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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渊看着邓芳,安慰道:“邓芳小友放心,在我玉湖山庄,我定保无人敢打你的主意,莫说你身上没有悲天剑诀,就算是有,我也绝不会做那等无耻之事!”
邓芳十分感谢,赞赏邱玉渊为人正直。
接着,邱玉渊的视线转移到了杨含含身上。
一看到杨含含,邱玉渊竟愣了愣神。
杨含含一看邱玉渊神色有些变化,脸上浮现出了惊惧之色,身子隐隐向后退去。
突然,邱玉渊开口说道:“想不到邓芳小友年纪轻轻,竟然已经有了红颜知己,看这位姑娘的年岁,恐怕还要比你大几岁吧?”
杨含含一听邱玉渊这样讲,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恐惧这才消失,但急促的气息还是没能平复下来。
邓芳哈哈一笑,搂着了杨含含,笑着说道:“含含,你怕什么,邱庄主是好人啊!”
接着,他面向邱玉渊,解释道:“庄主,含含她未曾步入江湖,这才有些胆怯,您别见怪。”
邱玉渊哈哈大笑:“无妨,无妨。”
随后,周浩川向邱玉渊表明了邓芳和净尘的来意,邱玉渊十分痛快的答应了,随即找人为邓芳三人安排住处。
之后,邱玉渊坐在椅子上,为净尘和杨含含把了把脉。
邓芳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不懂医术,但心里还是非常关心二人的伤势。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邱玉渊这从椅子上起身,对邓芳说道。
“邓芳小友,净尘师傅的伤势虽然严重,但已经休养过一段时间,并无大碍,只要好生休息一段时日便可痊愈。”
“但是含含姑娘的伤......”
说到一半,邱玉渊便停了口,听那意思杨含含的伤有些棘手。
邓芳看到邱玉渊话说一半,急忙追问:“庄主,含含她伤势如何?”
邱玉渊见到邓芳这样着急,冲他笑了笑,安慰道:“邓芳小友不必着急,含含姑娘并无性命之忧。”
“段一芝那狗贼的确下手很重,再者含含姑娘并非习武之人,身子娇弱,恐怕得疗伤静养两月才能恢复啊。”
听到邱玉渊说杨含含能够恢复,邓芳这才平静下来。
他拉起了杨含含的手,细声细语地安慰了一番,让她别担心,好好在这里养伤。
周浩川听着,也说让杨含含放心住下,山庄之内,绝对安全。
见众人都表了态,杨含含只能答应。
就在此时,邱玉渊突然开口:“净尘小友伤势已经痊愈,休养即可,含含姑娘还需尽快跟老夫去疗伤,否则伤势越拖越重啊。”
杨含含一听邱玉渊要带她走,立刻喊出了声:“不行,我不走!”
看到杨含含这样异常的举动,众人都是为之一惊。
可杨含含还是不停地抱着邓芳的胳膊,不停地说着她要和邓芳待在一起。
邓芳和净尘都有些奇怪,问她为何不愿去疗伤。
但杨含含却根本不回二人的话,口中一直念叨着自己不愿意离开邓芳。
就在三人纠结之时,邱玉渊开口对杨含含说道:“含含姑娘放心,疗伤并非会让你和邓芳小友分开,只需白日来我这里便可,晚上你二人就能团聚。”
听得邱玉渊这样讲,杨含含这才稍稍安心,在邓芳和净尘期盼的眼神中答应了下来。
之后,邱玉渊便让人带着邓芳和净尘去安排住所,将杨含含留了下来,并告诉邓芳找到住所之后再来接杨含含即可。
邓芳和净尘自然没有什么意见,跟着周浩川便走出了厅堂。
三人一走,房间里只剩下了杨含含和邱玉渊。
邱玉渊面无表情地盯着杨含含,令得杨含含有些心惊。
突然,邱玉渊开口笑道:“含含姑娘,咱们开始吧。”
说着,邱玉渊用手指了指一旁地上的两个蒲团,示意含含坐下。
杨含含深吸一口气,坐到了蒲团上,闭上了眼,静静地等着。
邱玉渊见杨含含坐了下来,自己也走了过去,同样坐了下来,随后双手运功,两掌贴在了杨含含的背上。
杨含含被邱玉渊双掌拍在背上,只觉得一股霸道的内力自邱玉渊的双掌掌心传来,透过了自己的后背,向体内流动而来。
说也奇怪,这股力道虽然强横,但进入体内之后,竟然让杨含含身上的疼痛微微有些好转。
渐渐地,从邱玉渊的双掌之中冒出了一道道白气,绕着杨含含的头发缓缓升起。
杨含含和邱玉渊的额头之上都出现了些许汗水,似乎这个过程十分耗损体力。
就这样,二人静坐在厅堂之中,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邱庄主、含含,你们怎么样了?”
来人正是邓芳,看来是已经寻好了住所,又回来接含含。
邱玉渊听到邓芳的声音,睁开了双眼,口中低喝一声,迅速撤回了手掌,放至自己的胸前,随后缓缓落下,归于双膝之上。
之后,邱玉渊缓缓起身,对着杨含含说道:“含含姑娘,咱们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和邓芳小友先回去吧。”
此时的杨含含,气色明显比之先前要好了不少,她站起身来,冲着邱玉渊行了一礼,便去开门。
邓芳见了杨含含,一眼便发现了她脸色好了许多,又看了看邱玉渊,发现邱玉渊此时满头的汗水,呼吸也有些急促,便知是因为救住杨含含损耗了真气。
想着这里,邓芳连忙带着杨含含向邱玉渊致谢,说了感激、恩情之类的话。
邱玉渊也笑着回应说不必客气,双方一来一往,寒暄了好一阵。
过了好一会儿,邓芳才带着杨含含离去,临走之时,邱玉渊吩咐明日让杨含含再来,她伤势若要彻底痊愈,恐怕还需半个月左右。
邓芳听了邱玉渊的话,哪里还有什么顾虑,心里装满了感谢。
邱玉渊肯花半个月的时间,消耗自身真气为杨含含疗伤,这已经是邓芳意料之外的。
邓芳和杨含含走了之后,悄悄地闭上了门,厅堂内只留下了邱玉渊一个人。
邱玉渊慢慢地走回了书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断喘着粗气。
可就在这时,原本神情凝重的他突然狞笑了起来。
“哼,小贱人,真当我认不出来?”