对方跑的这一段路,会让对方的心脏承受不了,到时候他家女儿,就成杀人凶手了!
待到老警察在毛利兰搬来的椅子上坐着喘了口气,毛利小五郎好奇的问道,“不过,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据他所知,派出所应该距离公事馆没多远吧?
就算老警察腿脚不方便,但发现川岛英夫的尸体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两人应该早到了才是。
怎么浅井成实验尸的工作都完成了,他的推理也都进行的差不多了,他家女儿才带着这名老警察到来?
“爸爸……”毛利兰接过了一旁白夜递过来的温水,一口饮尽,这才微微的缓了口气,“因为他不在派出所里面,我到处找了好一会,才把他找到的。”
要不然的话,她早就把老警察带过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么晚了,某个老警察不好好的待在派出所里,还出去到处乱跑,是在做什么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老警察站起身来,“你好,叫我的人是谁啊!”
“就是这位……”平田和明指了指毛利小五郎,主动介绍道,“他叫做毛利小五郎。”
听到这话,老警察眼睛一亮,主动的凑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面前,“是那位有名的?”
“是的!”
有名的?
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上扬。
难道说,这个老警察认出了他毛利小五郎名侦探的身份?
看来这个岛上的村民,也不是那么孤陋寡闻嘛。
只可惜,老警察的下一句却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让他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太空飞行员吗?”
“拜托,你说错了。”
毛利小五郎一脸的无语。
这个岛上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毛利小五郎到底是什么人吗?
要知道,在以前去其他地方破案的时候,只要他报上自己的大名,对方很快就能认出他的身份来。
甚至,有的时候,连报身份都不用,对方就能一眼认出他来。
结果到了这个叫做月影岛的小岛上,他这个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却是接连吃瘪。
在这一刻,他清楚的认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开始,他不想来这个月影岛的决定是对的。
因为,这个岛屿上的人,和他命中相冲!
“毛利侦探……”将毛利小五郎和老警察的对话听在耳中,黑岩辰次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警察先生已经来了,那这里就交给他来看管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图穷匕见,“还有,你看,今天已经这么晚了,是不是应该让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他可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一方面,呆在川岛英夫死去的房间里,特别是这个房间里,还有那个被诅咒的钢琴的存在,这让他浑身都感觉有些不自在,另一方面,也是担心某个从东京都来的侦探,再问一下他不愿意说的事情。
听到这话,毛利小五郎微微皱了下眉头。
把案发现场交给老警察来看守,对此,毛利小五郎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一方面,他可不想守着尸体过上一夜,另一方面,保护案发现场,这也是老警察的本职工作,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把看守现场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某位老警察,他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而且,这也算是让对方发挥余热了……
不过,让在场的人回去休息,关于这个,毛利小五郎,就有些不太愿意了。
因为,这一起杀人事件,才刚刚发生不久,在这种事情,众人对于案件的记忆也是最深刻的。
同样,这个时候,也是问询的最佳时机。
他还想趁着众人对于先前发生的事情,记忆最为深刻的时候,好好的询问一番,特别是黑岩辰次这几个关键的嫌疑人,看看他们到底隐瞒了什么。
他如何愿意,在这种时候,让对方离开了。
但很可惜,他只是一个侦探,不是警察,他没有权利强行把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留下来,进行询问。
这样想着,毛利小五郎不由得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老警察身上。
作为一个侦探,他没有这个权利,但老警察可不是什么侦探,而是警察!
对方完全有这个权利,让在场众人留下来,进行问话。
只是,他本来指望能够靠这位老警察把人留下来,然后好好的调查一番,但是让他郁闷的是,黑岩辰次的话音刚落,这位被他寄予厚望的老警察就迫不及待地‘捅’了他一刀:“好了,总而言之呢,今天晚上已经很晚了,大家就先都回去吧,至于调查询问呢,就从明天的早上开始吧?”
这话一出,毛利小五郎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意见,就听到呼啦一下,在场的众人就已经开始转身离开了。
边走着,还在不停的议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哪里是杀人事件嘛,明明是麻生先生的灵魂在作祟啊,阿弥陀佛!”
“麻生先生,愿你能够获得安息!”
“安息?你觉得他要是真安息了,还会回来复仇吗?”
“说的也是……”
……
“毛利侦探,那我们就先走了。”
看到其他人都转身离开了,黑岩辰次和一脸郁闷的毛利小五郎打了个招呼,果断的转身,朝着门口所在的方向走去。便
见状,黑岩令子等人连忙跟了上去。
走出公民馆没多远,黑岩令子回头瞥了一眼村沢周一,不悦的说道:“那种会让人害怕的钢琴,赶快放把火烧了不就行了吗,非要留着。”
真不知道岛上的人在想什么,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居然一直保留着。
结果导致,岛上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不幸。
虽说,对于前任村长还有川岛英夫的死,她很高兴就是了。
毕竟,如果没有前任村长的死,她的爸爸也没机会坐上村长的位置。
同理,川岛英夫这个支持率最高,也离距离村长位置最近的候选人死了,那她的爸爸,当选下一任村长的成功率,无疑也会提高很多。
但高兴归高兴,她却不怎么想要继续留着那架被诅咒的钢琴。
因为,诅咒这种东西,杀人的时候,可是不分自己人的。
这次是杀川岛英夫等人,但万一下一次,轮到他们自己呢?
她可不想像川岛英夫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说的也是……”村沢周一点了点头,说道,“那种充满了诅咒的钢琴,或许还是让它消失了,会比较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