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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勇敢的表达自己的喜欢。
对于祁王妃来说,岁岁又进步了,也勇敢了。
这让她十分的欣慰。
这个时候,别说是耳坠子了,哪怕前面是个陷阱,她觉得自己都能勇敢的冲锋上去。
祁王妃努力的压下了自己的愉悦,笑着摸了摸岁岁的后背,柔声说道:“岁岁喜欢,便谢过姐姐,好不好?”
母妃的意思就是可以收下了?
岁岁转过头,眉眼清亮,神情惊喜的看着母妃。
对上的就是祁王妃温柔的浅笑。
母妃真的太好,太温柔了!
呜呜!
好喜欢母妃!
想喜欢一辈子!
不,下辈子也要喜欢!
岁岁的心里,又是酸又是甜,小孩子不懂掩饰情绪,扁着嘴巴有些想哭。
不过,她还记着自己喜欢的礼物。
所以,小手伸过去,乖乖的接过了礼物,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点哭腔:“谢谢舒然姐姐。”
小姑娘软乎乎的声音,听得人心里也跟着软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点哭腔是怎么回事儿?
何舒然听完之后,不怎么放心,她虽然比岁岁大,但是却没比岁岁高太大。
此时,微一低头就能看到近在眼前的小姑娘的模样。
看着岁岁轻轻扁着嘴巴,不像是委屈的模样,何舒然有些担心的问道:“岁岁怎么啦?”
祁王妃也担心的看了过来。
何夫人不解,也看了过来。
岁岁被这么多人看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轻轻的抱上了祁王妃的大腿,整张脸都埋进了母妃的裙摆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喜欢母妃。”
小孩子的意思很简单,她喜欢母妃这般鼓励她,爱护她。
小孩子的喜欢闷闷的,还有一点委屈的哭腔。
但是,祁王妃知道,这不是委屈,这是感动,是欢喜,是愉悦。
想到这些,她这心跟泡在蜜水里,有些甜,还有一点说不清的皱皱巴巴的感觉。
她温柔的又摸了摸孩子的后背,温声安抚着:“母妃也喜欢岁岁,最喜欢岁岁了。”
听了这话,岁岁更不好意思了,钻在母妃的裙摆里,不肯出来了。
何舒然知道妹妹不是委屈,暗自松了口气。
何夫人在一边瞧着,忍不住笑着打趣:“童言童语的,最是可爱不过,王妃以后可是有福了,儿女双全,又都是好孩子,真好啊!”
何夫人自己虽然也是儿女双全,都是好孩子。
可是,何舒然的身体,始终是压在她心上的一块石头。
听不到大夫说,这孩子彻底立住的那一天,她这心就会像是海上浮萍,飘来飘去,终是没办法真正的安稳下来。
祁王妃被打趣了,也难得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笑着跟何夫人说了几句。
舒然姐姐送了礼物,岁岁记着,是要回礼。
哪怕当时没回,事后也是要回的。
岁岁将自己身上的东西扒拉了一遍之后,然后从手上摘下来一枚漂亮的金手镯。
小孩子的手链,制作工艺更为花里胡哨。
上面除了各式花纹之外,还镶嵌了各种漂亮的宝石。
红的,绿的,紫的,蓝的……
五彩缤纷,十分符合小孩子对于明艳色彩的喜欢和偏好。
岁岁这枚手镯,就是五颜六色,看着也是花里胡哨的。
这枚手镯,是祁王妃给岁岁压箱底的那一箱子首饰里面挑出来的。
向姑姑挑了小孩子喜欢的花里胡哨款式,给岁岁戴上。
岁岁一早起来迷糊着没仔细看。
这会儿瞧着,还有些不舍。
不过,舒然姐姐很好,耳坠子岁岁也喜欢。
所以,心里最后一点不舍,直接抛掉不管,岁岁将那枚漂亮的手镯递到何舒然面前:“舒然姐姐,这个给你,愿你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岁岁懂的祝福语不多。
之前就知道一个平平安安。
为了更好的向舒然姐姐道谢,岁岁刚才特意悄悄问过了乐乐。
是乐乐教她,何舒然最想要的祝福大概就是:平安,健康,长寿。
所以,长命百岁对于何舒然,就是最真诚,也最美好的祝福。
长命百岁这样的祝福,何舒然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
但是,从岁岁这里听到的,总觉得跟其他人那里听到的不太一样。
岁岁眼睛亮亮的,表情天真又真诚的看着她,说了一句:长命百岁。
何舒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那就是自己听到岁岁的这句祝福之后,似乎真的就可以长命百岁了一般。
从前,她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如今,难得有了这样的体验。
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玄妙的感觉。
这让何舒然怔愣了半晌。
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上已经被岁岁塞上了手镯。
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何舒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抿着唇,声音带着几分细小的颤抖:“谢谢岁岁,姐姐会长命百岁的。”
何舒然想说:她会活得长长久久,护着可爱的岁岁,年年无忧。
为了这样可爱的妹妹,她也要勇敢的,坚强的活下去呀!
这一刻,病痛带来的那些折磨与难受,似乎都消散于无了。
何舒然第一次,如此明确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想活着,她得活着,她要活着!
不止为自己,还为了这些疼爱自己的人。
岁岁的祝福词,简单却也真诚。
何夫人听完,眼眶就红了。
她最最希望的,也是自己的女儿,能够长命百岁。
其实活不到百岁是正常的,毕竟如今鲜少有人真的可以长命百岁。
何夫人觉得自己也不贪心,最起码长到及笄,多看看这个世界也好啊!
两个小姑娘高高兴兴的交换了礼物,还凑在一起玩了一会儿。
岁岁给何舒然讲,她从前在村里看过的花,见过的草,挖过的野菜,喂过的鸡鸭。
对于何舒然来说,那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却也是新奇的世界。
她坐在那里,双手撑着下巴,伴着微晃的烛火,时不时的瞪圆了眼睛:“哇,真的吗?”
“鸡会跑那么远吗?”
“还能飞?”
“天呐,那是什么花,我没见过!”
……
何夫人跟祁王妃坐在一边闲聊,看着女儿脸上鲜活的表情,忍不住别过头,又红了眼眶。
祁王妃在一边看着,温声安抚她:“孩子高兴,你也该高兴的。”
听了这话,何夫人不住的点头:“是,高兴,高兴的。”
她该高兴的。
她的孩子,难得这般鲜活愉悦,她如果难过了,孩子看到了,可能也会跟着难过的。
何夫人不住的告诉自己,心情也慢慢的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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