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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身麻布长衫,容貌清朗,眼间挂着葫芦,上台后微微拱手,“在下祁家柳,东木之地圣火教徒。”
圣火教?东木之地多是仙兽妖族,其中圣火教和拜月教以及龙凤统领的妖族为三大势力。
传闻中,这圣火教和拜月教因为教义和守护神的原因,平日里积怨深重。
江素对此了解不多。
青衣女修拱手行礼,“江素,南火之地十方门弟子。”
言罢,祁家柳也掏出自己的炼丹炉,大体形状与寻常炼丹炉并无不同,唯独炉肚上多了几个红点,有些相似猫狗的爪子。
江素收回视线,气息平和。
她将周身所有的仙材全部扔进炼丹炉中,指尖掐诀,五火送入火门后骤然膨胀炸开,爬上炉壁。
她的神识进入炉内,恰到好处的控制着每一种仙材的炼化与成形。她根本不需要要多去斟酌思索,这些东西能炼制的东西,从她第一眼见了就已经想出了五种。
而今她要炼制的,也是其中难度最高的一种——五脏庙。
这场比赛的仙材五行俱全,数目质量相等,用处只有一个,补五脏。
若是往日里,江素一定会炼制大补丸,用这些仙材可以炼制出起码一百丹。但若是比较质量,她要炼制最贵最好的,将仙材全部挥霍殆尽。
五脏庙,此丹以五行仙材做供香,大补人体五脏神,堪比数十倍的大补丸。
某一刻,五行之火突然开始炸出火花,赤青白黄黑聚在一起,往外掉落火星子。
江素周身释放出浓郁的杀意,弥漫在整个擂台。
顷刻之间,天地风云变幻,擂台上空雷声滚滚。
“轰隆——”一道同人一般粗的雷电从天上降下,直接透过炉盖打在其中的丹丸上。
此时,炼丹炉中悬浮着五个丹丸,分别对应着五脏庙可医治的五个脏器。
雷劈的是第一个,赤色。
随后,接连劈下四道雷,纷纷落在剩下的几个丹丸身上,丹药逐渐化成粉末,聚在一起。
江素眉头轻皱,神识突然将元力注入大片粉末之中,所有粉末凝聚在一起,渐渐成型。
“轰隆——”又是一道紫雷落下!
台下众修士这下忍不住了,议论道。
“丹雷啊,这已经六道了,她莫不是要弄九道天雷?!”
“丹劫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能唤来了?她究竟用那些仙材炼制的什么丹药,她对面那圣火教的修士,可至今安安静静的烧着炉子呢。”
金花玉走到赌局庄家的身旁,按住他的肩膀,嘴角洋溢着灿烂的笑,“道友,方才压她我输的钱,这次全部都要给我吐出来了。”
这庄家抿了抿唇,看着台上的画面心惊胆颤,“金三爷,我这小本生意,做点买卖,不必这么盯着我吧。况且这才第一场。”
金花玉歪了歪头,得意的看着台上。“是啊,才第一场。”
红衣修士黔默不语。
“轰隆——”
接连三道雷降下。
下一刻,乌云消散,五色祥云浮于头顶,炼丹炉之上,更是氤氲着五色光芒。
江素骤然起身,缓步丹炉之前,掐诀,丹盖飞起,一枚丹丸落入其手中早就准备好的木盒之中。
她缓缓行至擂台正中,睥睨高台之下,眼皮耷拉着,甚至都没兴趣去观察自己对手。
这场……她赢得太容易了。
不知何时,祁家柳站在她的身旁,望了望她普通的小木盒,又凝视自己掌心的精致木盒,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江道友能以这几味五行寻常仙草,炼制出唤九雷的丹药……在下佩服,为先前的无礼道歉。”
江素微微侧头,随意道,“无事。”
祁家柳有些好奇,默默捏紧了木盒,“江道友,不知,能否让在下看一眼这枚丹药,这是炼制的什么?”
江素坦然的打开木盒。
盒中丹药通体透亮圆润,九雷金纹落满全身,周遭氤氲着五彩之光,美轮美奂。
“竟是五脏庙?!”他大惊道。
祁家柳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真是厉害,这么残次的草药都能炼制五脏庙,江道友说不准真能在这丹道站到最后。”
下一刻,他利落的飞下台去,毫不留恋。
证道石骤然发出光芒,上写着,“擂主江素,一胜。”
台下修士纷纷噤声。
这一次他们不敢在言其技艺如何。
这擂台前围的大多都是丹修医修,所有人都知道,能够用最基础的火,最基础的仙材炼制出最高品质的丹药意味着什么。
不是她只能炼制九雷金纹的品质,而是这丹药品质到九雷金纹就到头了。
接下来的修士,除非身负不俗传承,会些惊天地泣鬼神的丹方,并且能炼制出来,否则上台比试结果根本没有悬殊。
他们心中几乎同时道,“要胜此人,只能兵行险招了!”
禁术秘法禁方!
百晓生在一旁原本就放好的留影石周围又放置了几个高品质的留影石。
“未曾想面容虽新,这是个大人物呀。”
台下人这才敢议论。
“小师父!能把这枚丹药卖我吗?!”
金花玉挥着手,面上眉眼弯如月,咧着嘴,瞧起来比江素本人还要意气风发。
江素抬眼望去,看着他身后的红衣傀儡,握紧小木盒,冲着两人的方向用力扔去。
金花玉笑的伸手要拦。
下一秒,一手突然截在他的手前半尺的位置。
红袖盖过他的头顶,压下他的手。
“……”
红衣修士将木盒立刻揣在袖子里,丝毫没有截胡别人的愧疚心。
金花玉看傻了,转身恶狠狠的瞪着这人,怒气冲冲道,“这位道友,那是我小师父给我的!今日初相识,我自认有交你为友之意,不多计较丹药价格,你怎可抢这枚丹药!”
“……”
“这是她给我的。”男人声音低沉,语气平平。
他好像极为肯定。
“怎么可能?!”
“江素,吾故友。”
金花玉怔了怔,看向擂台上的人。
江素已经坐回炼丹炉前的蒲团上,没有关心下面的事,懒洋洋道,“还有谁?”
又用极为挑衅的语气说,
“丹道,没有人了吗?”
台下丹修???她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