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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空间,蓝天白云,巨大的演武台覆盖视线所能及之处。
陈胜在东,手持杖刀。
鹰眼男在西,手持十字大刃。
“大叔,你知道的,这场战斗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陈胜将杖刀横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道:“而这个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赢!”
小子……你还真是自信啊。
鹰眼男压低头上的西洋礼帽,将手放到背上十字大刀的刀柄上。
他可不会留手啊!
一息。
两息。
三息。
锵!
两人仿佛商量好似得,拔刀相向。
陈胜比较快,但在鹰眼男充满锋锐的大范围斩击下,他只能选择硬撼!
当!
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刀气直冲九霄,搅动风云!
脚下的演武台也因两人外泄的力量出现大面积碎裂。
这是陈胜专门为鹰眼男构筑的战场。
因为他认定了结果只有一个。
所以要送给对方一个华丽的葬礼。
当做告别!
滋啦滋啦!
两把漆黑的刀刃相撞。
坚的对比不分胜负!
斩刀韵!
鹰眼男仿佛早就知道陈胜的坚会达到和他不相伯仲的地步,没有丝毫意外,将刀韵全部灌输在刀刃上。
起身。
刀分。
再对斩!
咻咻咻!
空气发出衣帛撕裂的声音。
陈胜的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细长伤口。
仅仅只是逸散出来的韵意,就让轻风都变成了利刃么?
不愧是斩刀韵,不愧是鹰眼男!
但是……我也不差啊!
快刀韵!
嗡嗡!
陈胜起手,万刀化一。
两把刀再一次剧烈碰撞。
没有技巧,没有招式。
因为双方都知道,在强大的感知下,一切的技巧招式都是徒劳无功的。
最终都会演变成刀与刀之间的纯粹碰撞。
“啊啊啊!”
陈胜咆哮着。
横斩竖劈,眨眼间,双方对砍次数高达成千上万次。
咔嚓!
陈胜的杖刀出现了裂痕!
终究还是凡刀,哪怕有坚附着,也支撑不住鹰眼男斩之刀韵的暴力摧残。
陈胜知道,甚至“看”到了刀会在下一次碰撞中碎裂开。
但他神情淡然,未见半点慌张。
鹰眼男也知道,陈胜的刀会断。
但他面无表情,丝毫没有骄纵之色。
当!
两把刀如约而至碰撞在一起。
咔嚓!
陈胜的刀崩碎了。
快之刀韵实在不适合与斩之刀韵硬碰硬。
它应该力求一击毙敌,就像现在这样!
感受着鹰眼男的十字大刃划过腰际。
陈胜反手抓住了崩碎的杖刀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一划,速度快得宛若掉帧,十分突兀,羚羊挂角,踪迹难寻。
噗通!
陈胜下半截身子还站在原地,上半截身子已经落地。
整个切口光滑无比,五脏六腑都泛着热气。
面对这腰斩之刑,他却笑了。
因为……
“我赢了。”
是啊,你赢了。
鹰眼男也笑了,眼里带着赞许。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啊。
噗滋!
一道发丝细的血线从左到右,蔓延整个脖子。
人头落地,西洋礼帽缓缓飘落,他到死,都把刀紧握。
如果可以,他真想隔三差五都和陈胜进行一场既分胜负,又决生死的切磋,相互论道。
但作为一个刀客,有刀客的尊严。
输了就是输了。
他早就承诺,他的命只有一条,不会再来。
希望下一任刀客,能陪这小子战个痛快。
鹰眼男彻底失去了意识。
被腰斩还能撑上一段时间,砍完头那真是连交代遗言的机会都没有。
呼呼呼……
微风吹过,地上的西洋礼帽消散。
一长发飘逸,穿着黑长衫,左眼戴着眼罩的青年踏入演武场,背上负着一把华夏古代非常典型的宽背大刀。
“欢迎新人啊。”
恢复原状的陈胜横刀而立,微笑地打着招呼。
老规矩,出去之前,他得先试试新对手的份量。
长发青年倒是没有立即出手,而是先行抱拳礼。
嗯,右拳抱左拳?
还挺有礼貌的。
但梦境可不是点到为止的切磋啊!
陈胜回了一个左手抱右手的拳礼。
长发青年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
呼呼!
只见狂风呼啸,他的双腿化作残影,如影随形,冲到陈胜面前。
卧槽,这什么速度!都快赶上我的快刀韵加持了!
陈胜大惊失色,杖刀出鞘迎击。
就在此时,长发青年的宽背大刀也出鞘了。
冷冷冷!
真特么冷!
这是陈胜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感受。
然后他就被这一刀冻成了冰坨子,如玻璃般碎裂开来。
重新复活过来的他瞪着长发青年,回忆起刚才被冻成冰棍的惨状,忍不住直打哆嗦。
瞬间将他给冻结,这就算没有达到绝对零度也快了吧?
“你你你,你这绝对不是刀韵,你这是什么招式?”
如果只是刀韵,只会让陈胜感到寒冷,精神上被冻结,而不是物理上被冻成一个大冰坨子。
【这是凌驾于韵之上的意,我的傲寒刀意】
长发青年在地上刻处一行字,回答了陈胜心中的疑问。
陈胜:……
不是,好人啊,我问你就答?
你这也太善良老实了吧?
想到这里,陈胜拱手,神情郑重道:“多谢解惑,下次再见。”
然后消失不见。
长发青年:???
开玩笑,刀韵之上的境界,陈胜毫无头绪,再打下去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他可不想当棒棒冰。
再说了,外界情况说不定很危急,自己也是时候该苏醒了。
安和堂。
小青拧干热毛巾,仔细地擦拭着陈胜脸,眼里止不住悲伤。
“小瞎子,咱们上次告别还好好地呢,再见面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我还想等你来东州了,做东带你去玩呢。
你知道吗?搬到这里的日子很无聊,姐姐和姐夫整天忙着医馆的事,没过几天我就有些想你啦,嘻嘻,要是你在,一定能和我一起捉弄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书呆子。
哼哼,夫子都允许我和姐姐在稷下安家落户了,他们却有事没事来找茬,真是烦人,一点都不像你,从来没有嫌弃我,还带着我一起玩。
姐夫说了,你伤得太重了,醒来的可能性很低。
哼,姐夫说的话一点也不靠谱,在杨楼镇和蜈蚣精大战后他也是这么说的,你最后不还是活蹦乱跳着嘛。
所以……你一定会像上次一样醒来的吧?”
豆大的泪珠从小青的眼中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