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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鸣岐原本想在自己晋身武魁以后再去找他老子的麻烦,但意外提前获取‘尾宿’,他觉得计划可以稍微提前。
毕竟‘尾宿’带给他的可不仅仅是一身苍龙极力,还有重塑后的无暇根基,仅凭这点,现在寻常宗师都没让他开门的资格。
“少主对武道‘立意’是如何理解的?”
禹卿拄着拐走到他身边问。
魏鸣岐沉默片刻,老实道:“玄乎,有种唯我唯心的感觉。”
“唯我唯心?好比喻。”
禹卿夸完便拿【兵器】举例子:
“咱就拿剑来说,我距少主一丈远,少主八门齐开外加苍龙极力向我挥出一剑,可能杀了我?”
“……”
魏鸣岐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
用剑还不如用拳呢,起码还能给人吹个头。
禹卿又问道:“同样距离,同样一剑,换作是‘一剑仙’呢?”
“……”
‘一剑仙’,此世江湖最传奇的剑客,前半生寂寂无名,是武榜查无此人的不入流。
然只凭一剑,此人刚入江湖便出江湖,直升世外被人奉名为了‘一剑仙’。
【洪关外,一剑糜甲一千六】
想起其唯一的战绩描述,魏鸣岐只觉得牙疼,也就是从武道九境开始,各种‘魁’‘仙’愈发不像练武的了。
“魁前魁后,便是这个差别。”
禹卿说完,魏鸣岐的眉头皱起。
“说到底,这武道立意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低头看着双手紧握:
“是心中意气?还是所学技法练到精深处才能有的?江湖至今也没个公论。”
禹卿淑美脸蛋笑笑,道:“少主急个甚,以你这般性子,将来是最好入魁的。”
“恩?怎么说。”
“刚才我问少主,少主答的不就挺好的嘛,唯我唯心。”
“……”
“我家先祖禹王昔日有六子,個个天资卓卓,然直到其晚年都止步大家宗师,禹王生恼,质问一子,子答:家中有父,如望大山。”
魏鸣岐眉结舒展,心头渐有所悟。
“后至七代,我禹家有祖承锋,自小性放荡,不为父所期,直到二十才入武道大家,年近三十方至宗师,却依旧性情不改,次年有日承锋老祖在庭中醉酒舞槊,打烂诸物,其父闻声骂问,承锋老祖却称自己在与禹王比斗,父骂其癫,老祖充耳不闻,又过数十才终于仰天大笑,说自己斗赢了禹王祖先,随即将槊一扔便酣然大睡。”
“次日晨起,老祖承锋进抵九境,再摘【槊】魁。”
“……”
禹卿讲完,魏鸣岐明悟之感愈深,开口问道:
“自信?唯我?要的是有我无敌?”
“只是其中一种。”
禹卿看着他的眉眼:“只要信念足够,精气神合而为一达到顶峰,都能将‘意’具现。但以少主的路子,走无敌路最好不过。”
魏鸣岐点了点头,不再说鲁地之事。
禹卿一聊武道‘立意’,他就知道对方是在用一种不伤自尊的方式,提醒他和东方鸣的差距有多大。
毕竟是昔日刀魁,曾带领【刀】兵打至十八般之首的‘武帝’,可以说他坏,但不能说他菜。
但魏鸣岐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路在哪儿。
禹卿说的没错,以他这种性子最适合走无敌路,但走无敌路得先养无敌意,身心都要毫无破绽才行。
凭气力根骨,魏鸣岐自信有龙元和八门的他比起武仙也不差,但他心境还有瑕疵。
他的技法太糙,一路走来都是大力出奇迹,和晋连城前后两番战也都占了巧,抛开一身龙象之力,他的武学造诣堪堪只能算宗师。
这还是他比较自信的拳法,禹家槊诸般招式他就只算掌握,别说如火纯青连融会贯通都没有,跟晋连城打急眼了他都是把槊当棍抽。
这就是魏鸣岐不自信的地方。
只有把这块短板弥补,他心境才能算得上没有瑕疵。
“再练练吧。”
魏鸣岐不打算闭门造车,向禹卿问道:“你外边那些下属什么时候到。”
他打算抓几个‘幸运儿’养养心境。
禹卿也看出来了,笑容焉坏焉坏的道:“他们疑心病重,怕被咱们卖了朝廷,正打算年后一起过来呢。”
“我先前说什么,这帮人上炕都费劲儿还造反呢。”
魏鸣岐的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离过年还好些天呢,他总不能到街面上抓小朋友养心境吧?那这无敌路走的也太磕碜了。
“你看,又急。”
禹卿将熟美的身子蹭过来,语气拉丝样的粘稠起来:
“就你一个男人,快过年了也不在家安生些,那么想上进,属下可以陪您练练槊嘛——”
“……”
魏鸣岐沉默的站在原地。
禹卿目光下移,弯弯杏眼冒着坏水,语气偏带着犹豫:
“怎是这槊,可使不得,万一属下闹出人命——”
“……”
魏鸣岐不理这妖精,转身便去了澡堂。
之后又过了两三天,魏鸣岐总算理解什么叫‘太完太足’不是什么好事儿。
晨起。
天还未亮,刚起早的魏鸣岐先冲了个冷水澡,随即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院里洗衣服。
唰唰唰——
刷不去愁思,魏鸣岐都不知道往后日子该怎么过了。
一个人还好,偏偏院里这几天都是女人,还个个生的千娇百媚时不时在他眼前晃悠。
魏鸣岐都想找个锁给自己锁上了。
咯吱——
身后传来开门声,还有嘶嘶媚媚的哈欠声。
“少主又尿炕了?”
熟杏倚着门边看他笑话,
魏鸣岐冷着脸没有说话,这两天他的屋被姑侄俩暂住,本来想去师父房里打个地铺的,谢北伶心疼他死活不让。
禹卿走过来扶着他的肩,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着:
“别生气嘛——属下有法儿给你去火。”
那声音,熟媚入骨。
魏鸣岐听得心里冷笑,这女人用前世的话说就是,撩又撩的很,真弄又不肯,就憋着坏的捉弄人罢了。
“起开。”
他头也不抬的道:“真把我弄火了,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
短暂安静,女人抚到他肩上凑近过来:
“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