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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去训练吧,飞机着陆就给你发消息。”
机场里,祁柚还在与祝星熬电话粥,吱吱一边玩手机一边阴阳怪气:“哟,下飞机给你发消息。”
今天是祁柚去H市培训的日子,祝星在基地训练不能外出,只有吱吱来为她送行。
“干嘛呀,单身狗。”祁柚掩唇轻笑。
“呵,我谈恋爱的时候,你还在被窝里躲着打游戏呢。”吱吱翻了个白眼。“路上注意安全,到地儿了也给我发消息。”
“嗯,也给你发消息。”祁柚朝吱吱张开双手。
吱吱叹了口气,将祁柚揽入怀中:“多大的人了,每次离开都要抱抱。”
祁柚狠狠吸了一口吱吱身上的清香,声音闷闷的:“你懂什么。”
“色批。”吱吱嘴里不屑,手掌却轻拍着祁柚单薄的后背。
“在不去安检就要来不及了。”吱吱将祁柚松开,将行李箱塞进她手里。
吱吱今年20岁,比祁柚小两岁,却比祁柚成熟许多。她们在那个冰雪交加的雪夜里相遇,此后,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那天,17岁的吱吱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被所谓的“经理”骗走了身上所有身家。那天,19岁的祁柚半夜抄小路回家,被不知名的猥琐男尾随。
那时饿得头昏眼花的吱吱看着男人拿出一张布满污渍的破布,喷了些药剂,抬起手就准备从祁柚身后将她擒住。
那一刻,吱吱想,反正她也要死了,就和坏人同归于尽吧。
所以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专心动作的男人扑倒在地。
身后的动静惊动了祁柚,她转身看向倒在一起的两人,吓得往后连退几步。
“快跑!他是人贩子!”
吱吱用最后一丝力气朝祁柚嘶吼,她想,她救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真好。
“啊——”
“救命——”
祁柚尖细的高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突兀。
吱吱在阖上眼眸的朦胧时刻,好似看到周围有明黄的灯光亮起。
祁柚的惊呼声将周围邻里唤醒。
“该死!”
被吱吱压住的男人掀开女孩瘦弱的身躯,抬腿就想逃跑。可刚走几步,就被祁柚手中的打包盒爆头。
鲜美的牛肉汤顿时四处飞溅,油腻的汤汁顺着男人的衣领滑入,成功令男人踉跄几步。
还不够…
祁柚嘴里不停呼救,手中拿着路边的砖块就往男人身上一通乱砸,将他狠狠击倒。
见男人还想反抗,祁柚也逐渐失去理智,也不管摸到什么,净朝着男人下三路砸去。
她不擅肉搏,只能摸到什么丢什么。
警察赶来时,男人还蜷缩在雪地里苦苦哀嚎。祁柚看到些逆光而来的身影,才缓缓松开手上的板砖,瘫软在地上。
这条小巷没有摄像头,但还好,周围的摄像头记录下这几月男人徘徊的身影,破布上的指纹与致幻药物更是最直接的物证。
吱吱再次苏醒时是在医院里。她手上打着葡萄糖,一旁的值班女警和祁柚都在一旁守护者她。
“你醒啦,今晚谢谢你!”
“你怎么一个人在S市?警察说你是未成年,但是联系不到你的家人。不过没关系,我来照顾你……”
明媚的女孩在一旁喋喋不休,似乎没有被尾随的后怕。
“我爸妈离婚了,我没有家…”吱吱麻木的望着空气,声音沙哑。
为什么要救她…她之后怎么办?
“啊…怎么会这样…”祁柚吃惊地看着吱吱,有些手足无措“要不你住我家吧!”
那时的吱吱不理解,不知道为什么祁柚愿意收留一个陌生人。
也许是在警察面前的作秀吧。
她不想这样麻烦,只想寻一处角落安静地死去。
但警察说,等她修养好,要给她做笔录。
她还不能那么快地死去。
于是,她住进了祁柚的小家,搬进了女孩的画室。
祁柚是艺术生,她在学校画室里的画作被人抄袭,她也索性搬出宿舍,独自创作。
渐渐地,吱吱发现,祁柚并不只是做做样子。
第一晚,她睡在祁柚家的沙发。那是自来到S市以来,她睡的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祁柚已将画室打扫干净,为她铺上了柔软的地毯。
祁柚问吱吱以后如何打算,她说她不知道。
父母离婚后,弟弟跟着爸爸,她跟着妈妈。可惜妈妈和后爸不喜欢她这个拖油瓶,借着来S市探亲的由头,将她丢在这陌生的城市。
她知道自己是多余的,也不打扰他们,独自四处寻找工作,在天地之间苟延残喘。
可当她有了些积蓄,以为一辈子就这样勉强过了时,她的经理说,她学历不高,还是未成年,要打点钱财办理些证件。
她信了,所以她被骗走了全部身家。
遇见祁柚时,她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
知道吱吱的经历后,祁柚握住了她的双手:“你先住我这里吧,反正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情。”
吱吱知道,祁柚这是同情她。
祁柚真的像个圣人,连她的目光中都满是悲悯。
她说:“你先住我这里,等你能赚钱了再来和我摊水电费。”
她说:“嗯…参加成人高考吧,试试考我们学校!”
她说:“你好厉害!现在真的成我的学妹了!”
她说:“你别走好不好,万一我再遇到坏人怎么办?”
渐渐地,原来杂乱的画室变为了吱吱的卧室,空荡的的房间内逐渐被可爱的装饰品填满。
渐渐地,吱吱眼里有了光。
她问:“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你这样收留我不是在亏钱吗?”
她答:“你半死不活都想着救我,能是什么坏人?而且你不是很快就找到工作和我摊钱了吗?”
有时候吱吱也会疑惑,到底是什么家庭才能养出这种傻白甜。
但后来她就不想了,她只想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珍惜这份如上天恩赐的情谊。
思绪回到眼前,吱吱狠狠揉了揉祁柚,目送她离去。
“我在S市等你回来。”
亦如17岁那年的那个冬天,祁柚将她揽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畔诉说:“我回家过年,你一定要在家里等我,到时候我给你发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