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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那个男人不仅没用笔墨,甚至连手都没动一下,就在牌匾上写出两个字来。
这事儿已经不能用科学来揣度了。
噗嗤!
樱桃忽然指着牌匾上的字笑了起来。
“文盲就是文盲。叶府两个字如此简单也能写错。”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发现,门匾上的两个字虽然看起来苍劲有力,可根本就不是“叶府”这两个字,而是谁也不认识的字。
“连字都不认识,还好意思说人家齐大师的字不好,脸皮怎么这么厚的?”
下人们虽然不敢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把叶凌天狠狠鄙视了一番。
只有洛倾颜仔细地盯着那两个字看。
虽然这两个字她也不认识,但却感觉异常优美,有着难以言喻的韵味在其中。
就在这时,一名老者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衣少女从门外进来。
“齐大师,您怎么来了?”白牡丹第一个反应过来,迎了上去。
这突然出现的高瘦老者正是京城有名的书画大师齐功成。
传言,皇宫里的贵人都有不少喜欢齐大师的书画,经常宣他进宫写字作画,甚至有皇子专程上门想拜他为师,齐功成却避而不见。
至于他身边的少女则是他的亲孙女齐芍药,还不满二十,但已经颇得祖父的真传,在书画圈小有名气,办过好几次书画展,反响颇佳,被认为最能继承齐功成衣钵的年轻书画家。
“白姐姐,你这么优秀一个人,就算是嫁给皇子为妻都绰绰有余了,何必在这当个小小的管家?”
“我……”
白牡丹刚开口,齐芍药就指着叶凌天。
“白姐姐,你的这些手下也太没眼力见儿了。没看到我爷爷齐大师到了吗?还不赶紧去端茶倒水?”
听到这话,叶凌天淡淡一笑。
这天上地下,敢让凌天战神端茶倒水的,还从来没有过。
就是玉皇大帝也没有这个资格。
太上老君来了,也得端起酒杯给战神敬酒。
“本帝给你爷爷倒水倒是无妨,就怕你爷爷命格不行,喝不得本帝倒的水。”
樱桃扭着腰肢上来。
“齐小姐,您还不知道呢吧?这位可是我们这府里的少爷呢,身份尊贵得很。”
“牡丹姐姐好不容易请齐大师题了字,人家倒好,说不好看,自己写了。”
齐芍药往牌匾上定睛一看,旋即笑出了声。
这牌匾上的字她居然不认识。
从古至今,历朝历代的文字,她都有所研究。
这俩字她认不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字是乱写的!
况且别人看不出来,她可是从小耳濡目染,对书画一道有不浅的造诣。
牌匾上的两个字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名家气息,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
这样的字拿去参加书法比赛,恐怕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不过。
“白姐姐,这样一个狂妄自大的文盲根本不配接受你的服务?我爷爷是书画协会的副会长,要不安排你到书画协会来工作吧?”
像书画协会这样的组织夏国可是有不少的。
这些组织的人员不事生产,还拿着不菲的津贴,时不时出去采个风还能报销,别提有多舒服了。
齐功成身为副会长,想安排一个人进去实在是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去书画协会报到,给个卡号按月领工资就行了。
“芍药妹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既然干一行,就应该爱一行。现下我是叶少府中的管家,他便是主,我便是仆,我非常尊敬他,也请你尊敬他。”白牡丹认真地道。
她可不相信能够让孙长福如此忌惮的人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草包。
而且她从叶凌天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让人心悸的力量。
那种隐而不发的强大气场,她即便是在不列颠的国主身上也未曾感受过。
“好吧,看在白姐姐你的面子上,本小姐不跟他一般见识。”
“对了,之前爷爷给你题字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滴墨水洒上去了,他老人家不满意,所以想重新给你写一次。”
齐芍药说着,忽然停了下来。
她一转身,没看到齐功成的人影。
此时,齐功成正站在那块牌匾面前,神情似乎有些激动。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齐芍药见状,赶忙上前将自己的爷爷扶住。
“在这么名贵的黄花木上写如此败兴的东西,的确是暴殄天物。爷爷,您别生气了,为了这么一个文盲,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啪!
齐功成一巴掌甩过来。
“爷爷,你怎么了?”齐芍药懵了。
从小到大,爷爷是最疼爱她的,别说打骂了,连一句重话都没对她说过。
“仙文啊,这是仙文啊!区区黄花梨,如何能配得上仙文?快跪下,给先生道歉。”
说完,他率先跪在地上:“先生,芍药她年纪小,不懂事,请先生原谅!先生若要责罚,便请责罚老朽吧!”
很少有人知道,齐家曾经出过一个仙人。
那位仙人在飞升前留下过一幅字。
上面的文字没有任何人认识。
齐家历代之人尝试想要破解上面的文字,都以失败告终。
最神奇的是,这些字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即便是照着临摹,最后写出来的东西也是似是而非,跟原来的字完全不同。
而眼前这牌匾上的字跟齐家祖上传下来的仙文竟然如出一辙,而且似乎比齐家那位仙人留下来的文字还要高深强大许多。
就看了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齐功成已经感觉自己神思枯竭,连站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齐芍药不敢违背爷爷的话,只能跪下道歉:“先生,我错了。”
“能看出本帝的字三分神韵,你倒算还有几分可取之处。可惜你的字徒有其形,而无神,只能当个二流书法家。”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
齐功成身为京城书画协会的副会长,谁敢说他是二流书法家?
“先生所言极是,请先生教我!”齐功成非但不生气,反而十分谦虚地向叶凌天求教。
自家人知自己事。这些年来他功成名就,名气一天比一天大,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实他的书法水平跟历史上那些大书法家根本没法比。
叶凌天说他是二流,已经是抬举他了。
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人心浮躁,会写字就算是书法家了,稍微能把字写得像那么回事,再包装一下,俨然就是大书法家的做派了。
“教你?本帝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听到这话,齐功成再次看向那块牌匾,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